这时,天空中剑气缭绕,向这边飞来,却是蚖七背负着剑匣修炼归来。
那骑驴老者和木讷少年各自惊疑不定,看着那条异蛇,只见那异蛇长达二十余丈,周身缠绕着剑气,在空中飞行,着实骇人听闻!
蚖七不以为意,落在许应身边,诧异道:“这驴子好横。什么来头?”
许应摇了摇头。
然后便听得刺耳的惨叫声传来,牛震牛乾兄弟二人手持白骨打魂鞭,围着那驴妖王团团殴打,打得那驴子惨叫不绝。
他叫声又嘹亮,真是响彻云霄,绕梁三日。
那骑驴老者惊疑不定,向木讷少年道:“老祖宗……”
木讷少年轻声道:“先观其来路。”
许应等了片刻,这才让牛震牛乾停手,向那骑驴老者歉然道:“我家牛不懂事,打伤了你家驴子。”
骑驴老者呵呵笑道:“无妨,无妨,蠢笨之物罢了,有时候就是欠抽。”
这时,又有人来到无妄山,也是两个人,一老一少,却是步行登山,一路气喘吁吁的来到山上。
这两人老的一身白衣,少年一身黑衣,到了这里,那少年目光轮流,落在许应身上,又看了看那个木讷少年,露出惊异之色,随即目光又落在许应立在墙角的巨型石斧上。
“在下父子,路过宝地,想借宿几日。”
那白衣老者连忙上前,向许应和木讷少年拱了拱手,赔笑道,“可否通融通融?”
许应道:“我们不是此地主人,也是借住。两位尽管住下。”
白衣老者称谢,跑去打扫房间,收拾妥当,才让那黑衣少年住下。
许应诧异,瞥了瞥他们,不知是什么来头。
骑驴老者和木讷少年却显然认出他们,各自脸色微变,却没有上前招呼,只是继续默默坐着。
忽然,又有人来到无妄山,远远便听一个娇笑声传来:“这里好,老祖宗,这座山虽然断了,但还是附近方圆千里最高的山!只要周老祖渡劫,我们便可以将他渡劫景象尽收眼底……姓许的!”
那声音一惊一乍,许应闻声看去,却是郭小蝶的二姨李樱珠,带着一个黄衫少年登山。
那黄衫少年很是腼腆,看谁都会脸红,向李樱珠道:“珠儿不得无礼。”
李樱珠美眸连连向许应看去,不时咬牙,许应倒想起那晚她身上传来的熟透的桃子香味,有些心猿意马,连忙存想道象,定住神识。
黄衫少年看向另外两拨人,露出惊讶之色,旋即释然,笑道:“石老祖,朱老祖,两位都还活着,真好,真好。我还以为你们都已经寿元耗尽,身遭不测了呢。”
那木讷少年和黑衣少年不敢怠慢,连忙起身。
黑衣少年道:“皇叔不死,我们怎么敢先死?”
木讷少年道:“是。”
黄衫少年不以为意,道:“当年同辈中人,周老祖性子是最急的一个,本事也是我们之中最好的。我以为这些年过去,他会收敛点,没想到还是他第一个忍不住。”
黑衣少年笑道:“他不先跳出来,我们怎知这条路行不行得通?”
这时,空中传来笑声:“十三娘,咱们在这里落脚最好。这里地势最高,九嶷山上发生的一切,都可以尽收眼底。”
众人闻言,仰头看去,只见天空中一艘画舫驶来,行驶在空中,如漂行在水上,稳得很。
画舫中一个女子声音传来,笑道:“香公子说的是。”
那艘画舫落下,从画舫中走出一男一女两个璧人,令人眼前一亮。那位香公子风神隽永,玉树临风,极为潇洒,而十三娘则身姿高挑,眉眼含春,仿佛眼眸剪波,目光扫处,处处春暖花香。
这一对璧人刚刚下船,目光扫了一周,各自嘴角露出笑容,对这几位来历莫测的老少不以为意。
两人看到许应,不由得脸色大变,紧张得额头冒出冷汗,坐立不安。
他们二人,正是许应送瘟神那晚,用铜盆痛打的两个高手,一个叫做香公子,一个叫做十三娘!
这两人修为实力深不可测,但是却被许应手指戳进铜盆,打得落花流水,险些死掉!
他们养伤这么久,总算把伤养好,此刻在这里见到许应,不由惊惧,对视一眼,恨不得立刻溜走。
那晚,他们二人奉命堵截送瘟神之人,挡住许应,本以为可以顺利将许应拿下,不料许应展现的实力和手段,两人根本看不懂。
现在回想起来,还是一阵后怕。
许应向两人微微一笑,示意他们随意。
香公子和十三娘对视一眼,香公子悄声道:“随机应变。”
十三娘轻轻点头。
李家少年李皇叔看了这二人一眼,也不禁诧异,向黑衣少年道:“石老祖,恕我眼拙,这两位是傩师还是妖修?”
黑衣少年石老祖打量二人,惊疑不定,摇头道:“我看不出来,像是妖修,又像是傩师。”
这时,又有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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