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里操弄抽插,干涩的肠道如被撕裂,那种感觉就像从后穴被劈成了两半,他忍不住仰着头哭出来,那声音是悲愤与痛苦的混合体。
“我都说了乖一点,你以为我舍不得伤你吗?”白黎边用力边污言秽语:
“你这直肠真会吸,嘶,吸得我好爽。”
“真想把你操死,嘶,夹这么紧,要不是我鸡巴硬早被你的小穴夹断了。”
“真他妈爽,早直到这么爽,我还会放你在那傻逼那待三个月才怪。”
“哭这么伤心啊?是我不够用力么?”
郑麟无意识地摇着头,他现在只想要“夜影”轻一点,他感觉他的肠道要被“夜影”的性器撑爆了,小腹上随着“夜影”蛮干的动作一鼓一鼓的显出那根鸡巴的形状。
“嗯?郑麟?说话。”说着白黎狠狠一撞,囊袋都要挤进去,郑麟被他的肉棒擦到敏感点,失声叫了出来:“啊啊!不……我没有以为,啊……不要撞,轻……啊!”
白黎却是没听他的,把他翻过身压在浴缸边缘,毫不留情地用力冲击郑麟的后穴,长时间专业训练杀手的力道辗过郑麟肠道的每一寸肠肉以及敏感点,他故意朝那个点撞击,压在郑麟耳边问他:“郑博士,这里是哪里,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嗯?是哪里?”
边说边掐着他的腰抽撞,郑麟几乎是崩溃地大哭,前头的男根慢慢抬头,再这么下去马上就要被“夜影”操得射出来,他塌着腰,全身的力气都用在了嘴上:“出去……受不了了呜……啊斯哈啊……啊,轻点慢啊……慢一点……”
“啊你出去……啊啊啊啊啊啊!”
如打桩一般的抽插速度,让郑麟手指泛白地抓着浴缸壁,小腹和后穴一阵一阵收缩,随后射了出来。
白黎在他射精的时候也没停下,这让郑麟射精的释放变成了煎熬,白黎似乎一刻都不打算放过他,他逼问道:“我问你话呢!这是哪!”
“啊!别……停下我……好难受,是前列腺……”
“啊……是前列腺,停下……”
“是前列腺……求你……”
白黎放缓速度缓慢抽插着,郑麟脱力地趴在浴缸上,整个人软得只剩下一个屁股被白黎掐着腰操弄。
“前列腺啊,我操得你爽不爽?嗯?”白黎深入浅出地操弄着,说,“我都把你操射了,嘶,我才操这么几下你就射了?不行,下次给你带上环。”
郑麟意识逐渐模糊,只剩下虚弱的呻吟声,郑麟却不太满意,又来了一波高速抽插,逼得郑麟哭叫了出来。
郑麟迷茫而有痛苦地想,“夜影”什么时候才结束。
不知过了多久,郑麟已经晕晕沉沉,后穴
被操得麻木,他双腿都合不拢,白黎把性器退出来的时候,他甚至感觉有冷空气进去,一阵空虚感,“夜影”翻过他的身体,掐着他的下颌骨逼迫嘴张开,然后将快要射精的性器胡乱用水洗了两把,对着郑麟的嘴塞了进去。
白黎:“来,尝尝你小穴的味道。”
饶是快要昏过去的郑麟,被恶心得直反胃,白黎掰开他的嘴抽插,郑麟被顶到喉咙,腮帮子鼓鼓的,干咳得鼻涕都出来了。
随后白黎把精液射在了他嘴里,白黎拍拍他涨得通红的脸:“吞了。”
郑麟即使想吐出来,也没有任何力气,况且白黎还掐着他的下颌,最后白黎强行让他吞咽下肚。
白黎用手机摩擦着郑麟的脸颊:“给我口硬,快点,会口么?”
郑麟浑身无力,意识只剩一分清明,他嘴里还含着白黎的性器,从今晚这场逼迫的性事开始,他身上的疼痛就没消停过。
他甚至觉得他会死在今晚,死在“夜影”的性器上,他会被“夜影”活生生操死。
“嘶……不要用牙齿咬,用舌头舔!”白黎吼道。
哪怕郑麟还有力气的话,郑麟也不会口,更别说他现在看见了“夜影”的重影,眼前逐渐从模糊变成一片黑。
“郑麟,你要把我咬断吗!”白黎退出来,拍拍他的脸,然后他无趣地把郑麟胳膊上的玻璃碎片扯出一块:“哥哥真没意思,随便玩玩就晕了。”
“我还想以后买好多好玩的呢,这可怎么办。”
随后他掰开郑麟的屁股看了看,这才发现又把他肛门撕裂了,他伸出手指在他肠道里面探了探,没发烧。
但是穴口肿得不像话,郑麟屁股墩现在还红红的一片,是被白黎刚才啪啪啪撞的。
那精瘦的腰上是被白黎掐出来的青紫,短时间内根本消不了。白黎颇为满意地看着郑麟,欣赏他身上的伤痕和痕迹,感觉非常满意。
这就是他作为施虐和心理变态人格想要的感觉,这么多年了,终于完完全全的得到满足,那种爽快,真是没有任何快乐能与之媲美。
白黎简单给郑麟冲冲澡,把他抱到床上塞了两颗药,虽然动作称不上温柔,但至少没有像上次一样砸。
他想了想,还是给郑麟的后穴抹了药膏,毕竟,他以后还得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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