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这样的疑惑没有持续太久,我胃中又是一阵剧烈的翻腾,急忙冲进房间里的卫生间,哇哇的大吐特吐起来。
吐得撕心裂肺,胆汁都快吐出来了!
实在没什么东西吐了,我喘着粗气抬起头来,晕乎乎的看着卫生间内的那个镜子。镜子中的我很憔悴很狼狈,看起来很是虚弱的模样,看到这样子的我,我心中又生出了些许的烦躁感。
直到镜子中的我露出了阴冷的笑容之后,我心中才莫名的感觉有点舒服。
接水擦了擦嘴,在镜子中那露出阴冷笑容的我的注视下,我晕乎乎的走出了卫生间,扶着墙进了卧室。
可是……
“他娘的,哪个王八蛋干的?”
我怒火中烧,死死的盯着卧室内,爆吼道:“老子的棺材呢?谁偷了老子的棺材?”
卧室内的石棺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根棍子立在卧室之中。
那根棍子上面缠绕着很多的碎白布条,妥妥的一根哭丧棍啊!
哭丧棍这种东西,是孝子贤孙在家中长辈过世的时候,拄着这样的棍子给长辈送葬用的,一步一拄地,对于很多人来说是一种很晦气的东西。
第一百二十五章 对不起下手重了点
民间习俗中,用碎白布条制成的哭丧棍是阴司白无常用的勾魂之物,若不是家中有人过世的话,没有人会吃饱了撑的弄出这样的玩意。
爷爷也曾经跟我说过这种晦气的玩意,哭丧棍这种东西有很多的禁忌,比如必须得随着家中过世的长辈下葬,比如不能随意的指人打人,比如不能见水之类的。
不过对我来说,这玩意再怎么晦气,能有我躺在棺材里睡觉晦气吗?
我气的不是这根哭丧棍出现在了我的卧室了,我气的是那口石棺不见了,这让我很愤怒。
之前我505房间里那青色棺材莫名碎裂的时候,我就有点不舒服,毕竟是母亲给我留下的东西,就算是碎裂成渣之后我都没舍得扔掉,结果后来不知道被谁给我清理掉了,连同爷爷留给我的尸油蜡和那些血漆黑漆都不见了,到现在都没有找到是哪个家伙干的。
现在又给我搞这一出,那么大的一口石棺消失不见了,这小偷是不是有点过份了?
我愤怒的喝骂着,踉跄着走到了那根立着的哭丧棍前,一把抓起想要直接将其弄断发泄一下心中的怒火。
结果……
在我刚抓起那根哭丧棍的时候,困意就像是潮水般的朝着我狂涌而来,我的眼前一黑,直接一头栽倒在地睡了过去。
久违的梦再次出现了!
梦中的我起身,不知道从哪拿出了那古怪的脸谱面具戴在了脸上,顺手捡起了旁边的那根哭丧棍。
哭丧棍上的那些缠绕的碎裂白布条像是活过来了似的,一根根碎白布条像是章鱼触手似的缠绕在了梦中的我的手臂上面。
梦中的我眼睁睁的看着那些诡异的碎布条刺进了手臂,并没有任何的反应,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梦中的我手臂上出现了很多的伤口,鲜红的血液从伤口之中流淌而出,一点点的将那些碎裂的白布条染红。等那根哭丧棍彻底的变成了暗红之色后,那些碎布条纷纷缩回,梦中的我手臂上的伤口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
随后,梦中的拎着已经变得暗红的哭丧棍直接走出了房门。
“呜呜呜……”
刚开门,走廊处就传来了阵阵阴风怒号之声,黑暗之中隐隐间有很多的身影在闪烁,天花板、墙壁、地板上都有很多的黑影在快速的游走,皆是用幽绿的双眸死死的盯着梦中我的,那些眼神中有愤怒、不甘、暴戾、惧意等复杂的情绪糅杂。
同时,这栋公寓楼似乎也在轻微的颤动着了,像是正在经历一场小型地震似的。
梦中的我一步踏出房间门,这栋公寓楼似乎也在随着颤动,那种颤动感明显比刚刚更加强了一些。
“吼吼吼……”
不知道从哪传来的怒吼之声,这声音像是愤怒的野兽在嘶吼咆哮,威胁的意味很浓郁。同时,一些嘈杂诡异的声音也从楼上传来,似乎有一些眼睛透过天花板朝这边看过来似的。
梦中的我抬头看向天花板处,幽幽说道:“别急,我会上去的,等从上京回来之后,老子会让你们这些囚徒明白什么叫礼貌的!”
话音落,那怒吼咆哮声更加的嘹亢了,甚至天花板上都出现了道道裂痕,像是随时会塌掉似的。
梦中的我没有理会,手里拎着的哭丧棍轻轻的挥舞甩动着走出房门,似乎在熟悉着哭丧棍的手感似的。
走廊之中的那些诡异黑影四处乱窜,一个个看似很凶狠的冲梦中的我怒视戾吼,但是却没有敢靠近梦中的我身周的,皆是如避蛇蝎一般。
梦中的我拎着那被血染成了暗黑红色的哭丧棍来到了靠近楼梯口的第一间房门,很有礼貌的轻轻敲了敲门。
房间内没有回应!
很好!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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