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秘书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陆昱明了,因为他主动请缨去往各地出差跟进线索,采用线上办公的方式,打电话、发邮件向老板汇报进度。
逃避可耻却有用,他成功从老板身边脱身,再也不用每天面对那张比锅还黑的脸了!
老板因为这件事情气急败坏他非常能理解。
一个中年洁癖男,努力克服生理缺陷辛勤播种,精心浇灌了十个月,眼巴巴地盼着瓜熟蒂落,最后却落了个鸡飞蛋打、人财两空的下场,这事搁在谁身上都难以接受,更何况是心高气傲的老板。
可令他没想到的是,才短短几个月时间,老板要把程嘉擒获后千刀万剐的嚣张气焰荡然无存,顶着一副病恹恹的邋遢样,躺在自家的客房里哭哭啼啼,人来了都不避讳着,简直没眼看!
行为太可疑了!所向披靡、心智坚强的老板居然会因为这件事被打击到落泪?为什么要哭,还是躲在在客房里哭?
找到那个孩子只是时间问题,哭成这样是在演练爱子回归后的喜极而泣?
按理说痛失爱子,要哭也应该在睡在婴儿房里哭啊,在那间客房里哭……会让他联想到某首歌,想念你的笑,你的外套,身上的味道……
有些许的龌龊。
难道说……老板不仅仅是因为孩子没有找到伤心落泪,还因为程嘉跑了?几个月的时间跟程嘉那小孩儿做出了感情来,学会谈情说爱了?
不应该啊……不至于啊……
王秘书作为一个优秀的职场人,这次过来只是想抓住机会在陆董面前浅刷一下存在感,刷完就开溜。
虽然带着万千思绪回了家,一看见家里那张柔软的床铺顿时心神荡漾,美滋滋地裹好被子躺在了床上,打算睡一觉。
可惜,眼睛刚闭上电话就响了。
老板专属手机铃声,王秘书握着手机恨得想骂街,铃声响了两次后,他飞快接起,声音是一贯的恭谨:“喂?陆总。”
“我今晚去盛宴娱乐会所。”
嘿,老板你学坏了,这是要把自己狠狠弄脏啊!王秘书瞬间精神抖擞,压抑住嘴角的坏笑:“好的。”
今天他一定是眼花看错了,声音都虚成这样了还要去那种地方玩儿,老板坚强如初,根本不可能会被这些小事打倒!
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老板还是法,堪堪滑过。
“啪!”陆昱明狠狠狞眉,急躁得一巴掌拍在滑腻的屁股肉上,挺动腰腹在程嘉的腿根处缓慢的抽插起来:“松开。”
“嗯啊……”太久没操了,紧得都吃不进鸡巴了,程嘉把腿分得更开,双手拨开腿根处滑腻的软肉,把两瓣阴唇拉开,露出小洞里面媚红的软肉,挺着腰把逼往前送。
陆昱明扶着鸡巴再一次对准了那个小洞,再一次准备使劲儿的时候,才突然反应过来。
“吧唧。”两瓣嘴唇脱胶似的拉着丝分开,陆昱明一手握拳撑着门,用力到骨节泛白,胸口剧烈起伏,额角的青筋跳动,下颌线绷得死紧,眸色沉沉地盯着程嘉那张绯红的脸看。
他没有硬,阳痿了,进不去。
程嘉这个色鬼,淫魔!一沾上他的身体什么都忘了,馋得要命,阳痿还没治好呢,就急吼吼地勾着他进去,软趴趴的,怎么插?!
一般男人在伴侣情欲高涨,而自己却心有余力不足的时刻,要么吃下枸杞生蚝小蓝片,迎难而上,要么编造数个蹩脚的借口逃避,但绝对不会说自己不行。
强大如陆昱明,不会做出一般男人才做出的选择,他以一个程嘉绝对不会拒绝的理由,巧妙地为自己多争取一点时间。
陆昱明从程嘉腿根处把那两只掰逼的手拉走,环住自己脖颈,低头一口把那截通红的舌尖重新吮住了:“多亲一会儿。”
“嗯嗯。”程嘉被男人热烫的气息蒸得头昏脑热,丝毫没有察觉到哪里不对,顺从地分开唇瓣,让舌头进来亲得更多。
陆昱明决定要亲很久很久,打算换个更舒服的姿势,他扯开程嘉的睡衣扣子,把人剥了个精光,捞起两条细长的腿勾在臂弯,抱在怀里一边亲一边往卧室里走。
卧室的大床上,很快传来濡湿的水声。
两具赤裸的身体交叠在一起,陆昱明把程嘉压在身下,唇舌激烈交缠,双手在纤薄的身躯上抚摸揉捏,在程嘉脸颊胀得通红,呼吸不过来的时候才会松开嘴,辗转亲到脸颊,耳垂,脖颈,胸口。
直到把两枚软嫩的耳垂吸到通红,脖颈处留下一片片红痕,起伏的胸脯上全满是牙印,又抬头把那两瓣红肿的嘴唇重新堵住。
程嘉喉咙挤出黏糊的喘息,双眼含着迷离的水光,眼神都被亲到涣散了,身体软热得一塌糊涂,唇舌被吮到麻木,呆呆地分开,任由男人吮吸含弄,双腿夹着男人腰,淫水泛滥的私处在男人腰间缓慢地蹭动。
一个小时后,陆昱明的吻越来越向下,连小腹处都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点,他把程嘉翻了个身,湿热的吻从脖颈处顺着后背脊柱一寸寸向下蔓延,埋入尾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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