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敢鸭鸭,不怕困难。
程嘉很快就振作了起来,满是泪痕的脸胡乱在男人的西装上来回蹭,把眼泪擦干后,尝试着慢慢放松身体,夹夹攻失效了也没有关系……
还有一招,魔法攻击。
他叫床的功力也是一绝。
程嘉撑着男人的肩膀把脑袋抬起来,露出哭得通红的眼睛和鼻尖,慢慢凑近男人的耳朵,舔了舔发干的唇瓣,轻轻往里面吹气,抽抽噎噎地开始叫床:“老板、老板的大鸡巴……好厉害,把骚逼干得好爽,好舒服……小贱狗受不住了……快射吧……老板……内射进来。,,
“好想要老板的精液,烫烫的精液射进肚子里,把小贱狗的骚逼填满,骚逼烫烂……给小贱狗配种……”
“小贱狗会装着老板精液、给别人操,到时候老板在旁边……看小贱狗的精液烂逼被操……好不好,快射给小贱狗吧……求求老板了……”
陆昱明眉头紧蹙,眼眶红得好似能滴出血,喘息急促,呼吸滚烫,心跳重得整个胸腔都在发颤,胀痛难忍的鸡巴被热烘烘的逼穴紧紧煨着,激烈的吮咬,极致的性快感疯狂堆积,处在疯狂高潮爆发的边缘,备受煎熬却一直得不到释放,难受得快爆炸了。
那些淫秽不堪的字眼断断续续地传进了耳朵里,陆昱明恶心欲吐,脸上浮现出一层羞愤的激红,手臂上的血管暴突,十个修长的手指深深地陷进窄腰处的肉里,简直想要把这人的血肉撕咬吞吃下去,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做。
程嘉的腰上被掐出了红紫的指痕,一口气叫完床,睫毛簌簌闭上双眼,紧咬住唇瓣,等待了一会儿,男人还是没有射。
……
程嘉气愤地睁开眼睛,他叫床的方式没有问题啊,很色也很下流,应付一个刚破处的老男人足够了,为什么还没有射?!!!
这根鸡巴的耐力进化得真快!
其实严格来说,他叫床的方式还是有一点点问题,毕竟每个人在床上的癖好都不一样。
称呼很重要,男人没射的原因很可能是因为“老板”这个称呼带入感不强,不够刺激,他应该先找到一个准确的称呼再叫床,效果会比较好。
一般这种高高在上的老板都会喜欢调教类型的,程嘉偏过脑袋,盯着男人的侧脸,试探着轻喊:“主人?”
没反应,难道说是喜欢禁忌类型的?
“爸爸?”
“哥哥?”
好像还是不喜欢。
这些刺激的称呼都没反应,难道是……老板喜欢冷门的小娇妻类型?不会吧?
程嘉眯起红肿的眼睛,语调软乎乎地喊了一声:“老公?”
“!!”陆昱明脑袋嗡地一声,下腹猛地收紧,整条脊柱过电颤抖,埋在穴里的鸡巴被刺激得突突直跳,喉间溢出一声压抑至极的低吼,狠掐着他的腰,直接射了出来。
“额呃——”
只是喊了一声老公,令人恐惧的内射猝不及防地到来,程嘉毫无心理准备,一股股有力又滚烫的精液直直喷射在那处酥麻敏感的宫口,眼泪一下被烫了出来,身体剧烈的颤抖,崩溃地惊叫出声:“等等……别……啊……烫……少射一点……太深了……拔出来……好烫……”
酥麻致命的快感冲刷着身体,陆昱明被刺激得几乎失控,正在射精的鸡巴本能地往逼穴深处拱,肉棒上高耸搏动的青筋碾着逼穴深处的一个小小的凸起磋磨,粗硬的龟头抵着藏在最深处的那张的小嘴一下下戳刺。
“啊……啊!!!”程嘉浑身汗湿绯红,瘫软在了陆昱明身上,单薄瘦削的身体痉挛抽搐,逼穴内忽然疯了一般地绞紧,黏湿的淫水大股大股溢出,眼神迷茫散乱,目光所及之处逐渐发白,骤然间又放起了绚烂的烟火。
他好像高潮了……
程嘉以前挨操的时候从来没有体会过这么恐怖的快感,也没有被操到高潮过,在这种机械的运动中只感到枯燥无聊,淫水喷得很少,每次事前要挤很多润滑液进去,叫床的时候也是张着嘴瞎叫的。
他还以为作为社畜中的一员,工作枯燥乏味很正常,没想到偶然间却听到同事说被老板操得很爽。
程嘉赶紧虚心学习,知道了方法后,把手指伸进洞洞里,深入探索敏感点,可是前后两个洞洞都摸遍了,也没找到里面哪块肉长得比较特别,抠起来会比较爽。
外面倒是挺有感觉的,逼上面的那颗小豆豆摸着酥酥麻麻,可爱的小鸡巴能摸硬也能撸出来,射得不多却射得很爽。
程嘉没有找到敏感点也不纠结了,毕竟他的身体和正常人长得不一样,敏感点只长在外面也说得过去。
万万没想到其实这幅身体装备得还挺齐全,逼里面不是没有敏感点,而是藏得太深,半斤鸡巴才能捅到。
程嘉双手抓紧了男人的肩背,脑袋埋在他的颈窝深处,哆哆嗦嗦的闭上眼睛,挨操确实挺爽的……
陆昱明细细密密地往上挺腰,喘息粗重,神情狂热甚至说是近乎疯狂的,正在射精的鸡巴被激烈地裹紧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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