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逸无法忍受地发现,陆海开始频繁地发呆、神游天外、有时能一整天都愣愣地盯着窗扉,目光不再聚焦在他的身上,仿佛除了他,万事万物都对陆海有着巨大的吸引力。
这让他难以抑制地想,难道是他没有之前好看了吗?为什么陆海不愿再看他?
这种想法堪称荒谬,却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他从未料到有一天他会开始在意自己的样貌,过去那种有恃无恐的淡然逐渐被一种焦躁所取代。
过了很久,江行逸才慢慢察觉到这种焦躁其实是嫉妒。
他会嫉妒那些占据陆海注意力的事物,明明它们连人都算不上,他却还匪夷所思嫉妒地发疯。
这与过去的他判若两人。
思考过后,江行逸做出了决断。
他要让陆海与这个世界彻底没有联系,要让陆海不再向往外面的风景,不再巴望着回学校上课,心心念念的只有他一个人。
陆海木木地回过神来,低头看向男人往自己身上套的衣服。
不是诱惑挑逗意味的情趣内衣,而是他被绑架那天所穿的校服,只不过胸乳处被江行逸恶意地剪开一条巨大的口子,使得他布满男人指痕、牙印的乳房不得不赤裸地袒露在外。
这样改造的校服显然极为方便了江行逸,男人修长白皙的手直接摸上了他的胸膛,微凉的指尖略带刻意地拨弄着他的乳头。
他不知道男人又要做什么,竟然会让他穿上许久未曾穿过的校服,忍不住轻轻发起抖来,却难堪地发现在药物的连日作用下,只是稍微被玩弄乳尖,他就已经习惯并且能从中得到快感,伴随着乳房羞于启齿的胀痛,胸部涨得愈发丰腴,似是有硬块裹在里头。
“涨得很痛吗?”男人在他耳边轻声问道,掌心覆上他的两只奶子开始熟练地推揉,随后一点一点把郁结的硬块推开:“老公一手带大的可怜东西,过不了多久这里就会有奶水流出来了。”
即便陆海曾经再怎么无法接受,再怎么难以想象乳汁会从他的乳孔中流出,却也不得不承认,男人说的是对的。
他的奶头像两粒熟过头的浆果,高高挺耸在饱满的胸脯上,仿佛只要男人再稍微用点力,就会被挤破皮,流出腥甜的汁。
这幅畸形的身体被改造成了男人喜欢的模样,而他却已经在数次的教训下麻木到连抗拒都做不到,脑子里只有一团浆糊。
“好乖,每次看到你这样傻呆呆地无助发抖,老公就想把鸡巴插进你的逼里,把你肏到眼里只有老公,哭着求老公放过你。”
“但今天不行,今天是个很特别的日子。”江行逸耐心地把小孩胸口郁结的硬块揉散,继续说道:“今天我们要出门。”
……出门?
陆海愣愣地抬起头来,他被男人拘束在这里太久,而出门两字从江行逸嘴里说出来又实在太过陌生,以至于他地继续伤害他?
江行逸现在表现得那么紧张、可怜,是不是因为如果他死了,就再也找不到一个人像他一样下贱又方便?
他的灵魂矛盾地分裂成了两半,一半在大肆叫嚣着江行逸都愿意降尊纡贵的说爱你了你为什么还要迟疑?一半却又在呐喊着江行逸怎么可能爱你这只是他又一次哄骗你的手段。
可江行逸为什么要哄骗他,他身上还有什么是江行逸没有得到的吗?他又有什么能救江行逸?
他想不明白,但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因为江行逸爱他。
毕竟他曾经自欺欺人地认为男人让他喊老公是因为爱他,却又在之后被直白地告知那只是“占有欲作祟”。
如果他现在轻易地相信男人真的会爱他,是不是之后也可能会被直白地告知“你怎么还是那么廉价,那么天真,怎么我随便逗逗你,你就当真?”
或许是因为这具身体很好肏吗?
江行逸过去经常夸赞他是一条贪吃的小母狗,天生欠操的小婊子,如果说男人爱他的概率高达1%,那因为他的身体很好肏而不想他死掉的概率一定高达99%。
更为痛苦的是,没有男人的同意,他好像连自暴自弃的死掉都做不到,明明知道最轻松的办法就是放弃江行逸,不要再喜欢江行逸,可每每闭上眼睛,他的脑海中总会浮现江行逸委屈疯狂地说着“你救救我”的神情。
他还是没有办法对男人置之不理,还是没有办法去苛责江行逸,去质问你对我那么坏,我为什么要救你?
毕竟他曾经也盲目地希望有人来帮帮自己。
反正他现在已经一无所有,只要他不再去傻傻奢求江行逸的爱,他也不会再被男人伤害。
随便江行逸怎么折腾,他也不会过得比现在更为糟糕,等男人玩腻了这具身体,找到真正能解救他的人,自己就可以安心地老老实实等着被男人抛弃。
“我操起来是不是很方便、很耐用?”
江行逸愣了愣,他不知道小孩突然提出的询问是不是产生了什么误解,他的确很喜欢陆海的身体,如果是从前,他可能会大方承认在意陆海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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