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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舔得湿漉漉的敏感阴蒂突然被男人残忍的一把揪住,陆海短促地惊呼出声,身体发抖,不知道男人为什么又生气。
他抗拒地去推江行逸的肩膀,可男人却纹丝不动。
“呜……痛……好痛……别揪我了……呜……”
“为什么不揪?昨天明明教了你很多次,学不会的小笨狗是不是要受惩罚?”
“你总是动不动就惩罚我……”
陆海低声抽着气,阴蒂被男人揪得发疼,禁不住小声抱怨。
他总觉得眼前的场景似曾相识,从被囚禁以来,就没有哪天他不会被男人惩罚,江行逸老是能找到一个莫名其妙的理由然后莫名其妙的惩罚他,像一个独断专横的国王。
就算他再好脾气,也受不住男人这么折腾,况且他原本应该是一个人见人怕的校霸,现在只是屈服于江行逸的淫威之下,但脾气又会好到哪里去?
“你想怎么惩罚就怎么惩罚,都随便你,我笨行了吧,反正我想不起来了,有本事罚死我吧。”
陆海干脆破罐子破摔地喊道,憋在心里的委屈一下爆发,忍不住生气地咬了江行逸肩膀一口。
他也没敢很用力,怕伤到男人,只是单纯泄愤。
可他还没泄愤多久,就被男人一把推开,江行逸的力气大得吓人,很快就制服他的反抗,把他摁在床上咬他红肿的乳尖。
原本青涩的乳头早在连日的玩弄中变得脆弱敏感,酥酥麻麻的电流从胸口蔓延开来,痛楚和愉悦交织在一起。
两人就这样躺在床上身体交缠、咬来咬去,最后这场亲昵的闹剧以江行逸牙口更好而告终。
陆海看着胸口青紫的牙印和男人正叼着他乳头满意吮吸的动作欲哭无泪:“这不公平,你年纪比我大,力气比我大,牙齿也比我尖利,还故意挑我敏感的地方下嘴……”
“不是要我罚死你吗?现在又说不公平。”
江行逸好心情地啾了啾陆海的乳尖,在小孩胸前落下密密麻麻的吻:“知道什么都比不过还来撩拨我,你笨死算了,真想不起来了?再想想。想出来不惩罚你,奖励你好不好。”
“唔……”陆海闷闷地应了声,发现确如男人所说,他好像什么都比不过:“什么奖励?”
他又试图去躲避男人含住他乳房的嘴唇,但整个人都被圈在江行逸怀里无处可逃,挺立的乳头被吮得愈发难受,好像有奶水要从中流出来一样,最终只能泄气地搂住男人的头,小声哀求:“我真没有奶的……别吃了……给我点提示好不好……我会想起来的。”
他讨好地用肉乎乎的屁股去蹭男人半硬的性器,又笨拙地去摸江行逸的耳朵,尝试让男人多给点提示。
江行逸闷哼出声,性器一瞬间被男孩蹭得勃发起来,他咬牙切齿地朝陆海软乎乎的麦色屁股打了一巴掌,非常想给这又爱撒娇又怕疼的小婊子狠狠艹一顿。
“之前还给我看被肏得烂熟的女阴,说下面疼,现在又不知天高地厚的招惹我,不怕被操了?”
“怕呀,但是好像也没那么怕了……”
陆海小声说道,许是发现男人在粗暴中总是会有不同寻常的温柔一面,让他的胆子忽而大了起来。
江行逸虽然坏的时候很坏,但好的时候也很好。
平常对他好的人也不多,男人所展现的一点点温柔与耐心就足以让他非常满足。
“你说地继续伤害他?
江行逸现在表现得那么紧张、可怜,是不是因为如果他死了,就再也找不到一个人像他一样下贱又方便?
他的灵魂矛盾地分裂成了两半,一半在大肆叫嚣着江行逸都愿意降尊纡贵的说爱你了你为什么还要迟疑?一半却又在呐喊着江行逸怎么可能爱你这只是他又一次哄骗你的手段。
可江行逸为什么要哄骗他,他身上还有什么是江行逸没有得到的吗?他又有什么能救江行逸?
他想不明白,但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因为江行逸爱他。
毕竟他曾经自欺欺人地认为男人让他喊老公是因为爱他,却又在之后被直白地告知那只是“占有欲作祟”。
如果他现在轻易地相信男人真的会爱他,是不是之后也可能会被直白地告知“你怎么还是那么廉价,那么天真,怎么我随便逗逗你,你就当真?”
或许是因为这具身体很好肏吗?
江行逸过去经常夸赞他是一条贪吃的小母狗,天生欠操的小婊子,如果说男人爱他的概率高达1%,那因为他的身体很好肏而不想他死掉的概率一定高达99%。
更为痛苦的是,没有男人的同意,他好像连自暴自弃的死掉都做不到,明明知道最轻松的办法就是放弃江行逸,不要再喜欢江行逸,可每每闭上眼睛,他的脑海中总会浮现江行逸委屈疯狂地说着“你救救我”的神情。
他还是没有办法对男人置之不理,还是没有办法去苛责江行逸,去质问你对我那么坏,我为什么要救你?
毕竟他曾经也盲目地希望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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