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海不再说话,紧咬着下唇,默不作声。
江行逸的心中升起一股难以名状的不悦,他注视着陆海的神情,竟然在少年脸上读到一丝心如死灰般的绝望。
为什么绝望?
一个无人管教的社会败类如愿以偿勾引到了他,难道还不满足,还嫌不够,想蹬鼻子上脸当他的恋人吗?
明明擅自要加他联系方式的是陆海,发小视频拍穴勾引他的是陆海,上赶着求艹的是陆海。
事到如今还要满脸委屈对自己死心,弄得好像他成为恶贯满盈的加害者,而陆海是无辜的受害者。
可无论他再怎么冷嘲热讽,陆海都沉默着闭口不言,像是彻底把他当成空气。
江行逸本就擅长暴力与冷暴力,他对这套流程了如指掌,向来只有他操控、践踏别人,即便有人想以牙还牙,也只会被江行逸漠视得更为彻底。
但陆海这样的举动,却无端令他恼火,仿佛回到那日撞见江满偷亲陆海的情景,之前尽量压制的不满再次浮现。
江行逸冷声问道:“你和江满到底发展到哪一步?你们除了亲亲还做过什么?”
“他舔过你胸吗?他摸过你逼吗?他草过你吗?”
在他一串连珠炮弹的质问中,江行逸火冒三丈地看到陆海的神情从木然变得僵硬紧张,还带有几分窘迫,似乎回忆起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原来他们真的做过。
江行逸额头青筋直冒,太阳穴突突地疼:“这就是你所谓的和江满只是朋友?对我不忠的一条贱狗。”
“还问我为什么不能平等的把你当个人来看待?你配吗?离了男人就不能活的婊子。”
他怒极反笑,正欲一巴掌甩上陆海已被江满舔过的脏逼,却又觉得无法解气,怒不可遏地转身离开。
陆海听着男人愤怒的脚步,身体不安地瑟缩,不知道等会又是什么羞辱。
他本想同江行逸解释江满只是给他上药,让江行逸不要误会,但想想又觉得没有必要,即便他给出解释,江行逸也一定不会信,还会贬低他是故意受伤勾引江满。
和江行逸相处得越久,他就越发清楚自己在江行逸心中定位的卑贱。
黑暗把等待的过程无限拉长,一件更为难堪的事发生在陆海身上。
江行逸在他尿道碾压涂抹的烈性春药,药性极为强劲,即便陆海已经可耻地失禁一次,还是感到尿孔酸涩麻痒,像被纤细的羽毛轻柔地来回搔刮,让他欲求不满,渴望着被人用手指狠狠玩弄、粗暴对待。
他难耐地绞紧了腿,性器在高度紧绷下麻木地失去知觉,陆海又一次听到尿液溅落在地的水声……
他惊慌地发现,他好像丧失掌控排泄的能力。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连尿意都控制不住,是那个春药导致的吗?是在那个春药起效期间,他都会像一条无法克制欲望的母狗吗……
只是涂抹在尿孔就让他一直失禁,倘若被江行逸粗暴涂抹在阴蒂上,他岂不是要变成只会高潮的肉便器,到时候还能回学校读书吗……
怕是就连坐在凳子上,他的女阴都会一直淫荡地发情流水……
不知过了多久,江行逸才姗姗来迟,似乎在对陆海刚刚的冷暴力做出回击。
空气中有一股尿骚味,江行逸轻轻勾起唇角,毫不留情地摁下相机快门。
他故意把快门声和闪光灯调到最大,最亮,为的就是陆海即便双眼被他蒙住,无法视物,也能感到正被人拍下裸照。
男孩脸上满是泪痕,双手被缚,高高举起,吊在脑后,青涩结实的蜜色肌体充满少年的力量感,呼吸之间胸膛微微起伏,红肿的乳头瑟瑟挺立,毛发稀疏的馒头逼微微鼓起,几滴尿珠还在顺着大腿的曲线往下坠落,在地板汇聚成一小滩。
说不出的肮脏、可怜,却也说不出的好看。
“江、江行逸……你在干嘛……”,陆海声音发颤,慌乱地问道,眼前不断的微微闪光和耳边仓促的快门声让他产生一股不好的预感。
回应他的,是又一声快门,这是来自上位者的示威,是一种警告。
江行逸淡定开口,语气充满压制:“刚刚不是还挺能装哑巴的吗,现在怎么又知道开口说话?”
“我……我……”陆海颤抖着哽咽。
“一条没有教养的淫乱小母狗。”江行逸将相机对准陆海汨汨滴水的嫩红女阴,拍下一张清晰的特写:“跟主人说对不起,说小母狗再也不敢背叛主人,再也不敢不乖。”
“否则,就让所有人都看看你这张烂逼。”
陆海绝望地呜咽出声,一种操蛋的荒诞感油然而生,他心神崩溃地被江行逸玩弄于鼓掌之间,只能哭泣重复道:“对不起……主人对不起……小母狗再也不敢背叛主人,再也不敢不乖……”
江行逸如愿听到陆海的求饶,脸色稍缓,放下相机,起身将哭泣的少年圈入怀中,用两根手指把玩陆海的舌头,讽刺地说道:“真脏,连尿尿都约束不好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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