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上面尿。回答得不好,你就要用下面尿。知道吗?”
话音刚落,堵在陆海嘴里咸腥的内裤就被男人取下。
陆海粗喘着气,几乎在确定男人是江行逸的下一秒,高大的身体就条件反射般发抖,不停咳嗽。
“……呜……呜……不、不要靠近我…江、江行逸…你离我远点…我好害怕你。”
陆海发出一声闷哼,那根抵住尿孔的棉棒忽然残忍地怼入他的女阴尿道,绕着圈在他尿道刮擦。他恐惧下的求饶不仅没让男人满意,似乎还将男人激怒。
“呜……呜……痛、好痛……救命……你放了我吧……求求你……放了我……呜……你这样是在犯法……我要报警……警察……救救我……江满、江满……救救我。”
“你?报警?一个惹是生非的社会渣滓,你死了都是对社会的贡献,没有警察会管你。而且,你怎么敢让江满救你。”江行逸愤怒地咬了陆海脸颊一口,清冷的声音像一条毒蛇在陆海耳边滋滋作响,不知为何还带了几分不满的怨气:“让我离你远点?你以为我想接近你吗?到底是谁先不知廉耻地勾引我,甚至勾引不到我就去勾引江满?现在喊江满那么亲昵,他是成为你发情的对象吗?不许你喊他的名字,听到没有?”
那根棉签蹭得陆海女阴的尿道越来越沉,沾在棉签上的烈性媚药也随着江行逸粗暴的动作被尿道吸收,陆海额头不断冒出细汗,声音几乎带上哭腔:“呜……我没有……我没有勾引江满……他不是我对象……我们是朋友……我不知道他是你弟弟,如果知道的话,我一定离他远远的,我再也不会见他,你放了我吧……江行逸……你放了我吧……我要受不住了……我要尿了……呜”
眼泪不受控制地从陆海脸上滚落,沾湿了蒙眼的黑布。
他想不通,为什么他要被江行逸这样色情、残忍的对待。
难道他真的有那么坏吗?就注定要被江行逸当成下贱的性玩具羞辱吗?
鼻酸间,陆海的嘴巴猝不及防被江行逸重重咬了一口,一股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蔓开。
他听见江行逸冷声说道:“还要我再重复一遍吗?我不许你喊江满的名字,你喊一次,就要被这样惩罚一次。”
“但你说要离江满远远的倒是可以。”
不知是这句话里的哪个关键词还是陆海的眼泪满足了江行逸这个喜怒无常的漂亮疯子,喷在陆海耳畔的喘息忽然变得兴奋。
“陆海,其他人落泪是因为会被心疼。可你一个无亲无故的孤儿掉眼泪,又是为什么?”
“是有谁会心疼你吗?”
“还是打算让我心疼你?”
江行逸轻轻勾起唇角,舌头重新开始动起来,从陆海的嘴角,一直舔到脸颊,又沿着蒙着男孩眼睛的黑布,将陆海咸腥的泪水吮入口中。
他继续说道:“我们总共就见了四次,四次里,你两次都在哭。是不是知道我一看到你哭,就会非常非常兴奋,才想到用这种办法勾引我?”
“那天之后,我一直梦到你这条不知廉耻的小母狗,就像这样被我圈在怀里,任我粗暴亵玩,却只能簌簌掉泪的情形。”
“现在终于把我勾引到手,你是不是很高兴?”
明明嘴巴不再被堵住,可陆海却感觉仿佛正被人扼住咽喉,难过与困惑到无法发声。
他极力想忘却地在小巷的痛苦经历,每晚害怕到难以入眠的梦魇,居然成了江行逸的美好回忆。
即便已经知道男人是个徒有其表的暴力狂,不必在意他莫名其妙的话语,可陆海也从来没想过孤苦伶仃的他连哭都会被江行逸揣测为在实施勾引。
也许是从没有人会像他一样愚蠢、卑微地袒露自己身体的秘密,只为能得到当上江行逸炮友的机会,渴望江行逸能爱一下自己,所以才会被男人这样蔑视。
陆海紧闭着眼想把泪水止住,不要再没出息地流露出脆弱的一面,却发现完全做不到。
他曾经无数次羡慕同学其乐融融的家庭氛围,也暗自想象倘若身体没有这样畸形的问题,是不是也能过上稍微温馨的生活,却往往只能回到现实,看着空荡荡的家,忍着自己成长的委屈。
每次濒临崩溃、无人安慰的时候,他都会自己哄自己,哭出来就好,哭出来就不那么难受了。
他之所以哭不是因为他一定要像江行逸所说的要有人心疼,当然,如果有人愿意心疼他也很好,只是因为这是一条发泄的途径。
但这条发泄途径在男人眼里也变成他是一条母狗的证明。
“江行逸,我是人,我也有心……我没有你说的那么不堪,那么坏,不是一个性爱娃娃……你能不能……呜……对我尊重一点,或者至少把我当个人来看……”
“我现在根本就没有想要勾引你……呜……我之前勾引你,那是因为我……”陆海顿了顿,曾经对江行逸难以启齿的喜欢已经随着了解的不断深入而散去,不再变得开不了口,心口却发紧:“因为我曾经喜欢过你,而我现在不喜欢你……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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