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逸舔了舔嘴角的血液,说道:“不许。”
陆海呆了呆,泪水渐渐止住,皱眉问道:“什么不许?不许我不喜欢你?”
江行逸:“嗯。”
两人莫名尴尬地沉默了会。
陆海打破寂静,小声地问道:“为什么不许?你和我什么关系这样管我?对我那么霸道?”
江行逸不自然地停了停,突然伸指粗鲁地搔刮了一下陆海被棉签堵住的女性尿道,面无表情地回答:“因为我是管教你这条小母狗别再误入歧途的主人,没有小狗能不喜欢主人,凡是不喜欢主人的小狗都要被送去结扎。”
下腹的饱胀感又一次袭来,陆海几乎能感到有液体从尿孔溢出,把沾有春药的棉棒湿润得更为饱胀,而湿润的棉棒又进一步撑开他的尿孔……
一阵脱力中,汨汨的尿液从尿孔断断续续滴落,陆海宛如一条母狗一样失禁。
与又一次在江行逸面前自尊被踩到粉碎的痛苦相比,他听到自己的心再次一点点死掉。他又一次清晰认识到,他对江行逸说的话就像耳畔微风,不留痕迹,江行逸自始至终都不会把他看作一个平等的人。
陆海不再说话,紧咬着下唇,默不作声。
江行逸的心中升起一股难以名状的不悦,他注视着陆海的神情,竟然在少年脸上读到一丝心如死灰般的绝望。
为什么绝望?
一个无人管教的社会败类如愿以偿勾引到了他,难道还不满足,还嫌不够,想蹬鼻子上脸当他的恋人吗?
明明擅自要加他联系方式的是陆海,发小视频拍穴勾引他的是陆海,上赶着求艹的是陆海。
事到如今还要满脸委屈对自己死心,弄得好像他成为恶贯满盈的加害者,而陆海是无辜的受害者。
可无论他再怎么冷嘲热讽,陆海都沉默着闭口不言,像是彻底把他当成空气。
江行逸本就擅长暴力与冷暴力,他对这套流程了如指掌,向来只有他操控、践踏别人,即便有人想以牙还牙,也只会被江行逸漠视得更为彻底。
但陆海这样的举动,却无端令他恼火,仿佛回到那日撞见江满偷亲陆海的情景,之前尽量压制的不满再次浮现。
江行逸冷声问道:“你和江满到底发展到哪一步?你们除了亲亲还做过什么?”
“他舔过你胸吗?他摸过你逼吗?他草过你吗?”
在他一串连珠炮弹的质问中,江行逸火冒三丈地看到陆海的神情从木然变得僵硬紧张,还带有几分窘迫,似乎回忆起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原来他们真的做过。
江行逸额头青筋直冒,太阳穴突突地疼:“这就是你所谓的和江满只是朋友?对我不忠的一条贱狗。”
“还问我为什么不能平等的把你当个人来看待?你配吗?离了男人就不能活的婊子。”
他怒极反笑,正欲一巴掌甩上陆海已被江满舔过的脏逼,却又觉得无法解气,怒不可遏地转身离开。
陆海听着男人愤怒的脚步,身体不安地瑟缩,不知道等会又是什么羞辱。
他本想同江行逸解释江满只是给他上药,让江行逸不要误会,但想想又觉得没有必要,即便他给出解释,江行逸也一定不会信,还会贬低他是故意受伤勾引江满。
和江行逸相处得越久,他就越发清楚自己在江行逸心中定位的卑贱。
黑暗把等待的过程无限拉长,一件更为难堪的事发生在陆海身上。
江行逸在他尿道碾压涂抹的烈性春药,药性极为强劲,即便陆海已经可耻地失禁一次,还是感到尿孔酸涩麻痒,像被纤细的羽毛轻柔地来回搔刮,让他欲求不满,渴望着被人用手指狠狠玩弄、粗暴对待。
他难耐地绞紧了腿,性器在高度紧绷下麻木地失去知觉,陆海又一次听到尿液溅落在地的水声……
他惊慌地发现,他好像丧失掌控排泄的能力。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连尿意都控制不住,是那个春药导致的吗?是在那个春药起效期间,他都会像一条无法克制欲望的母狗吗……
只是涂抹在尿孔就让他一直失禁,倘若被江行逸粗暴涂抹在阴蒂上,他岂不是要变成只会高潮的肉便器,到时候还能回学校读书吗……
怕是就连坐在凳子上,他的女阴都会一直淫荡地发情流水……
不知过了多久,江行逸才姗姗来迟,似乎在对陆海刚刚的冷暴力做出回击。
空气中有一股尿骚味,江行逸轻轻勾起唇角,毫不留情地摁下相机快门。
他故意把快门声和闪光灯调到最大,最亮,为的就是陆海即便双眼被他蒙住,无法视物,也能感到正被人拍下裸照。
男孩脸上满是泪痕,双手被缚,高高举起,吊在脑后,青涩结实的蜜色肌体充满少年的力量感,呼吸之间胸膛微微起伏,红肿的乳头瑟瑟挺立,毛发稀疏的馒头逼微微鼓起,几滴尿珠还在顺着大腿的曲线往下坠落,在地板汇聚成一小滩。
说不出的肮脏、可怜,却也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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