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样也不会被饿死啊,再说了桌子上有饭,锅里有汤,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谁还真的会在脖子上挂大饼,因不会转圈而饿死啊。先去洗漱一番,拉泡晨屎,清空肚子里过期变质的存货。然后就着热腾腾的大米粥,风卷残云般,处理了桌子上目光所及之处的吃食,原谅我,现在的饭量就是这么大,连母亲都觉得上了大学后,我不仅长胖了,而且连饭量也茁壮上涨。或许就是因为如此,我才失去了原先精瘦苗条的身材,变得更加匀称圆润。倒腾完一顿后,我这才感觉好点儿了,一晚上荒诞怪异的梦,使我不仅没有感到休息过后的舒坦,反而神经上和心里上有着丝丝疲惫,就是那种一觉过后反而更累的感觉。那梦,我一直想不通啥意思,刚吃饭时转动着脑筋,消耗了不知多少脑细胞,还是云山雾绕的,莫名其妙。刚醒来睁开眼的时候,还能对那梦记个大概,随着时间推移,现在是连记都记不全了,只能隐约中有个缥缈含混的轮廓。毕竟,它没有一点事实逻辑,就像某些志怪精异的网络小说一样,脱离实际,全凭想象。我对弗洛伊德的《梦的解析》稍有涉猎,学校的图书馆里就有,我借读过一次,倒是没想到,这种有关心理学的,枯燥偏学术的书,还挺受欢迎,表皮封面将掉未掉,里面的内页也被翻的破烂不堪,倒是和村上春树的《挪威的森林》有的一拼。我搜肠刮肚的努力想着《梦的解析》里的只言片语,但想借着我这仨瓜俩枣硬来解释,那可以说胡溜乱扯,最终我只能将其武断且局限的归纳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发现现在的自己比昨天冷静多了,事情可能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样,年轻人天马行空,异想天开,想象力丰富有时候也是令人苦恼的事儿。像我这样从小偷偷的接受了不少色情文学的熏陶,难免把一些事儿想入非非。我记得那时候刚上初中,学校附近的天桥下面,经常有盗版书贩子摆摊卖书,他们把书摆在整块的大布上,布的周边四角用线穿着,要是有城管或工商来检查,四角线一拉,往面包车或三轮车里一扔,开着就走了。那些正规书店里买得着和买不着的书那里都有,成本(单本)或论斤分区卖,虽说是盗版吧,书的质量确实不咋地,纸薄跑墨错别字常有,但架不住便宜啊,一到放学,就有一群学生就将其里外三圈围的水泄不通,幸好那里当时还不通汽车,在人行道靠里的位置,不然的话,交警也要过去掺和一脚。那时候,我没少蹲到书摊前阅读这些课外读物。经常是班里谁买一本大家轮着看,等轮完一圈回到原主手里后,一翻,里面的书页掉了小一多半,倒真成了散装书。学校厕所,经常有人将散掉的书页擦pi股用,因为纸的厚度薄,质地软,不剌pi股,所以将其当成了卫生纸的短暂替代品,美其名曰‘拉屎也要拉的有文化’。不知道女厕所啥样,但我知道,当时有些男厕所的某间大便隔断门内侧,被人用大头钉钉上黄书的某一页,上面都是些最激情描写,这让当时还未经过黄色洗礼的我,备受震撼,经常蹲坑的时候把鸡儿给蹲硬了。后来,这种事儿愈演愈烈,被人告到校里,以教导主任为主导的等一众校领导,在周一全校集会上,狠狠的,深恶痛绝的批评批判了此事儿,称不管是谁,抓住后绝不姑息,说什么有违天理人和,毒害祖国花朵的身心健康之类的种种。我倒是觉得大家刚开始就是看个好奇,毕竟初二的那节讲生殖的生物课,早被老师含糊不清的寥寥数语带过,这对正值快速生长发育阶段,荷尔蒙激素暴增的我们来说,无疑是一个不可言明的遗憾。而那些地摊读物正好弥补了书本上未曾讲析的内容。那些打着男女情感,两性关系和卫生健康等旗号的读物,最受彼时的我们(男生)欢迎。学校内色情读物比较猖獗的时候,连身在高中部的母亲也闻知一二,她严厉的告诫我,没事儿别看那些不三不四的书,对我不好。我装糊涂的说哪些不三不四的书啊,她没解释,而是撇撇嘴,说不知道最好。后来不知是因为天桥那块改建,还是那几个书贩子被逮了,几乎就没见过那边再有人摆过摊子,倒是打牌下象棋的多了。其实当年在父母的卧室里,我就发现了几本啥三流医院或是男科专院发的两性情感册,跟意林杂志一般大小,但没有它厚。里面总是以实例的形式编一些故事,再用以同情的口吻,衷情的诉说着夫妻生活中遇到的种种不和谐,描述之露骨,不亚于小黄书。我经常性的偷看,然后看的老二梆硬。后来那几本册子就找不到了,原来放置的地方空了,估计是被母亲丢掉或卖了废品。经过初中时的启蒙后,我在以后的日子里,也慢慢的开始接触色情文学,经过时间的沉淀,见识的扩广,和不懈的实践,逐渐成长为如今的业内老同志。所以面对有些事儿,总是难免的往歪处想,这已经形成了一种反射条件,不受控制,让我成为了被地摊读物毒害的青年典型。这时,母亲的身影再次出现在我的脑海中,种种的反常行为,让拥有阿q精神的我,也不能坦然自若,于是我拿出手机,找出那个打了很多年的号码,拨了过去。铃声响了没几下就被接通了,我听到电话那头声音嘈杂,乱哄哄的,男的女的声线汇成一团,说话吆喝的此起彼伏。我愣了一下,然后开口问道:“喂,妈,你在哪呢?”电话里先是传来滋啦的呼气声,接着母亲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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