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爱上他的错觉,如果真是那样,他该怎么办?
首领伸出手,抓住了一只路过的萤火虫。犹豫了很久,终究还是放开了手。
莱德看着那只重新飞舞起来的萤火虫,眼神变得温柔。
“首领,我不是这东西。我不会走。”
首领看了莱德许久,看着莱德那双漂亮的紫罗兰色眼睛,他忽然有些释怀了。
他的手从莱德胸口一点点爬上莱德的脸,抚摸着那两瓣温软的嘴唇。
“对。你不是,因为我不会放你走。”他笑完,翻身就把莱德压在了身下,“我们得速战速决了,亲爱的。”
“啧!怎么说话不算话?”莱德挣了一下。
“我又不是什么正人君子。”首领挑眉道,他死死按住了挣扎的莱德,伸舌舔吻着他的脸颊,“小骚狗还是要有小骚狗的样子。”
“你这样才更像发情的公狗。”莱德唾弃道。
“那不是天生一对?”首领的手落在莱德的裤子上,抱怨道,“穿这些真累赘。”
“谁教你把我衣服撕了的?”
“你穿着衣服,我更想发情。”
莫尔扎克在亚兰蒂的意思是此生不离之人。传说中一起喝下这里的一捧湖水,相爱的两人此生永不分离。
浪漫是真浪漫,危险也是真的危险。
此时正是盛夏。莫尔扎克湖的湖面上水汽氤氲,清风将银月的光打散在了湖面,水面波光潋滟。
夜很深了,湖岸密林的深处。
常年盘踞在这里的危险源之一——魔虎,已经成了一具被生生撕裂成两半的死尸。
一个粗壮高大的丑陋巨汉将一个俊美青年的双手反剪到了身后。他一手抓握着青年的双手,那成人胳膊般粗壮恐怖的大鸡巴深深插入青年挺翘的屁股里,贯穿了青年的屁眼在他的小腹顶出了一个硕大的形状。
巨汉叉开着腿站立着,强力地挺动着腰胯,每一下都干得极深极重。青年在巨汉野蛮无比的抽插中战栗着,他那双健美的大长腿显然已经败下阵来。他被巨汉干得有些站不稳了,只能像个被献祭的俘虏,背着手翘着浑圆的屁股承受着暴行。
又一记深顶,粗长的鸡巴暴戾地碾压过青年的前列腺,青年承受不住地仰起了头,汗水和泪水沿着他的脸颊滑落下来。
“呜……”
青年发出哀鸣,双腿软了下去。被塞得胀满的屁股发着抖,却成了全部的着力点,他像是被插在了巨汉硕大阴茎上的猎物。
巨汉却并不因此而饶过他,毫不怜惜地提拉着他,摸着青年屁股的手绕到他的胸口,揉摸着他厚实的乳肉。
“哈啊……哈啊……求你了……”莱德终于认输讨饶了,“等会走不动路了……放过我……嗯啊……啊啊……”
“我抱着你走……”
首领正舒爽得厉害,怎么可能放过他?
“这么摸,奶子舒服吗?我摸得舒服?还是你自己摸舒服?”
首领满脑子都是莱德咬着下唇摸着胸肌勾引他的样子。他摸着莱德的胸肌从根部推挤出大块的乳肉,用力地抓握在手里玩弄。弹性十足的乳肉被捏得胀紫起来又在首领松开手时快速恢复成原来健康的粉白色。
“呜……痛……”莱德吃痛地扭着胸膛,想要逃避他的责罚,“好痛……哈啊……”
“小骚货,屁股吃得更欢了。明明很喜欢这样,是不是?”
对待有护符的莱德,首领要野蛮暴戾得多了。要不是莱德的愈合能力,他每次折腾完,莱德全身估计都不会有几块好肉。
“呜……”莱德眼中不自觉蒙上了一层水汽。他咬着下唇,的确被干得爽到了极点。
首领说得对,他喜欢的……
极致的痛苦到达顶峰后全部化为了极致的快乐。而施予一切的是他的首领,也是主宰他的暴君。
“嗯……喜欢……啊……啊……我喜欢……哈啊……首领……”
莱德根本已经站不住了,首领就将他的双脚挽起。莱德壮实的双腿被掰开,他硬胀的鸡巴随着艹干的节奏甩动着。
莱德歪靠在首领炙热的胸膛上,他胸口的十字徽章起伏跳跃着,闪烁着微光。
这种被端着把尿的姿势,对莱德来说其实特别羞耻。尤其是他被这样生生操尿了好几次,几乎都有些形成了反射。
最初,莱德还很抗拒。可每当首领贴着他的耳朵蛊惑他,他的身体就会异常听话地背弃自己的意志,在他的呜咽声里像个生活无法自理的孩童一样尿出来。
首领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强壮的手臂紧紧箍住莱德的腿弯,莱德被这狂暴的速度插得完全跟不上他的节奏。
“啊啊啊啊啊!”莱德尖叫的频率越来越快,最终拱起了腰肢,肠道疯狂地开始痉挛起来,他发出了近乎崩溃地泣音,“哈啊!!!!”
这已经是莱德。
莱德瘫软下来,脑海一片空白。首领还在冲刺,却恶劣地贴在还在高潮余韵中战栗的他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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