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但他仍兴奋得难以自持,手中驴屌颤动。
碍于不愿离开的太子,他只能藏起这份窃喜,装模作样地一脸难为情。
太医虽夜夜春梦,但亲身做爱,还是不知道从何下手。
他沉思之际,被媚毒折磨得浑身发痒的琅春一见榻上有男子,就扑了上去。
琅春早已神志不清,本能地扭胯摆腰,搂住了太医,蹭着身下的大肉根。
他将流奶的乳肉送到太医嘴边,难受得嘟囔:“陛下,怎么才来,快帮奴才吸吸,胸口好涨。”
琅春本是不会出奶的,现在这般,是被媚毒害得。
一股奶香钻进太医鼻子里,他气息粗重起来,试探地含住一个奶头,如儿时吸乳般,将奶水用舌头卷进嘴里,吞了下去。
太医沉迷这股奶味,嘬得起劲,手攀上琅春的细腰抚摸,滑到柔软又肥大的臀部,情不自禁地揉搓起来。
刹那间,一直被嫩肉磨蹭的肉根,猝不及防地进入了滑湿温热的肉洞。
润滑的液体后,层层细肉都张着小嘴,争先恐后地吸吮棒身,鸡蛋大的冠头被更为狭窄的小口紧紧吸住。
太医被夹得差些射出来。
琅春骚穴早痒得不行,奶子又被人吸得起劲,于是他一股气把大鸡巴坐了下去,为了更加快活。
“陛下的鸡巴怎么有点奇怪……不似以前的触感……但也好舒服,……唔,别停,奶水又要涌出来了。”
琅春顾不得体内不同往日的肉根,自顾自地提臀吞吐,将骚逼填满止痒,并搂住太医的头,让他专心吸自己的奶头。
如今,自个浇灌的花穴被他人侵入,太子看着琅春的骚浪样,忍无可忍,眼含怒气地上前。
太子强硬地掰过琅春的头,一低头就狠狠吻住琅春,撬开唇牙,舌头在里面攻城掠地。
口舌之间的水声,是太子在暗暗地宣示主权。
太医心有些许不甘,双手摁住琅春的胯,让大驴屌在穴内插得更深,直攻子宫。
琅春被弄得喉咙不断发出呜呜声。
俩人唇舌分开后,琅春还吐舌,懵懂地舔着口水,问:“怎会有两个陛下?这是梦么……”
“对。”太子说着,解开裤带,一拉下,那勃起的粗大龙根打在琅春脸上,遮了琅春半张脸。
“唔,陛下的鸡巴,一股子腥味,奴才最喜欢了。”
琅春自觉地伸舌头去舔弄,双手一齐捧着大肉棒,如获至宝。
“骚货,你更喜爱身下的,还是嘴里的?”太子冷声问。
琅春精虫上脑,既然是在梦中,那自然是都要,于是他说:“都喜欢。”
喝着奶水太医一听,神情愉悦,而太子阴冷着脸,一手钳住琅春的下巴,用紫黑阴茎抽红了他白嫩的脸蛋。
随后迫使他双唇大张,粗暴地将大屌捅进去抽插。
“真是贪心的骚货,还想要两根鸡巴操你?那你就好生用你得骚逼骚嘴伺候着!得把你操烂不可。”
太子恶狠狠地说着,将肉根一下接着一下的捅到琅春嗓子眼,似乎真要身体力行地操烂这上头的骚嘴。
琅春被嘴里的乱插乱顶得鸡巴弄得分了神,没在扭腰吃身下的巨根,太医只好自行动胯,自下而上地贯穿琅春。
琅春被上下插得眼泪直流,看着痛苦,身子却高潮不断,阴茎和花穴不断喷水。
最后太子掌控住琅春的头,在嘴里尿了,马眼里不断射尿,琅春被迫不断咽下着腥臭的尿液,整个人欺负得可怜兮兮的。
太子抽出后,琅春即便中了毒,也惦记主子金贵,费力地张着酸痛不已的嘴,清理大屌上的残液。
“陛下,微臣想快些完成医治。”
太医说着,将琅春压在身下,抬起粉嫩的屁股,如坐椅子般,自上而下地将大驴屌插进骚穴里。
太子也想太医尽早射完走人,便没妨碍他。
太医心里惦记的早不是医治病人。
而是在性事里独占这个骚浪蹄子,用身下驴鞭奋力鞭挞夺人魂魄的骚逼,叫琅春记得他阴茎。
太医不懂什么技巧,全靠本能在抽插,用蛮力将身下的骚穴操成合不拢的圆洞,操进子宫里。
这粗暴得毫无章法的做爱,让琅春激烈的淫叫,身下淫水一波接一波,奶水也胡乱地喷射,引得太子俯身来堵他的奶子。
抽插数百下后,太医终于抵着软嫩的子宫壁,将滚烫地白浊浇灌在琅春子宫里,满满当当的。
琅春的毒解了,将太医肏他的事当成了梦。
而治疗几日后,太医被革职了,他能想到太子不会让他好过,没杀人灭口,已是最大的恩赐。
只是无法再进宫,也无法再见到琅春了。
太医又开始日思夜想,摸着肿胀疼痛的鸡巴,但没了琅春的肉穴,他很难再射得畅快。
他在京城街上见到琅春时,甚至觉得自己有了幻觉。
但那就是琅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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