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就泄了,靠着墙壁低喘,手心里全是黏糊的逼水与精液。
于青不敢开花洒的热水,动静太大,只好在寒冬里,盛着水龙头的凉水洗逼。
清洗完后,他照着镜子,等脸上潮红散去后才出了厕所,而舍友已经解决了性欲,各自上床去了。
熄灯入夜后,平稳的鼾声渐起,于青却辗转难眠,逼肉里又发痒,空虚难当了,单用手指解决远远不够。
他静悄悄下床,取出柜中深处的自慰棒,进厕所前,他还瞥见了椅子上的内裤,是郑一为的。
进了厕所的浴室隔间,他急迫地脱裤,白嫩的腿根在冷空气中抖了几下,逼水泛滥,十八厘米长、布满凸起的假阳具轻松地插进了逼里。
于青舒爽地轻啊了一声,内裤混着腥臭与男性荷尔蒙,被他猛嗅,气味将穴里的机械幻构成它曾包裹的性器。
自慰棒剧烈抖动,发出嗡嗡声,凸起机械又快速地撞击肉壁,爽得于青身子软得倚在墙上,紧紧捂着嘴,克制呻吟声。
这时,门开了,响声让沉迷自慰的于青一个激灵:忘记锁门了!他眼疾手快关了假阳具,提心吊胆地藏在隔板后。
于青差点被吓出阳痿。
听到略微耳熟的拖鞋声,于青悄悄从隔板后探头,看清来人是郑一为。
郑一为平时穿得最多,鲜少露肉,却意外地爱裸睡,他两眼迷糊,半梦半醒,赤身裸体,大腿肌肉间的性器因尿意而微涨。
于青偷看,双腿纠缠着互蹭,却无意间触碰到开关,霎那间,突兀的嗡嗡声在厕所里响起。
尿意被吓退,郑一为昏昏沉沉看向声音来源,含糊不清:“于青?什么声音……你嘴里的内裤,怎么好像是我的?”
于青浑身僵直,嘴里的内裤啪嗒掉地,思绪绞成一团乱麻,穴里还在无休止运动的假阳具不断提醒他:自慰被人发现了。
郑一为也愣,茫然蹙眉,眼皮随时会耷拉下去,转不过脑筋来思考:平日文静乖巧的舍友为什么叼着他内裤,这嗡嗡声又出自何处。
一番心理挣扎后,于青从隔板后现身,自暴自弃地认命里,有着埋藏已久的期待和兴奋。
裸露的白净双腿根部荡着水光,还有一抹来自假阳具柄的肉红色,这诡异的一幕让郑一为惊诧。
素日瘦弱寡言的舍友,摘下眼镜后,上挑的眉眼勾人,末尾的红给清秀的脸添了欲色,他在身前的马桶坐下,大大岔开的双腿又白又直,腿间发出令人费解的动静。
“尿不出来吗?”于青轻声问,目光勾勒眼前庞大性器的轮廓,它腥气冲鼻,其主人常运动却不清洗它,让沟壑里攒了不少污秽。
于青的手攀上郑一为扶着性器的手,情难自已地伸舌,勾弄包皮里肉红的冠头。
这是货真价实的大鸡巴。
手背和性器上的温热触感让郑一为如梦初醒,瞪大了眼,将性器偏到一边,“你、你干什么?”
郑一为是处男,未经他人手的阴茎,被舍友直接伸着舌头贴上来了!难以置信之际,郑一为心有异样之感。
“看不出吗?在……在发骚。”当着舍长的面,于青还是有些羞涩,但还是抬眼,无形中勾引,“不是来上厕所吗?”
他趁郑一为呆愣,扶大鸡巴到自己唇边,扒开略长的包皮,张大嫩唇,舌头不知羞耻地外露,媚眼如丝:“可以尿进来。”
用于进食的口舌甘愿成尿壶待人使用。
阴茎本就涨尿,此时被小手一摸,小舌一舔,受了刺激,尿意达到顶峰,未经主人思考就喷涌而出。
于青含住马眼,一股腥黄尿液灌进口腔,滚烫地涌进狭窄的喉管。
尿液并不好喝,但被羞辱的受虐感令于青快活,他甘之如饴,末了还舔净马眼出的残余尿液,邀功地吐舌:“喝干净了。”
郑一为如遭雷击,话语哽在喉咙里迸不出一个字,身下本是木讷的书呆子含他龟头,喝他的尿,又纯又骚。
尿液都喝进去了,于青不再矜持,捧着粗大的阴茎,贴上软乎的脸颊,从根部舔到龟头,急促得像在吸吮冰化了的雪糕。
“好好吃,”于青如痴如醉,不一会,棒身水光粼粼,全是唾液,“我帮你把脏鸡巴舔干净。”
郑一为天天嘴上说喜欢女人,却做过于青为自己口交的春梦,而现在真实的触感告知他不是梦。
处男的郑一为初次体验口交,还是被臆想过的舍友服务,割裂的现状令阴茎又肿胀几分,他舒服得甚至想得寸进尺地喊舍友含含阴囊。
郑一为抗拒的手抚上于青的后脑勺,隐约想掌控他的行动,性器不安分地对双唇顶弄,却总磕到牙齿。
“你想深喉?”于青舌头抵着大龟头,呼吸里热气化为雾气,他两眼上挑,像吃着心爱棒棒糖的乖孩子。
郑一为觉得自己被蛊惑了,他该拒绝,该挣脱,该对于青指责,并再三声明喜欢女人,可他没有这样做。
他注视狰狞性器前的嫩唇与肉舌,犹犹豫豫里难掩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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