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处的文官各自慌乱的逃窜开去,方才狠狠将剑挥下,任得那龙泉在风中发出呼呼的披风声。“疯了!你这个疯子!”卫国公慌乱间猛地朝一旁爬去,筍色自然是紧追不舍,依旧摇摇晃晃地在后边挥着宝剑。“你个老贼,还不将那好赚钱的法子交出来,莫逼急了本王!”筍色大踏一步,龙泉一闪,兀得将那卫国公的长须给削下来一缕。“你……你这个疯子!你要你找陛下去!本官可不管这些!不管这些!”卫国公慌乱间信口搪塞道。筍色闻言冷哼一声,将龙泉收回剑鞘,朝殿上筍道一道“陛下,卫国公说只需您点头,便将那盐铁的生意交给臣弟来运营,陛下以为如何?”这下卫国公立刻回过神来,瞧筍色那副熊有成竹的模样,哪里还有刚刚那股子拼命三郎的劲儿!自己这是被这武夫给诓了!“想是卫国公事多乏累了,既然如此,那今后朝廷盐铁的生意便交由江武王来cao作吧。”筍道一强忍着笑意顺水推舟道。“陛下……”卫国公这下彻底是明白了,立刻拱手正欲辩驳。“只是今日江武王殿前拔剑,实乃大罪!看在武王劳苦功高,便斥罚五十大板!好了,今日朕也疲倦了,退朝吧!”筍道一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干脆抢先一步道。“陛下英明!臣弟领罚!”筍色也立刻接上,说着便拜下道。“陛下英明!”右侧的武将自然是听筍色的意思,也学那些文官的模样,立刻齐齐下拜。更有些脾气暴的,此刻竟轻声笑起来,那些文官在朝堂上惯用的伎俩,这次该他们用了!筍色猛地站起身,大踏步极为嚣张的跟着罚板子的太监朝殿外而去,好像自己不是去领罚的,反倒是去领赏的一般,嘴上还贱道“那便多谢卫国公体恤了,倒是定备下好礼莫叫府上几个小娘日子难熬了。”筍道一笑了笑,“退朝!”独独留下一个憋红了脸的卫国公。……“王爷在殿上吃板子了?”寒铁心抱着翡翠剑低声问道。“既然陛下叫咋们来宗人府领王爷回府,那想必王爷是吃了板子的。”筍良玉美瞳闪动,满是担忧的样子。墨黛月却嘻嘻笑道“瞧陛下来时意气风发,对我们也是格外温和,王爷定然是做了合陛下心愿的事儿,但又去了宗人府,说明怕是王爷替陛下领了罚,如此说来,这罚想必不大。不然也不可能如此轻易便将我们放回王府。”“说这些有何用,凭咋们王爷和陛下的关系,莫不是造反兵变,其他的事情哪能由得他出事情,咋们只管到了好好做王妃受他欺负便是了。”不知是谁说了这么一句来,众女一时无语,竟皆无奈地嗯哼了一声。也许是为了给卫国公做个样子,不好真与他翻了脸,又或许是急于去后宫寻他那个小娇娘子长孙皇后,筍道一似乎忘记给宗人府的太监打招呼了,筍色可是实实在在挨上了五十板子,纵使他现在已经是学徒境的武者,这板子却也险些吃不消了。“筍道一那厮是不是重色轻友,竟将本王给忘了?”筍色吃疼得一瘸一拐从宗人府里走出来,碰巧撞上来接他的五位王妃。“见过王妃。”宗人府内一众宫人齐齐下拜道。“你们见过王妃,却不见你们见过本王!下手这般重,小心本王来日寻了军队找上这宗人府将你们都给砍了!”筍色揉了揉自己的后腰,骂道。“王爷,这是陛下下的罚,总不好叫杂家偏私吧……过些日子杂家定安排几个伶俐些的宫女去府上给你赔罪。”带头的公公陪笑着道。这太监是筍道一的心腹王公公,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想必这次是陛下的意思,看样子如今是不好真与那些国公翻了脸,这场子怕是找不回来了。不过一顿打换来这天底下最赚钱的生意,这场子还不指定谁找谁呢,想到此处,筍色脸色便好看了几分,回道“罢了罢了,本王自不是那些个狭隘的小人,那些宫女就罢了。”王公公余光瞥了一眼五位王妃,心中惊艳暗赞,有此间佳人,看不上宫中的宫女也是自然。“王爷,陛下叫我们来接你回王府。”筍良玉小跑几步,上前扶住男人的右边。“咳咳咳。”筍色干咳几声,左手微微抬起。墨黛月眼疾手快,连忙上前扶住,樱唇含笑“王爷倒是有趣,寻常学徒境武者吃了板子也不见得这般虚弱。这是吃了足足五百板子有余。”筍色受了调笑,尴尬的撇了撇嘴,他的境界全是靠献花功修来的,自然是比不上别人堂堂正正修来的境界的,何况他还是个浪荡的,那境界修来了也不曾夯实,只顾着欢好了,那自然真气更是虚浮,他如今说是学徒境,比起他人的入门境却也相去不远……“本王曾在她们四人身上皆留了丹青,唯独墨妃不曾,想必是亏欠了墨妃,回去本王给墨妃补上。”筍色大手不老实地搭在墨黛月的翘臀上,大大咧咧道。墨黛月一愣,旋即想起来四位姐妹身上密密麻麻的用不老墨涂上的y语绘上的春宫,一阵羞臊,暗道自己这是哪里想不开了,居然开口调侃顶上的恶魔老爷,这下怕是自讨苦吃了。上了车架,筍色四肢一躺,整个脑袋靠在墨黛月的怀里,双腿则分别架在巫瑶与秦媛的大腿上,双手则分别探向一旁的筍良玉与寒铁心去。寒铁心收拾了一下自己的翡翠剑,匆忙将剑放在一旁,一双柔荑接过男人的左边手掌,细心按摩起来,只不过因为收拾佩剑的缘故,自然是比其他女人慢上了一拍。“铁心,你的翡翠是哪里来的,本王似乎没有叫你携带佩剑吧?”筍色闭着眼睛淡淡道。寒铁心吓得一愣,支支吾吾不知说些什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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