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虞尧之气得胸膛起伏,简直要崩溃。
可再怎么挣扎也没有用,还是被反剪双手锁在王绰怀抱里,承受着这个深吻。
唇舌厮磨,肺里空气被全部夺走,导致呼吸不畅,虞尧之只能在窒息的边缘徘徊,脸庞憋得通红,手腕捆得生疼,渐渐丧失了对身体的管控权,口水津液包不住了,从嘴角往下流,打湿了头发。
脏兮兮的。
他呜呜呜呜抽噎,可湿润的哭声还没出来就被王绰全吞下去,消化,薄薄的眼皮逐渐上翻,露出染了水色的瞳珠,里面惶惶的全是惊恐——
王绰在扒他的裤子。
薄薄的睡裤一脱到底,提上来塞进了虞尧之的嘴巴,白色的内裤被挽成绳挂在膝弯,色情浪荡得没了好模样。
王绰在虞尧之耳边低喘,偏执地展露袭击对爱与美的追求。
“总是说假话,你明明也想我吧老婆,要是不想的话你就再说一遍呢,我一定信。”
“”
嘴被堵着的虞尧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身体气得直哆嗦,只能用眼神刮死这个贱男人。真的疯了,王绰之前还比较注重体面,现在是一点儿脸不要了,厚颜无耻至极。
强扭的瓜不甜,但是很解渴。
王绰渴了很久,吃了许多苦头,此刻便黏黏糊糊把虞尧之缠了个死紧。
岁数减了十来岁,轻狂发痴,脸皮厚上十公分,子弹都射不透。脸?要脸干什么?老婆都跑了要脸干什么?抠下来做骨灰盒吗?因为虞尧之的不可控,王绰也不知道自己用尽心思最后能得到什么,但看如今光景,苦果亦是果,总比竹篮打水一场空好。
他也不怕虞尧之被怨恨,只怕被忘记,这该死的嫉妒心和占有欲无比强烈,看到虞尧之没了自己勾三搭四、越过越好,就伤心又愤怒,不知道该如何发泄,老婆是打不得了,否则是自找死路,因此只能迁怒。
林聘没落着好,任胤当然也逃不过。真当他看不出来那些小心思吗?会再收拾一遍的,只不过不是现在而已。
不过这次王绰打定主意要让虞尧之舒服一下,先破局再说,所以嘴里喃喃地说着些后悔、思念、喜爱的话语,数不尽的温柔。
粗粝的手指却又在极有技巧地揉搓虞尧之的粉鸡巴,专门往冠状沟处套弄,不几下就搞得虞尧之生理性半勃,哆哆嗦嗦流眼泪,小腹也连筋带肉的抽搐酸疼起来。
虞尧之快呕血了,却又挣脱不得,快感如火烧成一片,这下不光是脸,他全身都被激得发红。
“老婆”
王绰先是甜蜜蜜地喊,接着身体低了下去,从奶子开始又挤又捏地舔吻,贴在肚皮上一寸寸往下挪,最后毛茸茸一颗头趴在虞尧之不停蹬动的两腿间,用温热的口腔饱含爱意地纳入勃起的性器——
这个傲慢又暴虐的贱男人在给他口交。
52
虞尧之呜呜叫,想用腿夹爆王绰的脑袋,结果王绰反而像是爽到了,口得更深,平时发号施令、威严无比的嘴巴裹含着虞尧之的阴茎,噗呲噗呲地吞吐深喉,淫贱地想吸出老婆的精液。
这场景不能说是不刺激。
虞尧之浑身是汗,被挤压得往后缩靠在床头,雪白脊背粘了旧报纸,皮肤染上了去年的新闻,脏得很特别,就这样被王绰强行口出来一次,终于扭着屁股射在了对方嘴里。
快感来得太快太猛烈,叫虞尧之整个人都失神、瘫软。
精液很宝贵,王绰一点儿没浪费,一半咕噜一声吞下去,一半用手指头送进了虞尧之的后穴当润滑,然后打着圈儿往里钻、扩张,没进去两个指节,在浅色的肉洞里浅浅抽插,还专门去顶虞尧之的g点。
虞尧之刚高潮过一次,此刻浑身发颤,腰都是软的,反抗不得。他折坐在床上,低头看王绰掰开他的腿不停忙活,痴迷无比,简直有些下贱了。
发现虞尧之在看他,王绰自信满满,仰着一张精细保养过的俊脸与之对视,装可怜,“你走了这么久,是真不要老公了吗?是嫌我瞎了嫌弃我吗?”
好他妈无语!
你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
虞尧之没法说话,本想直接翻个白眼回敬,可惜眼珠一动,眼泪就吧嗒掉了下来,把素色的布料染出一个深点。
他哭了。
虞尧之为再次落进王绰手里而感到心如死灰,也为对方的执拗而心惊。
王绰是真变得好下贱。
之前自己什么都不懂,是他放着好日子不过,口出恶语,大打出手,等吃了亏,被自己打进医院吊吊瓶,又不肯放手,哪怕用输液管,也要把自己绑住,绑进精神病院、卧室、床上,再连番地后悔弥补,掉几粒鳄鱼的眼泪。
以为这样就会原谅他吗?想得美啊!
后面自己好容易逃出来,两个人没了联系再不相干。想他王绰有权有势,这点儿小插曲能有多大影响?青年才俊,高高在上,只不过走了些弯路,付出了些代价,一只眼睛半瞎而已,谁敢议论?
王绰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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