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比狗还灵。”
“我本以为你到国外了,和国外比起来,这里算很近了。”
“就是讨厌你离我太近!”
虞尧之说完,抬腿动足,猛然向后踹去,这一脚瞄准的是裆部,决心要让他鸡飞蛋打,流精泄尿!
结果王绰早做足了准备,他握着虞尧之的手腕往后一仰,两条腿刚好死死夹住对方的腿,卡住后任凭虞尧之如何挣扎,都再也不放了。
“怎么刚见面就要打生打死的?你就不想我吗?”王绰说道。
“想你妈的王绰,滚吧你,人怎么能这么不要脸?”虞尧之失了风度,竟难得说起了脏话。
王绰充耳不闻,拿出手铐利落反铐虞尧之的手,又将人翻了个个儿。
这下两人近距离对视,他也终于可以在白天欣赏自己的花朵,而不是借着月光星光灯光,去偷偷窥探。
看着看着,王绰怜爱地摸了摸虞尧之的脸,心疼道:“老婆,你黑了。”
这时候装什么柔情款款呢?
虞尧之把一口白牙咬得咯吱咯吱响,冷森森地讥讽回敬:“王绰,你瞎了。”
“确实”王绰古怪地笑了起来,伸手去摸雾蒙蒙灰淡的左眼,摸他付出的代价,问:“我瞎了你是不是很高兴?”
“不高兴,”虞尧之气得声音都发颤,“怎么只瞎了一只眼睛?我当初是双目失明才遇到了你王绰啊!”
随即身子弹动,猛地往前冲拱,一个头锤,“咚”的一声闷响,正中王绰眉心。
51
结果王绰有种族天赋,这一下撞下去他的王八壳没碎裂,虞尧之自己倒是有些晕了。
伤敌二百自损八千的虞尧之迷瞪双眼蹭着床单想往后退,结果反被王绰伸手托住后脑,缓慢地压进被褥里亲了个结结实实。
“唔、唔”
王绰脸皮很厚,一言不发,直接强吻,用舌头堵住虞尧之的嘴,搅出滋滋的淫荡水声,趁着虞尧之还没反应过来下嘴咬,又难舍难分地退了出来,亲昵地吮肿他的唇瓣,这一吻亲得太深太缠绵,把虞尧之气得胸膛起伏,简直要崩溃。
可再怎么挣扎也没有用,还是被反剪双手锁在王绰怀抱里,承受着这个深吻。
唇舌厮磨,肺里空气被全部夺走,导致呼吸不畅,虞尧之只能在窒息的边缘徘徊,脸庞憋得通红,手腕捆得生疼,渐渐丧失了对身体的管控权,口水津液包不住了,从嘴角往下流,打湿了头发。
脏兮兮的。
他呜呜呜呜抽噎,可湿润的哭声还没出来就被王绰全吞下去,消化,薄薄的眼皮逐渐上翻,露出染了水色的瞳珠,里面惶惶的全是惊恐——
王绰在扒他的裤子。
薄薄的睡裤一脱到底,提上来塞进了虞尧之的嘴巴,白色的内裤被挽成绳挂在膝弯,色情浪荡得没了好模样。
王绰在虞尧之耳边低喘,偏执地展露袭击对爱与美的追求。
“总是说假话,你明明也想我吧老婆,要是不想的话你就再说一遍呢,我一定信。”
“”
嘴被堵着的虞尧之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身体气得直哆嗦,只能用眼神刮死这个贱男人。真的疯了,王绰之前还比较注重体面,现在是一点儿脸不要了,厚颜无耻至极。
强扭的瓜不甜,但是很解渴。
王绰渴了很久,吃了许多苦头,此刻便黏黏糊糊把虞尧之缠了个死紧。
岁数减了十来岁,轻狂发痴,脸皮厚上十公分,子弹都射不透。脸?要脸干什么?老婆都跑了要脸干什么?抠下来做骨灰盒吗?因为虞尧之的不可控,王绰也不知道自己用尽心思最后能得到什么,但看如今光景,苦果亦是果,总比竹篮打水一场空好。
他也不怕虞尧之被怨恨,只怕被忘记,这该死的嫉妒心和占有欲无比强烈,看到虞尧之没了自己勾三搭四、越过越好,就伤心又愤怒,不知道该如何发泄,老婆是打不得了,否则是自找死路,因此只能迁怒。
林聘没落着好,任胤当然也逃不过。真当他看不出来那些小心思吗?会再收拾一遍的,只不过不是现在而已。
不过这次王绰打定主意要让虞尧之舒服一下,先破局再说,所以嘴里喃喃地说着些后悔、思念、喜爱的话语,数不尽的温柔。
粗粝的手指却又在极有技巧地揉搓虞尧之的粉鸡巴,专门往冠状沟处套弄,不几下就搞得虞尧之生理性半勃,哆哆嗦嗦流眼泪,小腹也连筋带肉的抽搐酸疼起来。
虞尧之快呕血了,却又挣脱不得,快感如火烧成一片,这下不光是脸,他全身都被激得发红。
“老婆”
王绰先是甜蜜蜜地喊,接着身体低了下去,从奶子开始又挤又捏地舔吻,贴在肚皮上一寸寸往下挪,最后毛茸茸一颗头趴在虞尧之不停蹬动的两腿间,用温热的口腔饱含爱意地纳入勃起的性器——
这个傲慢又暴虐的贱男人在给他口交。
52
虞尧之呜呜叫,想用腿夹爆王绰的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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