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沈漾小腹发紧,“啊”地大叫了一声,身体情不禁地发抖起来,整个人攀上了高峰,穴肉猛地一夹,柳延舍迅猛冲击,喉口发出了哼声,精关一松,一股浓精射入了最深处。
释放了情欲,两人双双倒在床上。
柳延舍就抱着出了身香汗的沈漾,射完后的性器没从里面拔出来,只堵着,手掌一下又一下地安抚着沈漾的背脊。
沈漾敏感得紧,柳延舍一碰,身体便抖一抖,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回味过来,扭着身子叫柳延舍出去。
柳延舍腿没好,刚刚做那么久,腿涨得难受,可却无比迷恋她的身子,性器舍不得从她里面出来。
她里面滑得紧,稍稍一动,阴茎到底是滑了出来。
两人安静地又躺了一会儿。
柳延舍拨弄着她额前的湿发,低哑着开口,“漾漾,你也喜欢我的?”
沈漾不说话,脑子里传来007欣喜安慰的声音。
【宿主,完成任务。】
【……】
沈漾身上粘腻地厉害,没回答伸手推了推柳延舍。
柳延舍眉宇之间划过一层失落,心情跌落谷底。
沈漾恰恰看到他的表情,心头没由来地一滞,“都是汗,难受。”
柳延舍黑眸一亮,起身道:“我去给你拎洗澡水。”
沈漾道:“你行吗?”
沈漾忘了,最忌讳问男人行不行。
柳延舍捏住她的下巴,重重地咬了口,带了些惩罚的口吻。
“要不是你下面太肿了,我可以再做几遍。”
“……”
不等她应答,他低低叹了一声,黑眸紧紧地凝着她的眼睛道:“不管怎么样,不喜欢我也没关系,至少你是喜欢我身体的。”
“谁说的?”沈漾反驳。
“谁说的?当然是我说的,你下面刚刚吸得我可紧了。”
沈漾羞红了脸,一下噎住了,还想说什么,却见男人随意套了件长衫,遮住了肌理分明的腹部,紧接着是下面那根还未完全疲软的家伙,襦裤没穿便大喇喇地拄着拐杖出了屋门。
“欸,你……”怎的不穿裤子?
柳延舍听到她唤他,回眸朝着她看过来,语气平淡得像是问了很多遍一样,“怎么了?”
他是背光站立,外间阳光调皮地落在他的肩头,像是散落的精灵,沈漾不得不承认,她的心悸动了下,视线下移时看到腿间高高的凸起将衣衫晃出弧度,顿时无话了,“没……没什么……”
柳延舍将她的表情尽收眼底,“……哦。”
沈漾:“……”
……
自那日过去后,似乎她跟柳延舍之间的关系变得特别微妙,而这种微妙就像是顺理成章地得到柳家其他兄弟的认可,就好像他们本该如此,有时候众目睽睽之下额间浅浅的一吻,有时候站在一处时手指轻轻勾在一起……
那种蜜一般的情愫在胸臆里流转。
沈漾有种恋爱的错觉。
但这种情形看在大哥,柳延得和柳延玉的眼里心里就不是滋味了。
比如成亲的第一晚,大哥变着法地肏她,在她迷离之际问出了她是不是更喜欢四弟,会不喜欢他吗?
床帐摇摇晃晃,她感受着身体里的肉棒抽送,碾磨,强烈的酥麻蹿入脚底,浑身剧烈颤抖得说不出话。
她意识到了大哥喜欢的卑微,那晚也竭尽全力让大哥高兴,第一次吞吃了他的精液,还问大哥喜不喜欢她这样。
头顶的男人凝着她唇边残留的白浊液体,扣着她的后脑勺狠狠地吻……
而同柳延得睡的时候,柳延得几乎每一日都给她带回花,不知道是从哪里打听来的,女人爱花。
她心里当然是高兴的。
却也被柳延得肏得泣不成声,第二日下床两条腿都在抖。
至于柳延玉,最爱的便是舔遍她的全身,连脚趾都不放过……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十一月初,楚廷阔安定朝堂,登基称帝,定都长安,改国号康兆,称康兆帝。康兆帝继位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广纳人才,恢复科考之制。
还在恢复中的柳延舍怀揣着激动的心情参与了地方上的乡试,半月后出了榜,一举得了解元,按照从前的科考规矩,是要开了春进行省试和殿试的,这次康兆帝直接更改了规则,十二月中旬便要进行省试,一月初便要进行殿试。
于是,柳延舍不得不马不停蹄赶往长安,只是,去了长安,便见不着沈漾了。
柳延舍犯起愁来。
而同一时间里,沈漾接到赵清宁的书信,赵清宁在信中极力感谢沈漾出手相助才有纸甲助楚廷阔在战场之上平定边境,幼帝丧,楚廷阔为安定朝堂登基称帝,不过时局混乱,各诸侯早已在各封地佣兵自立,楚廷阔想集中皇权并不容易,往后之路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另外,她又提到邀请沈漾前往长安做客。
而柳家这段时间是真的又忙又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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