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边,一条挂在空中的红绸系在了白皙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上,红绸很长,系完腰肢穿过细白的腿间,嵌入湿得烂透的细缝里,红绸没有支力,稍稍一晃,腿间红绸便来回摩蹭,难言的酥痒快感自颤栗的顶端漫过四肢百骸,下体不自觉地分泌出更多的爱液,将那红绸湿得烂透。
沈漾羞耻得脚趾蜷缩,全身的力量靠着双腿蹲着才不至于所有的重力都放在魔着腿心的那处绸带上,可是情欲上来,她站着的双腿软得使不上力道,红绸便重重地磨过去,立刻泛起重重麻痒,激得她整个人都跳起来,喉咙里溢出高亢的呜咽声,乖觉地连忙站好。
“呜呜呜……嗯嗯哈……呜……”
她是真没想到,这红绸会是憨厚的大哥系在她房梁之上的,而她旁边的位置竟然还放着一只高大的木马,那木马不必猜想便知晓是出自柳延得的巧手。
木马是好马,马鞍之上伫立着三根大小不一的‘性器’,那‘性器’雕刻得竟是栩栩如生,纹路清晰,血管狰狞,叫人一下想到了他们兄弟的鸡巴。
沈漾是地得到柳家其他兄弟的认可,就好像他们本该如此,有时候众目睽睽之下额间浅浅的一吻,有时候站在一处时手指轻轻勾在一起……
那种蜜一般的情愫在胸臆里流转。
沈漾有种恋爱的错觉。
但这种情形看在大哥,柳延得和柳延玉的眼里心里就不是滋味了。
比如成亲的第一晚,大哥变着法地肏她,在她迷离之际问出了她是不是更喜欢四弟,会不喜欢他吗?
床帐摇摇晃晃,她感受着身体里的肉棒抽送,碾磨,强烈的酥麻蹿入脚底,浑身剧烈颤抖得说不出话。
她意识到了大哥喜欢的卑微,那晚也竭尽全力让大哥高兴,第一次吞吃了他的精液,还问大哥喜不喜欢她这样。
头顶的男人凝着她唇边残留的白浊液体,扣着她的后脑勺狠狠地吻……
而同柳延得睡的时候,柳延得几乎每一日都给她带回花,不知道是从哪里打听来的,女人爱花。
她心里当然是高兴的。
却也被柳延得肏得泣不成声,第二日下床两条腿都在抖。
至于柳延玉,最爱的便是舔遍她的全身,连脚趾都不放过……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十一月初,楚廷阔安定朝堂,登基称帝,定都长安,改国号康兆,称康兆帝。康兆帝继位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广纳人才,恢复科考之制。
还在恢复中的柳延舍怀揣着激动的心情参与了地方上的乡试,半月后出了榜,一举得了解元,按照从前的科考规矩,是要开了春进行省试和殿试的,这次康兆帝直接更改了规则,十二月中旬便要进行省试,一月初便要进行殿试。
于是,柳延舍不得不马不停蹄赶往长安,只是,去了长安,便见不着沈漾了。
柳延舍犯起愁来。
而同一时间里,沈漾接到赵清宁的书信,赵清宁在信中极力感谢沈漾出手相助才有纸甲助楚廷阔在战场之上平定边境,幼帝丧,楚廷阔为安定朝堂登基称帝,不过时局混乱,各诸侯早已在各封地佣兵自立,楚廷阔想集中皇权并不容易,往后之路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另外,她又提到邀请沈漾前往长安做客。
而柳家这段时间是真的又忙又富。
柳延得的家具在镇上打响了名号,有外县慕名而来定制家具的,柳延得跟柳延顺一合计,在镇子上开了间铺面,生意火爆,定金可观,而柳延玉种植的第一批中药卖出了个好价钱。
全村子里的人都说柳家穷,连媳妇儿都娶不到,可谁也没想到,柳家就好像是一夜之间富了起来,日子更是越过越红火,越来越有盼头……
……
夜里相比沈漾刚穿来那会儿凉了许多,可柳家的灶膛却是忙得不行。
沈漾做了不少好菜。
四个男人围着沈漾转,本就逼仄的灶膛更是挤得不行,她不得不板着脸催促他们出去等着,可几人才出去了一会子功夫,便又齐齐进了灶膛。
柳延得皱着眉说要将屋子重新造,得宽敞些才行。
柳延顺略一思索,立即附和。
柳延玉只说听大哥二哥的。
柳延舍的腿好了许多,但仍旧需要靠一根拐杖拄着,安静地坐在桌子边,眼神温柔地看向忙碌的沈漾。
这样平静的日子特别舒心,只是想到去了长安,便见不着沈漾了,他心里又暗戳戳地不舒服。自和沈漾做了后,他就和大哥说明了自己的心意,柳延顺和柳延得心中当然有数,当即同意了。原本沈漾就是他们的共妻,四兄弟有沈漾是最完美不过的事情,他们之中大约最不高兴的是柳延玉了,因为有三哥在,他得再忍上七日才能睡上香香娘子,而沈漾嘴上也没同意,竟是还说谁说肏过就要成亲的,说柳延舍耍赖!柳延舍当着兄弟们的面狠狠亲了她那张小嘴。
之后他们便举行了个简单的成亲仪式,请了理正做证婚人。
饭菜上桌,沈漾叫大家一齐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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