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将落未落,昏黄的余晖落了满室。
家里的男人们陆陆续续回来了。柳延玉在理正那儿签了块荒地,这几日正是开荒的时候,待到九月初,正是黍子种植的时候,他得抢在黍子播种前将荒地耕出来。
干了一日,他浑身都湿透了,疲惫极了。不过回到家,他却发现院子里比往常干净,灶膛里飘来一阵阵菜肴的香味。
他脚步不由得轻了些许,阔步进了灶膛,便见沈漾将碗端上了桌,桌子上除了老规矩大饼外,竟然还有一大碗鱼汤,鱼汤上还卧着两个鸡蛋,上边撒了葱花叶子,看着便叫人食欲大开。
这往日兄弟几个哪有这般的伙食?虽说大哥在酒馆里做掌柜,可大哥那性子,绝不在酒馆里拿取一分一毫。
柳延得自灶口探出脸来,黑眸扫了眼柳延玉,道:“回来了?洗手准备吃饭。”
柳延玉这才发现柳延得竟然在家,视线不觉狐疑地在那张精神抖擞的脸颊上转了一圈,又看向唇红齿白,小脸儿透着粉意,安安静静的沈漾,脑袋里立即胡思乱想起来,二哥什么时候回来的,他有没有对漾漾做什么?
沈漾见他一直盯着自己看,心头一紧,张嘴催促了一声,“延玉,快去洗手啊?”
延玉?
柳延玉微微一愣后顿时心花怒放起来,一下走到了沈漾面前,惊喜地问她,“漾漾,你叫我什么?”
沈漾手里端着剩下的西瓜炸成的汁,面前突然出现一人,西瓜汁差点就泼到了自己新换的衣裳上,柳延玉见状,下意识地一手接过碗,另一手捞过她的细腰扶着她站稳。一股子浓烈的男性汗味侵袭在沈漾的鼻息,沈漾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柳延玉意识到身上还脏着,不舍的松开了手,手指微微握拳,掌心里似乎还残留着她身上的温度。
两人站得很近,略显尴尬地对视了一眼。
柳延玉高兴地说了句,“漾漾叫我延玉真好听。我现在就去洗手。”
坐在灶口的柳延得沉默地将这一幕看在眼里,伸手拾了根柴火,扔进了灶火里,木柴压住了火星子,隔了半会儿,火蹭的一下蹿了出来,烧得旺盛极了。
……
柳延玉可没发现二哥的不高兴,兴高采烈地去了院子里打水,他不仅认真洗了手,还洗了脸。
……
“漾儿,过来一下。”柳延得低低唤了一声。
沈漾背脊僵了僵,乌眸朝着灶膛看去,火光映照着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上,她蓦然想起刚刚小腹里都被他射满了精液,粗大物件从她体内抽出时,过多的精液自里面溢了些出来,他那长指抠弄进小洞,音色和现在一样低哑,说要帮她排精。那根手指灵活地在嫩穴里来回抽插,肆意抠弄,她好不容易喘上气来,后来被他的手指插上了高潮,精液混合着淫水喷了一地,他将满是淫水和精液的手指抽出来,放到她面前给她看,她羞红了脸。他在她面前蹲下了身子,将她的腿分得更开,张嘴吃上了热乎乎的穴,大力吮啧,她被吸得头顶麻了一片,快感如烟花在脑中炸开,扭着屁股躲,却听他含糊不清地说:“你下面太窄了,有些没出来,我帮你吸出来……”
啊……
他柔软又有力的舌头像勺子,搅得热乎乎的穴里泌出更多的淫水,巨大的吞咽声和吮啧声激得她差点当场就去了,双腿打着颤根本站不住……
他似乎问了她一些什么,但是她当时懵懵的,都忘了自己说了什么。
沈漾想到这儿,小脸儿又绯红了一片,莫名热得有些心浮气躁,心里想着这厮绝没好事,但是腿却不听使唤,鬼使神差地往柳延得那儿走去。
“怎,怎么了?”
柳延得靠在矮凳后边的土墙上,他衣襟松松垮垮的,露出里面麦色的胸肌,微微抬着脸,他的五官分明,下颚线更是清晰,他突然伸出手,沈漾轻呼一声,反应过来时人已经坐到了他的大腿上,他大掌隔着衣料抓握她的奶子,另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勺亲他。
“喂……发神经啊,延玉在外面!”
她紧张得心都要跳出来了,可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她一叫延玉,他粗大的舌头拖着她的又吮又吸,手更是不老实地往她衣服里钻,隔着肚兜的面料揉她的奶子。
“唔唔唔……柳……唔……”沈漾面红耳赤,奶尖被他掌心的茧磨得一下挺立了起来,痒极了,她根本推不动他,甚至感受到屁股下面抵着一根硬邦邦的棒子,她气息不稳,喉咙里发出细弱的呜咽声,垫着脚尖想离那根棒子远些,下一秒却被柳延得箍着腰狠狠地在那儿磨了磨,汹涌的烫意透过布料传了过来,激得她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
沈漾被凶狠地吻着的同时,又要注意外面的情况。她听到柳延玉将水倒掉的声音,接着往灶膛里走。
她害怕极了,心尖而都在抖,用尽了力气推开柳延得,而这一次柳延得却一下松了她的嘴,将她抱在了矮凳上,高大的身躯站了起来,裤子中间高高地鼓起一个包,沾了情欲的眼睛凝了她一眼,弯腰又塞了个柴火。
沈漾心跳剧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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