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饭桌侧边。
常喜凑近墙面仔细看那纸条的内容,有些不确定地读出声:“后脑勺受伤的人怎样睡觉?”
一旁的圆六也好奇地凑过来左看看右瞧瞧,指着其中一张看起来字数最少的纸条看向阿蛮问道:“阿蛮姐姐,这个呢,写的是什么呀?”
“什么路最窄。”阿蛮看一眼淡声念出来。
“你们三个都看看这些迷题,也可以试着猜猜,猜对的人今晚加鸡腿哟。这些迷题也是吸引食客们的一个噱头,以后凡是到店的食客谁能在当天猜对五道迷题,即可费用全免,猜对三题,费用可按半价收费,每日店里只有一次全免和半价的机会。这样解释你们可听懂了?”越歌耐心地解释。她的酒肆不想和别人一样规规矩矩又平平无奇,她要开一家有趣快乐的酒肆。
“是!属下/奴婢都听清楚了。”三人齐刷刷地掷地有声回应。
回答完之后,每个人都迅速凑到墙壁面前,仔细研究起上面的题目,希望能解对一两题,这样今晚就可以加餐了。
他们三人动作迅速积极又努力的样子,再加上每个人每看一张纸条时,脸上就多一分迷茫的可爱表情逗笑了越歌。“好啦好啦,跟你们开玩笑的!明日就开业大吉了,今晚肉菜管够,吃饱喝足好好休息,明日才有好状态。”
“圆六,听到越姑娘说的没有,快快快,去准备,记得我的那份卤牛肉给我多切一些……”常喜边说边推着圆六往后院的厨房去。
“我的卤味要特辣,记得帮我多放辣椒。”阿蛮见状也赶紧跟上,提出自己的要求。
越歌嘴角微抽,心想,难道每餐给他们吃少了?不禁惆怅感叹一句:可真是有了好吃的就忘了老板,可别哪天有了更好吃的就被勾走了……
净思院
越筠已经在他大哥的院子中足足等了两刻钟,还是不见大哥回来,眼见天都要黑了,再不回来他也只能先回去明日再过来一趟了。
“无鸣,你出去瞧瞧,看看大公子有没有回来。”越筠从椅子上站起来,吩咐候在一旁的侍卫。
“怀逸!为兄回来了。”越皓大步流星地从外边走进来。
“大哥,终于等到你回来了,怎样?可有打听到消息?”越筠迫不及待地追问。不论那女子是或不是他的亲妹妹,他都想知道一个答案。
越皓不紧不慢地落座在太师椅上,从旁边的桌上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轻抿一口,缓缓开口道:“别急,你先坐。”平时还未见到过怀逸这么情绪外露的一面,看到弟弟这副紧张的样子,他就忍不住想要逗一逗。
“先喝茶。”抬手给落座的人倒上一杯茶水。
越筠如牛饮水地喝完杯中的茗茶,看向对面年长男子,无奈道:“哥哥就别逗弟弟了,弟弟是真的着急,心中也有许多疑惑之处……”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今日为兄去指挥所找了裴侯爷,和他畅谈了一番,在为兄的旁推测敲下,还真的打听到一些消息。”越皓卖着关子,就是不肯细说。
“然后呢?那女子姓甚名谁?家住何处?今年芳龄几何?可否婚嫁?”越筠当日见到那姑娘时,他心里是有感觉的,内心不由自主地想要亲近对方。说实话,他既希望她是他的妹妹,却又害怕她是他的妹妹。
越皓皱着眉头思索一瞬,面容挂上严肃的神色,沉吟道:“此女姓甚名谁裴侯爷并未明说,只说她乃是安家村的一名孤女。对了!还说她的酒肆就开在八厘街,明日就是开业的日子。”
“那……这么说咱们明日可以到八厘街看看,万一能再碰到也说不定。到时我们再仔细确认一番,如果能证实她的身份,再禀报父亲。”越筠觉得此法最为妥当。
“可。明日营里正好无事,你明日随为兄一起出府。好了,时辰不早了,你回吧。”越皓起身准备去书房,刚迈开一个步子,忽然顿住,转过头思索片刻又道:“此事切记务必要瞒着安安,切不可让她知晓,你可记住了?”
“是,大哥,怀逸记住了,此事当前只有我知大哥知晓,再无地啃咬自己的唇瓣。
虽然她吻得磕磕碰碰,但不知为何,越是如此他心中就越是激动。全身的血液好似加快了流动的速度,正在慢慢沸腾起来。
同时身下一整根粗大肉棒快速肿胀勃起,又硬又涨,难受得快要炸开。
“歌儿,给我吧……”男人沙哑含糊不清的声音响起。
“嗯、唔”越歌身下的底裤早已经湿透了,半眯着眸子回道:“好,嗯呃……”
她的声音虽低又含糊不清,但是裴其玄听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单手揽住她的细腰微微发力,一把抱起放在身侧的大圆桌上。一双大掌攥住她的衣裙往平坦的小腹堆去,两根手指一来到她的两腿间便摸到满手爱液。
“骗人精。”裴其玄沉着声音伏在她耳边吹一口热气,“是不是想它了,湿成这样……”说完撩起衣摆,隔着亵裤把棱角分明的冠首抵在湿润穴口。
“嗯、啊,好、好大……嗯、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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