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迭起,体内饱受撞击的稚嫩子宫像是在微微发烫,穴口湿哒哒地流出白浆欲液,那被紫红大肉棒粗暴破开的娇嫩软口紧紧箍住柱身上暴起虬结的青筋,巴掌重重落在臀肉上,那穴道就收紧一分,再毫不怜惜地抽一巴掌,挺翘饱满的骚屁股就又乖又听话地含住抽插不停的大肉棒,连带着穴壁媚肉都向外翻,又被操进去!
“呜……不要……爸爸……求你了……啊啊啊……”
洛小元漂亮清隽的眉眼拢着抹不去的欲望,他平坦瘦削的小腹疯狂地痉挛、颤栗,在如狂风骤雨般袭来的快感里哑声喘叫,炙热滚烫的情欲让人意识涣散,让人舒服得忍不住支起身,又在暴躁的操弄里伏低脊背,嘴上却喊着不要,求男人放过,哭得像是快要被这凶狠的爱折磨得理智全无,脸颊无比潮红!
“不说实话,其实宝宝更喜欢粗暴一点的性爱,不是吗?小骚逼含得这么紧,咬着不放。”
原本掐在腰胯上的手指绕到身前,强势地扼住他的颈项,指腹摩挲着泛起热汗的下颌,蔺颐俯身舔咬着洛小元的颈肉,身下操干的力道不变,仍然又深又重地往子宫里顶撞,势必要将淫精全部汹汹地灌进软口,让那红肿的穴缓慢迟钝地吸含着精液,浮现出娇艳媚态!
“——呃!呃呜!痛!爸爸!好痛!!!”
洛小元双眸圆睁,疼得浑身哆嗦,那粗硕狰狞的性器像是要把人彻底挑起来钉死在桌上,让他的韧腰塌下不可思议的弧度,唇边涎液收不回地流,殷红软舌藏在齿列间,又在一记暴戾的顶肏下,探出唇边喘着气:“啊啊啊!好痛……呜……痛……不要……”
咬在肩膀上的力道顷刻不松,如同凶恶野兽般要将人细嫩白皙的皮肤咬下,在那颗欲极的痣上留下深红的吻和疼痛的痕迹。洛小元从不知道蔺颐还有咬人的癖好,痛得一时胡乱挥着手臂向前挣逃,可瘦韧纤细的腰胯却被严严实实地堵在桌沿边上,双腿软得根本支撑不住身体,直往下滑,又被身后的男人一把捞起来,让他腾空一般撅着可怜通红的肥软屁股挨操!
额头上的细汗滴落,手指节在桌面紧曲,指关节泛起红,每一下顶撞都没入狂风暴雨之中,洛小元紧绷着小腿,白嫩嫩的臀尖上满是清晰鲜红的巴掌印,他喉咙里不时发出呜咽的低泣:“啊……哈呃……不、不要别这样……”
“爸爸……不、不要……轻点儿!求你了!!痛,嗯呃!!!”
边挨操还要边挨咬,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在疼,胃里难受,屁股也难受,不堪重负饱受蹂躏的子宫隐隐发胀,在这样疼痛的性爱里居然也能感受到隐秘的欢愉,洛小元脸颊红得滴血,心底无法抑制的情欲愈演愈烈,口中痛吟收不住,一声一声催情似地往外冒,特殊设计的公主裙从背后被人用力撕裂,完全裸露出他淫浪的身体。
“问你什么就该答什么,宝宝听到了吗?”
蔺颐用指腹抚摸过咬痕和吻痕,手指沿着小养子纤柔的脊背滑到尾骨,两指拨弄开紧实肥厚的臀瓣,性爱结合处溢出黏腻湿滑的淫水白沫,男人沾着淫水揉摁开股缝间另一处软穴,紧致窄小的穴口极浅地含住指尖,他淡淡开口:“宝宝这几天有瞒着我联系过谁吗?”
“我……”
洛小元呼吸一滞,额前细软的黑发凌乱汗湿,他的确试图联系过贺煜,无论如何,突然爽约也应该跟人好好道声歉,而且贺煜人那么善良,不该被这样对待。但如果说出来,肯定吃不了兜着走,他咬了咬唇,颤声道:“没、我没有……”
肛穴里忽然被塞进一颗冰凉的葡萄,就着濡湿软热的穴道,异物被塞得更深,男人语气里听不出任何情绪,像是在阐述一件事实,那就是欺骗:“宝宝不说实话。”
“呜……”
“下一个问题——宝宝要认真回答了。”蔺颐抬手揉了揉洛小元饱满丰腴的臀瓣,手指在肉臀上压出颤动的痕迹,“不要骗我。”
蔺颐从来都十分乐意陪这个养子玩一些不好笑的小把戏,小孩子撒谎、隐瞒、欺骗,曾经于他而言都不重要。
因为有关于洛小元的一切都在他的监视下,在他的控制下,在他的掌握之中——蔺颐本应该感到游刃有余,直到小孩突然长大,突然有了新欢。可能青春期的孩子都这样,背着家长做些有趣的事情无可厚非,但这家伙怎么可以直接将他抛之身后,跟别人黏黏糊糊、如胶似漆:“你跟姓贺的,到底是什么关系?”
洛小元磕磕巴巴地回答:“我跟学长是朋友……好、好朋友……”
“好朋友可以接吻吗?”
“——我没有!”洛小元总算是明白了养父到底在生他什么气,尽管被折腾了好几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他闻言立刻晃了晃脑袋,鼻腔一酸就要哭,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语气可怜极了:“我没有跟别人接吻过,呜……我只、只亲过爸爸……小元没有骗爸爸……”
“是吗,那以后呢?”
蔺颐极大程度上被取悦到,他拍了拍洛小元乱晃的屁股,感受着湿软的阴穴绞紧性器,挺动着龟头重重地顶肏细嫩柔软的宫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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