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非刚从净室出来,进了内室,就看到她趴在床上,双手托着腮,想事情想得出神。抬步上前,温声问:“怎么了?”
沈月娇没反应。
韩子非又问了一声:“娇娇,怎么了?”
沈月娇这才慢慢回过神来,歪着头看他:“夫君,你觉得现在的我如何?”
闻言,韩子非微微一怔,旋即在床沿坐下,伸手捏着她的下巴,盯着她的脸看了半晌才缓缓道:“娇娇很好看,世间少有的好颜色,雾鬓风鬟,螓首蛾眉,明眸皓齿,靡颜腻理。”
要搞事情
翌日。
沈月娇刚用完早膳,就有小丫鬟进来禀报说刑部周侍郎的夫人和李中郎的夫人来了。
虽是首辅大人的家,可因沈月娇不喜欢应酬,家里一般没什么人来拜访的,平时也只有福宁郡主过来,一听到刑部侍郎、刑部中郎的夫人都来了,她有那么一瞬的诧异,很快就想起昨天的事,就猜出那两位夫人今天登门拜访的意图。
夏兰低声问:“夫人,可要见她们?”
沈月娇颔首,淡声道:“既然来了,那就见一见吧,若不然叫外人瞧见了,还要说道我们家将客人拒之门外。”
夏兰微微点头,而后又跟着沈月娇进内室帮她更衣,平时在家她都穿得比较随意,一头青丝随意挽起,都是怎么舒服怎么来,不适合见客。
等沈月娇换好衣裳,稍作打扮后到会客厅,就看到周夫人与李夫人如坐针毡地端坐着。
二人看到沈月娇后,神色放松了一瞬,很快又绷紧起来。昨天的事说大不算大,说小也不小,她们还未告知自家夫君,但商量好今天登门道歉,只希望韩夫人大人有大量原谅她们。
沈月娇嘴边带着浅笑,淡声道:“让两位夫人久等了。”
周夫人忙道:“是我们打扰韩夫人才对。”
沈月娇若无其事地与两位夫人寒暄,两位夫人见她只字不提昨天的事,倒觉得尴尬不已,面面相觑。
最后,周夫人硬着头皮直入主题,让丫鬟将备好的礼品呈上来,李夫人见状,也跟着让丫鬟将礼品呈上来。
沈月娇眉梢一挑:“周夫人,李夫人,你们这是何意?”
周夫人面上尴尬不已,道:“韩夫人,昨天是我们的不是,希望韩夫人大人有大量不跟我们计较,只是我们家老爷在刑部做事从不出差错,为官清廉……”
还未等周夫人说完,沈月娇黛眉一蹙,出声打断她的话,语气淡漠:“周夫人放心,我家老爷素来是非分明,从不会因这种小事就迁怒于人,周侍郎与李中郎是朝廷命官,为人正直,亦为官清廉,听闻近来还联手破了一件大案,此乃朝廷栋梁。”
周夫人脸上讪讪然,道:“是我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望韩夫人莫怪。”
沈月娇又继续道:“周夫人,李夫人,女人家的事与男人无关,两位夫人大可放心,我家老爷亦不是那等没气度之人。”
二人连声附和,尴尬不已。
沈月娇应付了她们一会儿就以身体不适为由下了逐客令,她们倒也知趣,主动告辞,那些礼品本不想带回去的,可沈月娇不愿收,她们只好带回去。
韩子非回来后,陪她到花园里走走,听沈月娇说起早上的事,也没觉得诧异,这是他预料之中的,那俩人说了这种话被她这当事人听见,肯定会害怕他会给她们的夫君使绊子,才登门道歉。
沈月娇抱着他的腰,仰头望着他,笑盈盈道:“夫君,她们怕你给周侍郎和李中郎使绊子,我家夫君才不是那种小人呢。”
韩子非听后,莞尔一笑,可他就是那种小人啊,不过周侍郎与李中郎为官清廉,为人正直,不畏权贵,是不可多得的良臣,他不会对这样的人下手。
垂眸看她,她个子娇小,才到他肩膀处的身高,这些时日被他养得很好,这张妍丽的小脸越发娇嫩,带着婴儿肥,宛若二八年华的少女,若不是梳了妇人发髻,都看不出她已经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了。
他抬手捏着她柔嫩的脸颊,“娇娇,下次听到什么闲言碎语不要胡思乱想,她们这样说是因为她们嫉妒你。”
沈月娇连连点头,又笑吟吟地跟他道:“夫君,我觉得你心机挺深沉的,忒坏了。”
韩子非愕然:“何以见得?”
沈月娇轻哼一声,“我感觉你就是在费尽心思把我惯坏,把我宠得失去生存能力,只能跟你在一起了。”
韩子非听后,闷声笑着:“哪有的事?我对我夫人好还不行了?要不我们换过来,以后娇娇宠着我,如何?”
沈月娇听着眨了眨眼,而后重重点了点头。
韩子非暗自轻叹一声,这傻丫头幸好是他的,不然做了别人的媳妇儿,都不知道被欺负成什么样了。看着她那澄澈的眼眸,不由自主伸手将她搂进,这是他捧在手心的人儿,倾尽全力去守护的人儿,以前她因前世恩怨总带着一股不易察觉的怨气,如今她就如天真烂漫的少女,可见嫁给他她是幸福的,她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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