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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我……」花少北低下头拿鼻尖抵着某幻的鼻头,看着那双逐渐染上汹涌爱意的浅蓝色眸子,不觉笑意已经从笑弯了的狭长眼尾溢出:「某幻,你奸我,好不好?」
某幻的喉结滚了滚,自咽间溢出一声低低的笑。
好呀,当然好的呀。
于是花少北的皮带被抽下,松垮的西裤裤头也被急切拉下,那双带点茧子的手腌臜下流地揉弄起那两瓣泛红的臀尖,花少北配合着他揉弄的动作喘息,却听见某幻遗憾道:「不行啊,没有东西,你会受伤的……」
又偏过头,啄了啄花少北的额头:
「小花受伤的话,我会心疼的。」
仿佛耳际有熔岩淌过,花少北张了张嘴,支支吾吾半天,才自自己的裤兜里忸怩着掏出一个不晓得什么时候放进去的套子,垂着眸塞到了某幻摩挲着自己的腰的那只手里。
「……唔。」某幻刚想开口调侃一句,深谙他的小恶劣的花少北便已用食指指尖抵住了他欲张的唇,小声地威胁:
「闭嘴、不准问,肏我。」
某幻低笑一声,不再说话——也许这是花少北能想到的最佳安慰方式,也确实,比语言有力。
于是花少北去吻他,仿佛雨下到了干旱的土地。爱人吻中的湿润从来都不是荒漠里予以濒死者的那泓甘泉,那是用爱意包裹的只针对一人的成瘾药,是愈饮情欲会愈放肆的春情剂。
那根滚烫火热的肉刃裹着一层带润滑橡胶薄膜楔进来的时候,那些热情雀跃着,全然没了骨气一般投敌。花少北却没由来地心安,啄吻着他眼尾的那颗泪痣,摆着腰意图将那根散发着高热的性器全然吞吃——但他的余裕很快便被这种被自下而上顶抵开来的快感消磨,不多时便只能无助地用双手颤抖着捧住对方的脸庞,软了嗓子哀哀切切地讨饶。
「啊、哈啊……某幻、唔,不要摁着……好深……里面好酸好涨、唔呜~吃不下的……」
「北北撒谎。」
某幻罔顾他的讨饶,手扶托住他的臀便依照自己往里顶撞的频率将花少北往下拖,反驳了一句,便一下下地撞凿开了深处酸软的那一处——又恶劣地引着花少北的手往下摸,摸那被性器撑到了极致的肛口,摸那根明明顶到了几乎尽头却仍留出一大截在外头的滚炽鸡巴,然后语里蘸满笑意地开口:
「还有那么多呢,快吃下去,北北加油,把它全吃下去。」
「呜、不行……某幻、别——太深了啊啊……再吃要坏掉的——」
花少北扭着身体,反着手自觉地去撸弄那一截性器,被润滑沾得黏糊糊的皮肉却灼得他的指尖都落满了火星一般。
滚得过火,烫得羞人。
可是以快感和爱意成就的杀伐仍在持续。
「啊、呜啊?要、要到了……某幻、某幻——」花少北终伏在某幻肩头,被侵犯得哀哀戚戚地喘息着讨饶,那根花茎早已硬得挺立着戳在自己下腹,难耐地吐着液,被夹在两人之间——某幻闻言,边仰着凑过去亲他仰起颈子突出的喉结,边伸手过去攥着那湿漉漉的冠头仔细地撸弄,没几下便听得花少北悠长的一声尖叫,那根花茎在他的手里被撸得一股一股地出了精。
「……某幻,我会替你摆平这一切的。」
花少北绝顶之后,那根喷张的性器依旧埋在他内里,他沙哑着性事后莫名软哑的嗓音同对方嘟囔。某幻却轻啄着他被来不及咽下的口涎濡湿的下巴,而后带着鼻音回应他的问题:
「……不,花少北,我自己来解决……我想、我要快些站到你身边,同你相配——唔,同你相守一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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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幻出国去找那家公司对峙的那天,花少北纠结了一晚上,终还是亲自驱车到机场送他。
穿着浅色大衣的他,远远地便在安检口前看到了捧着一大束蓝色妖姬玫瑰的某幻——某幻看见他来,笑弯了一双好看的桃花眼,迎了上去,好似笃定了他肯定会来一般把玫瑰塞到他怀里,缱绻温吞地说:
「你来啦?」
「……嗯,注意安全。」
花少北接过花,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提醒登机的广播已然响起,某幻垂着一双桃花眼,再抬起看向他的时候,亮晶晶的,蓄满了情愫:
「记得吃饭,北北,我回来会检查的。」
花少北闻言轻笑:
「你咋检查?……你的手臂就是称?」
广播第二次响起,终打断了他们几乎能拉丝的对视眼神。
半小时后,在飞机起飞的呼啸声中,花少北隔着走廊上的玻璃窗看着在远空渐远的飞机影子,怅然了神色,垂下眸,却发现了玫瑰中间藏着蓝钻石的镂空玫瑰领带夹。
啊,真是。
不要,不要逼我哭啊,某幻?
花少北把领带夹从玫瑰间取下,用手心将它捂在胸口,不自觉地弯了嘴角。
飞机飞上平流层之后开放了机内wifi,某幻一打开手机,看着手机屏幕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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