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某幻便依了他,一手揽住他的腰、另一手摁住他的胯,将被快感凌虐得欲逃的人禁锢在怀抱里,而后开始抵着那块肠壁上的软肉缓慢且深重地蹭碾——花少北尖叫着讨饶,不想又被一个黏糊糊的吻捕获,那些无助的呜咽被彻底吻困在了他们之间。
坏心眼。
花少北实是气短,他终被放开的时候早已面红耳赤,随着那一下下愈发深重的顶撞急促地喘息着,一只手死死揽住某幻的脖颈,另一只手手掌始终捂住合不拢的嘴巴,将那些狼狈又浪荡的娇喘都捂得呜咽,只偶有几声漏到某幻的耳中,惹得那人与他身体相抵的胸膛传来一阵震颤。
某幻似乎很享受这样慢条斯理地杀伐,不得不说他爱死了那些贪欢的肉褶贪婪地簇拥而上、急不可耐地吸吮着自己的性器的热情触感——而花少北,他红得如熟透了般,一副被肏开肏熟了的模样,软在他怀中对他予取予求。
「北北、我想听你叫出来……」
他仰着颈子凑上去,把啄吻落在花少北捂住嘴巴的手的手背上,温吞着低声恳求道。
花少北深海色的眼中早已凝满了泪,他先是捂着嘴巴摇了摇头,看着某幻眼中的恳求,又不住软了心,颤巍巍地凑到了某幻的耳边,放开了手,小声地让那些旖旎的呻吟溢满某幻的颈窝。
「哈啊、唔……唔啊、呜~阿幻、插得好爽……哈咿——穴、穴里面好奇怪呜……啊,啊、啊呜……奸我、用力插我——呜啊,啊——?」
某幻听得脸红耳赤,拥紧了花少北开始卖力地抽送得更过火。
突然被某幻用力拥住开始在吸住性器的菊穴里狂风暴雨般猛烈抽送的花少北,带着鼻音的、哀哀戚戚的呻吟都被撞碎在了嗓眼里,包厢明亮的顶灯灯光落在他呛满散碎的泪花的眼中,仿佛钻石切面折射出的碎光——他用双臂攀揽紧了某幻的脖颈,思绪像被快感织就的浪潮抛高再跌落,而某幻是他在这浪潮中唯一的浮木。
妈的,不要那么骚啊,北北。
某幻低头叼住花少北的喉结开始发狠地顶,顶得他再压抑不住地仰起颈子来无声地尖叫着高潮——在自己怀里同那缠紧性器的肠肉一并痉挛着被撞上绝顶,那艳红的眼尾引诱他不由自主地去吻,吻到一片旖旎的湿润。
我会、我会忍不住……
「……会忍不住把你弄坏的。」
花少北闻言却笑得浪荡恣意,狭长的眼眸弯起来好看的紧,趴凑在他耳边引诱着吐息,染得某幻本就红透了的耳朵尖更显鲜艳:
「嗯哼?……我不信你舍得。」
某幻闻言,不禁咬着嘴唇偏头去看他潋滟的深海色眼睛。花少北眨眨眼,却被突然抱起,而后被掐着膝弯、架着双腿抵在了墙上挨更剧烈的侵犯。
舍得的,亲爱的花少北,我舍得的……用爱意将你捆绑、用深情把你奸坏、用快感使你失神沉沦。
楼下刚又成交了一件拍品,掌声雷动,隔着厚重的帘子传进包厢里,叫花少北听了不住颤着口唇嘟囔着埋怨某幻的急色。
某幻却吻着呜呜咽咽地喘息呻吟的花少北,病态地想。
可那一切都不是想伤害你,只是想告诉你,我爱你。
你感知到了吗?我这为你而停驻的目光、我这为你而躁动加速的心跳……
亲爱的花少北,你听我说,我所认定的最珍贵的,已然被我拥在怀里了。
*****
最近某幻的珠宝工作室开除了一个多次泄密的失职设计师——是由老番茄查出来的,已经有好几次发布会前夕惨遭背刺经历的某幻干脆地拍板把人开了,但那位设计师离开办公室前怨毒的目光像淬了毒,看得老番茄心里发毛,赶紧跑去催促某幻把即将推出的新设计再作修改。
工作室的大家都忙得焦头烂额。
但正值午休时间,某幻并不在他的办公室里,打电话电话不接,发消息消息已读不回——不用问了,老番茄站在高层的落地窗前一拍额头:
是了,某幻昨天晚上还跟个花孔雀似的开着个视频电话拉着他远程给自己挑今天中午同花少北吃午饭——约会的衣服呢。
老番茄不动声色地翻了个白眼。
就在老番茄翻白眼的同一时刻,在餐厅包厢里和花少北对面而坐的某幻,在花少北即将做出更出格的举动前,将将握住了那踢掉了皮鞋、在桌布的掩护下放肆踩在自己裤裆上作乱的、裹着黑色尼龙短丝袜的足。
花少北双手撑在桌面上托着腮,笑眯眯地看着某幻脸上面具般的微笑随着自己被握住足踝的脚掌、隔着西装裤的布料踩在那半勃的性器上一点点地挑逗而逐渐龟裂瓦解,呼吸慢慢变得难耐却隐忍克制。
「干嘛呀,某幻?」
偏生花少北笑眯眯地咬着甜品的小勺看着他,就像一只狡黠的雪狐狸,一双狭长上挑的眼含着笑意勾引得某幻不由自主地往旖旎的方向想,又不得不把思绪拉回到谈话当中——自然的,某幻并不满足于这份关系仅止于肉体,他想要的远比花少北现在予他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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