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话是想逃避什么?”
【……】
“喂喂喂……”
“石跃。”
“你是想看爸爸妈妈去死吗?”
听到这里时,将房门紧锁,躲在宿舍里的石跃仍旧没有回话。
此刻,外面的天黑了,只留下一个孤零零的身影坐在宿舍的床上,而他放在一旁的手机正固执地传来一句——
“石跃,你是想毁了一切才甘心吗?你如果有毁了一切的胆气,那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你爱怎么做就怎么做,我也不管你了!”
?闻言,坐在床上的人像是被压垮了一般,身子往下弯去,闷闷地抱住了头。
求救无果的第二天,话少了许多的石跃仍旧活在被霸凌的噩梦中。
在那之后,他开始频繁与安知他们偶遇,不过不管几人在哪里碰面,他们都没有眼神交集,仿佛默契地将彼此遗忘了……虽然这一情况并没维持太久。
几天后,安知他们突然过来找安绪,当时的石跃正在被班里的人欺负,坏心眼的同学再次撬开石跃的储物柜,扔掉了里面的东西,抢走了柜子里的篮球衣,故意当着他的面用剪子剪了两下,抛来抛去,就是不肯还给他。
石跃知道自己斗不过这群人,也懒得上前抢回自己的篮球衣,只是这衣服在飞来飞去的过程中不慎来到秦争的怀里,还凑巧地落在了秦争的胯间,让石跃无法继续保持冷静。
扔衣服的同学见自己闯了祸,立刻收了声。
坐在安绪身边的秦争见此有些意外,便用漂亮的眸子扫了一眼胯间的衣服,挑了挑眉,一边笑着露出两个虎牙,一边弯起眼睛对扔衣服的那人说:“我长得像垃圾桶吗?”他似乎正要发脾气,但不知想到了什么,最后莫名其妙地摆了摆手,让教室里的人都滚出去。
等教室中只剩石跃和他们这个小团体时,秦争就以痞气的坐姿将左腿往一旁靠了一些,然后以手肘抵着书桌,手掌撑着下巴的悠哉姿势喊着石跃:“你还看什么呢?”
“来。”他伸出闲着的右手,用修长的手指点向落在自己胯间的衣服,“把你的臭衣服取走。”
因为害怕被对方戏弄,石跃并不打算上前,直到秦争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他才在对方的逼迫下不情不愿地走了过去,并用食指勾住那件盖在对方性器上的篮球衣。
而在石跃行动的同时,安知正用一张情绪不显的死人脸看着这一幕,安绪正在看书,没有理他们。四人之中只有江训面色铁青地瞪着石跃,不悦地注视着那只伸向秦争胯间的手。
没过多久,秦争发现江训脸色难看,就故意当着江训的面挤兑石跃。
“石跃,我只是要你来我的胯间取衣服,你表现得这么不情愿做什么?”
石跃一时语塞,被欺负怕了的人支支吾吾半天,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秦争没用他回话,开始当着其他人的面曲解他的意图:“还是说你来我这想取的不是衣服,所以你才这么扭扭捏捏?”
这是在说什么?
石跃错愕地抬眼。
秦争迎着石跃的目光,刻意笑眯眯地说:“石跃,你这样做可不好,江训因为你那天不肯口交气了好久,你这样搞倒像是我故意在江训面前炫耀我能用你,江训不能一样。”他很是虚伪,很快装出不想兄弟情被破坏的苦恼,转而去“劝”石跃,“这样吧,为了避免江训误会,你把我们如今要办的事当着江训的面说清楚。”
石跃这时还没反应过来,英俊的脸上出现了不解的表情,磕磕巴巴地重复了一遍:“说清楚?”
“对。”秦争点头,高兴地说,“你要告诉江训,你如今来到我的身下,不是为了碰我的东西,而是来取你盖在我东西上的衣服。当然……你要是之后故意摸到了,那就另算了。”
这叫哪门子说清楚!另算又要算什么?!
面对这种羞辱,石跃说什么也不肯张开嘴。
秦争看似无所谓,转头却问江训:“你知道他父亲的电话是吗?”
江训扫了石跃一眼,扬起了头。
被他们之间的互动吓了一跳,石跃立刻变了态度,下意识地抓住了秦争去拿手机的手。
许是没想到石跃会主动接触自己,秦争当即愣了一下,接着又露出乖乖的笑,并将那只抓住自己的手拉走,直接按在自己的性器上,美名其曰只为取走被“挂”住的衣服。
江训瞧见了这一幕起初只是垂下眼帘并不言语,可他等了两秒,见石跃因为害怕没有挣开,又撩起眼皮忽然暴起,一脚踹了过去。
这一脚力气不算大,比起踹开,更像是拨开。
石跃抓住这个机会,借着对方的力气顺势与秦争拉开了距离,痛快地倒了下去。可在这时,他的手心依旧残留着摸过对方鸡巴的不适。
而变相解救了石跃的江训很快就向石跃发难了。
他一改平日里不苟言笑的样子,凶神恶煞地说了一句:“怎么,不愿意在我面前张嘴却愿意在秦争面前伸手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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