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累。
公交车缓缓行驶。
今天唐信没发疯,车速正常。
颠晃中她很舒服,脸颊贴着他大腿,睡得安然。
迷迷糊糊中,她有点冷,本能往热源蹭。
热源却躲着她。
她看不清,不知道怎么追,呜咽一声,忽然“啪”的一声,热源化身粗硬的棍子,打在她右脸。
司慧醒了。
入目就是唐信打醒她的大鸡巴。
做爱时她一直被捅,只顾着爽,没机会观察。
当然没有盛宇的好看。
他这个年纪,性生活应该不少。东西跟司墨的差不多,但比司墨能让她爽。
她撩开军大衣,露出细缝,觑了眼穿工作服的唐信,明明发情了用勃起的阴茎弄醒她,却还一脸正经地开着公交车。
重新盖好大衣,司慧适应昏暗的光线,摸出口袋里盛宇塞给她的湿巾,一边抓握他粗硬的阴茎,一边沿着纹路细细擦拭干涸的白浊:他的精液和她的淫水。
早上唐信射完就提裤子,然后开公交,根本没时间洗。
他这个活,估计上厕所挺困难。
不知道上过没。
司慧皱了皱眉,她不希望他尿在她嘴里!
那些蒙眼欺负她的大佬,也没尿过。
唐信作风粗狂,她总觉得,自己不提醒,他干得出来。
于是,她瓮声瓮气地问:“叔叔,你能不尿在我嘴里吗?”
“操!”唐信骂出声。
一上午,司慧睡得爽,软嫩的唇时不时亲他的鸡巴。
他硬了一路。
白天的404乘客挺多,他忍着没上。
这会午休,他开回总站,已经没有乘客,才单手解放性器,想试试她上面这张小嘴。
“可以。”
听到他承诺,她扔开湿巾,张嘴就含住蓄势待发的巨根,湿巾润得棒身微凉,闭上眼,甚至想在舔果冻。她没按照学来的技巧,随心随意舔弄几分钟。
阴茎在她口腔里涨大一圈,唐信低喘一声,猛地捅到深处。
“咳咳——”
突然的深喉,令她小脸涨红,喘不过气来。
唐信被撩得有些上火,“看你这么会玩,口活这么差?”
说话间,他停下公交车,右手探到军大衣下,捏住她下颚,又警告:“别咬,知道吗?”
“唔唔唔!”
被性器填满的司慧,只能发出些拟声词。
唐信当她同意,顶胯,在她小嘴里来回抽插。他每次深顶,却不能全根没入。好在她适应他狂乱的操干,舌头勾刮他棒身纹路,努力让他爽。
妻子下面容不下他,每次痛着硬忍,装高潮。
口交也不愿意。
唐信憋了一上午的欲望,尽数发泄在她嘴里。
滴滴答答——
司慧咽不下的浓精,从嘴角滚落,溅开在地板。
唐信爽过,作势抽出性器。
司慧不顾扎手的阴毛,抓握棒身,为找回场子,用她取悦司墨和各色大佬的技巧,取悦唐信。
他是爽。
但他莫名更喜欢她之前有点差的口活。
可能,比较符合她这张脸和年纪的天真。
他笃信他不表示,她会一直吸咬下去,因此粗糙的指头勾起她的下巴,“你是我见过技术最好的。但我今天射过三次,绕了我吧小妖精。”
司慧得意勾唇,吐出磨得她口腔发疼的大鸡巴。
其实,她早就不想“吃”了。
只是不服气。
唐信单手提好裤子,拎起司慧,不动声色地抹走溅到她脸颊的精液,“跟我回家吃饭。下午在家等我。”
“好。”
唐信午休两个小时,自己做饭,一般煮面敷衍。
他看司慧有点瘦,决定牺牲午睡,做顿饭。
他租房,不大,勉强一室一厅一卫一厨。
“我做饭,你洗澡。”唐信把她推进卧室,找出自己一套睡衣,“晚上给你买点衣服,先穿。”
司慧眨眨眼,“如果叔叔想我在家里等你。我可以每天什么都不穿,就躺床上等你来操。”
唐信:“……”
妈的。
明知道她对谁都这样,却还是眷恋她湿软紧致的两张小嘴。
他快不想工作了。
所幸他很快找回理智,把衣服盖在她脸上,“洗澡。”
等唐信离开卧室,司慧耸耸肩,磨了磨腿心。
唐信早上射的精液,可能还没流干净。
说不定还有盛宇的。
司墨的应该没有了:在酒店洗澡时,她里里外外洗过。
经司墨调教,她早就习惯小穴里堵着精液。
因唐信三令五申,她拽下散发着肥皂味的衣服,脱下风衣,赤身裸体走进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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