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走过去,压制住他挥舞的双手和双腿,然后毫不犹豫,扣上玄铁的锁链,这条链子焊死在长乐殿的墙上,没有人可以挣脱。你抚摸着他的背,蜜色的皮肤上立刻浮现出细细的鸡皮疙瘩,床上的人破口大骂:
“狗皇帝!是你吗?你活腻了吗?!我可是月宛国皇子!”
果然是个被保护得很好的皇子,你挑眉想到,这个时候还天真地以为靠恐吓可以逃过一劫,可惜月宛国千算万算没算到新帝好男色。
赏花宴,重头戏当然是要好好品尝眼前这朵“花”了。你站在床边,将铁链缩紧,修长紧绷的大腿被迫拉开,然后像品尝美食一样,一点点撕开他身上仅存的衣衫。察觉到你要做什么,龙成君用尽全身力气挣扎,但锁链死死地扣在腿上,只能任由你宰割。
你按住他的腿,没有任何准备的,直直插了进去。果然是处子,进入的瞬间,你就感觉到与众不同的紧致,湿热的穴口根本无力抵抗你的进犯,娇软的内壁被一点点撑开,花襞紧紧贴着你的龙根,咬得你都有些微痛,反而更添舒畅。你没有丝毫怜悯他是第一次破身,一下子就插入到深处,身下的人就像鱼一样跳了起来,然后被锁链扯回床上,发出痛苦的怒吼。
“——退出去啊啊啊!!!”
真是格外美丽的身体,就算遮住眼睛,额间汗湿的碎发也如此性感,你将他的头发狠狠拽起,他不得不扬起高傲的头颅,对你露出脆弱的喉结,黑布之下却因痛楚含满泪水,仿佛在乞求你的温柔,但咬出血的唇却暗示着他狂傲的内心。真想有一天亲眼看到他臣服的眼神跪倒在你脚边,心甘情愿做你的禁脔,你的眼色愈发冷酷深沉。
是的,你是故意的,你甚至刻意没让他饮用银丝。第一次开苞,无论是多么痛苦,他都会永远记住你给予的一切,从生理反应到心理征服,你要将他调教成越是粗暴就越是兴奋的奴隶。在外,他是高贵的质子,但一旦进了你的寝宫,他就是身心永远都不能离开你的淫奴。
“我……嘶…我要禀告……父皇……帮我……啊啊啊,报……报仇……”
他咬着牙,断断续续说着威胁,你眯了眯眼,这家伙比想象中有硬气,你已经将这个身体压在身下许久,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被如此粗暴地侵犯掠夺,足以令强壮的大汉都叩首讨饶,他却始终不肯开口求你。这家伙,竟比想象中硬气。
于是,你有了新的想法,渐渐放松了身下的动作,施展上一点法术,用柱头研磨着他的性腺。龙成君如遭电击,他能熬过你初时的粗暴,却没想到此刻从穴心涌出的酥麻比痛苦更难忍耐,随着你的动作,蜜穴很快就流出淫水来,仿佛在催促你的进犯。你每次挺进,秘屄就会主动迎上,强烈的快感如同噬骨附髓一样,从你搔刮处一股股传遍全身,无法忍耐,最终化成白浊的液体。
太舒服了,脑中好像煮沸了一样无法思考,只剩下感受追逐你炽热的肉棒,年轻的质子第一次从淫虐的后穴中体验到销魂的高潮,更可怕的是,一阵一阵的快意似乎永不会停止。
“啊啊混蛋……怎么会……呃啊啊啊!”
龙成君依旧在骂骂咧咧,夹杂着低声的喘息,可你知道他的身体已经被你肏驯服了,穴口再也无力抵抗你粗暴地进攻,只能软软地含着你,臀瓣更是不自觉地主动吞吐着你的肉棒,希望将你伺候舒服了,赏赐几下醉仙欲死的快感。他前面的阴茎不断流出透明的精液,不知道是第几次高潮了。他的声音变得微弱、大腿不断打颤、不受控制的口水和淫水流满了被褥……你知道这是生育之力的影响,只要你想,你可以让任何人享受到情事的快感,不管他的意志,沉溺于性事带来的快感,而夜还很长。
不知道过了多久,龙成君已经昏迷过去,你扯下他眼上的黑布,抽出欲望在他脸上射出,失神又凄惶的脸上沾满了你的体液,更添一丝淫邪之美。
京师的质子龙成君就这样消失了,而在你的长乐殿,这个只有极少数人知道的密室,一个专属你的性奴正在慢慢诞生。你的计划才刚刚开始。龙成君在密室的第一个月,每天的饮用水里都有银丝,身体燥热不堪,然而没有你的触碰,无论他如何努力自慰都不能得到舒缓。密室里漆黑一片,所触之处没有任何活物,无聊是最可怕的敌人。每隔一天训殿嬷嬷会前来教规矩两个时辰,每隔五天会检查身体一次,这是唯一有烛光的时候,可怕的调教变成了奢侈的期待。而你会每晚会悄无声息出现在龙成君身边,你不会肏他,甚至只会拿食物和水喂他,把他搂在怀中,抚摸他的头,你是他黑暗中唯一的温暖。他看不见你,可从你的气息他隐约能猜到这个看似给他温暖的人也是当初强暴他囚禁他的人,可他不敢确认,他怕一旦问出口,连这唯一的光也会失去。而你的每次触摸和拥抱,都会让他想起欲生欲死的那个晚上,虽然开始痛苦,后面极致的快感也是真的。时间久了,他竟开始怀疑自己这具淫贱的身体是否真的出了问题,隐约期望你的到来。
从长乐殿出来,麒麟殿门口,穆昼赤裸着跪在殿外,他头抵在地上不敢看你。
你问无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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