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寒的动作突然停下,商齐露出一半脸,看着他。
景寒拿过润滑液,在他的性器上方挤了出来,冰冰凉凉的液体落在上面,商齐一抖,下意识就要动,被景寒按着腰躲不掉。
景寒咬着根没点燃的烟,手上动作越来越快,商齐哭喘起来,手推着景寒。
他腰部下意识地往上拱,把性器送进景寒手里,性器跳动了几下,商齐的眼前一阵空白,高潮被抑制,景寒握住性器根部,愣是没让他射,而后继续撸动,也许是太刺激了,商齐不自觉的想射,景寒一只手继续撸动,另一只手握住他的根部。
手指不时抚过顶端,前列腺液不停的溢出,景寒的手上都是,连带着床单上都被浸湿了一块。
景寒用指甲扣了扣铃口,商齐几乎要崩溃了,性器涨紫,撸的时间有些久了,有的地方甚至貌似有点破皮,商齐感觉那个地方又疼又爽。
抬起眸子看着景寒,眼里是泪:“求你了,让我射吧,我,我想射。”
景寒好心的答应了,不得不说,商齐撒起娇来是让人挺受不住的。
景寒速度极快地撸动手里的性器,另一只手不停地刺激着顶端,很快,商齐就射了,等着面前的白光散去,意识渐渐回笼,低头就见坐在那里的景寒正捏着几张纸在擦手,手套已经摘掉了,但他还是习惯性的擦着手。
商齐躺在床上,身上还留着一点自己射出的痕迹,眼角还挂着泪,眼眶还红着,声音里还带着细碎的哭腔,但他嘴硬,而且他还记仇,景寒说他未成年,他要报复。他就那么躺在床上:“我觉得你的技术也不是那么的好,他们夸大了。”
景寒擦着手指的手停下来,没有男人会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毫无反应,于是景寒阴森森一笑:“是吧,那你怎么找到我的?”
他又抽出一双手套,细致地戴上。
商齐垂着眸子:“网友告诉我的,说你技术最好,”他抬起眸子,认真道:“我觉得一般。”看到景寒在戴手套,他却下意识一抖,往后缩了缩:“你,戴手套做什么?”
景寒在旁边的丢着的东西里找了找,找出一条细细的丝带:“我送你半个小时。”
商齐在床上滚了一圈,这不行,真的不行,他会死,他躲开景寒的手:“不用,你太客气了!”
床就那么大,一只脚腕被抓住,景寒愣是给他拖了回去,商齐没想到他力气那么大,死命挣扎都没能挣开,想起什么,他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喊:“你一会儿不是有事吗!?你忙吧!”
景寒握住他的性器,微笑:“没事,不是什么重要的事,迟到一会儿没什么关系的。”
商齐挣扎的太厉害,景寒怕伤到他,翻出一副手铐把他拷上了。
商齐看着那副手铐,人都麻了,他一双眸子瞪得大大的:“你!你!”
景寒挤出润滑液,上下套弄:“怎么了?”
商齐欲哭无泪,因为他那句话,景寒有心让他吃点苦头,套弄的速度极快,却又在商齐忍不住要射的时候猛的掐住根部,射的冲动被阻止,商齐的大腿根部都在颤抖,白皙的皮肤布满红潮。
景寒用掌心细腻的皮肤搓弄着前端,商齐剧烈的喘息着,身体微微颤抖着。
一波波的浪潮扑的他喘不过气来,身体剧烈的颤抖着,腰部往上弹了两下,被景寒强硬的按回去。
终于射出,商齐红着眼睛,还想嘴硬,但看着景寒的脸,闭嘴了,他总觉得他再说一句,景寒还敢再送他半个小时。
商齐挺想问问景寒亏本吗,但景寒转身去洗了洗手,看他的意思,貌似今晚的这一遭对他没有任何的刺激。
景寒从浴室出来,抽出两张纸擦着手指,床上的人换了姿势,倚着床头,嘴里叼着一支烟,吞云吐雾。
景寒收拾着床上的东西,眯着眼睛看他,商齐冲他一点头:“事后烟,来一支不?”
景寒把按摩棒放进箱子里:“这不是你抽的吧?”
商齐一摆手:“谁射谁抽事后烟。”
景寒脸一黑,把手套丢进垃圾桶:“衣服换掉回去吧。”
商齐趴在床上,眼睛一眯一眯的:“我不能在这里睡吗?”
“不能,这是规矩。”景寒收拾好东西,转身去衣柜里找了身衣服出来。
商齐被他赶去客厅,气的不行,一边嘟囔,一边把衣服换掉,景寒换好衣服,就听外面那人大声的喊了一句:“你技术太差了!”然后就是门关上的声音,可能是怕自己出去吧,跑的还挺快,一溜烟就没了。
商齐窝在宿舍床上,回味这件事,爽,确实是爽,但还是不确定。商齐甚至在想要不要再试一次,但是想起自己临走时逼逼的那句话,有点又放弃了。
景寒到的晚了,他到的时候,桌上已经喝两圈了,林钰一看见他就闹起来了:“你!罚酒三杯!”
景寒不跟他争,拿起桌上的酒杯就喝了,三杯酒下肚,他找了个角落待着去了。
他不乐意来这种局,但林钰总喜欢叫他,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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