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还有巡逻的保镖,可能是在换岗,正传来说话的声音。
谁也不知道,就在他们上方的玻璃,一个红肿的屁股正平整贴在上面,后穴完整的露出来,颤颤巍巍地翕张着。
过了一会,木安开口:“那块玻璃是不是都捂热了,换个地方。”
确实已经捂热了,沈莫只能平移一步,重新贴上一块冰凉的玻璃。知道换了六七次,木安才让他回来。
别说,屁股确实没有那么烫了,好像也不像刚才那么肿了。
但是,往那玻璃上一看,距离地面差不多一米的地方都有一块明显的水渍,有的还往下流了不少——俨然是被沈莫后穴的淫水沾的。
沈莫偷偷地想拿东西擦掉,要不然明天被清洁工看见不知道要脑补成什么——虽然不会比屁股贴在玻璃上蹭更让人羞耻了。
“想弄掉?”
沈莫疯狂点头。
“那就自己舔干净。”
最终还是沈莫又被逼着舌头保持伸出不缩回的状态,一点一点把淫水舔干净。不过却又留下了另一种水渍。但他不敢再说擦了,舔完之后,舌头早就麻了,耷拉在嘴角,真像个小狗一样喘气。
他却不能自己擦口水,只能红着脸跪在木安面前,让木安用湿巾把流到下巴和前胸的口水擦干净。
像个控制不住口水的小孩子一样。
木安调教的手段花样百出,但基本都在沈莫的承受范围内,但有三次,明显带着惩罚意味的调教,是沈莫这辈子都不想再尝试的。
其中一个就是胶衣束缚。
“主人,不去外面好不好?小狗会好好爬的、会乖的”眼泪啪嗒掉在地上,沈莫扒着她的衣角,却又不敢抓太紧,只是虚虚地握着,跪在木安脚边,惶恐不安地请求。
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
更想让人狠狠欺负了呢。
自从上次他逃跑之后,每一层都装上了监控。随处可见的红光总会给人一种被许多人视奸的感觉,沈莫每次在楼道里爬的时候都扭扭捏捏的,极力遮掩着自己光裸的身体。
在今天,木安在他又一次遮掩的时候冷下脸来,要让他在庭院爬一下午,还好心地没要求他全身赤裸,给他加一层胶衣。全覆盖的胶衣,没有人会认出来里面是什么人。
但是庭院里有看门的保镖,修建绿植的园艺师傅,来往的佣人即便不会被人看见脸,沈莫也依旧受不了在别人都衣冠整齐的情况下,自己像只狗一样下贱的来回爬动。
木安眼角眉梢都透着不悦,不耐烦道:“这样不行的话,那你就直接光着去爬?”
“不、不,小狗这就穿”沈莫急忙地摇了摇头,不敢再忤逆她,万念俱灰地走到那团黑色的胶衣旁边。
纯黑色的胶衣厚重紧实,密不透风地将整个人都包裹起来,只留出鼻子处一点缝隙来呼吸。木安还给他带了耳塞,又拿出一个遍布凸起的按摩棒插进了他的后穴。到最后沈莫的视觉听觉都被剥夺,只能靠着脖颈上项圈的拉力,像个牲畜一样被拖拽着向前。他觉得自己好像被放置在深渊中,周围都是未知的恐惧,而木安是他唯一能抓住的锚点。
他能感受到自己已经下了楼梯,一阵冷风吹过来,沈莫瑟缩了一下——他知道自己现在就在通往庭院的门边。一想到门外都是来往忙碌的佣人保镖,原本被死死压制在心底的羞耻又冒了出来。脖颈处被项圈拽的发痛,他却还是死死地呆在原地,不肯挪动一步。
他挨近身边的人的小腿,胡乱蹭动着,靠着直觉抬头望向木安,还抱着一点微妙的希望能让木安放弃这次调教。可他的嘴也被牢牢固定着,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木安毫不留情地狠狠扇了他的屁股一巴掌,他不自觉地加紧臀瓣,把本就进得极深的按摩棒又往里吞吃了一截。后穴却也因此被碾上敏感点,欢舞着吐出一股水来。他腿一软,被拽出了门。
木安早就把人都清楚去了,此时院子里只有她们两个。木安不知何时拿出了一个棍子,时不时敲击沈莫旁边的地面——他看不见听不见,却能通过地面的轻微震动来判断有没有人。
顿时,沈莫整个人都细微的颤抖起来。
爬行的姿势也是早早就被调教过的,一定要双腿分开,塌腰撅臀,在赤裸的时候能让后穴裸露出来。他觉得自己就像是最下贱的鸭,摆出最浪荡的姿势勾引别人来操他。即便他身穿着胶衣,他依旧觉得自己浑身赤裸地被围在中间,正被数不清的人视奸,嘲弄。
泪水源源不断地涌出眼眶,他感觉有些喘不上气。项圈却再一次收紧,强迫他在庭院爬起来。每一次爬动都会带动后穴的按摩棒移动,一下一下好像在操他一样,他能感觉到有液体正顺着臀缝流向大腿。
忽然,左前方又传来震颤,沈莫一边一边告诉自己:“他们看不见我,对,看不见的。”
可下一秒,背部却传来一片温热的触感。
他不敢往坏处想,只能在心里安慰自己:“别多想,一定是主人,一定是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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