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
颜雀忽而笑了:“原来是这个意思啊。”
自慰这种事她确实很少干,毕竟以前有根法定鸡巴任她肏,她虽然用过跳蛋,但那东西是路星河塞进去的,遥控器也在他手上,她从没自己玩过这个小东西。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颜雀自言自语,对着房间里的落地镜看自己。
丝绸睡衣,半散落的长发,两颗奶子在吊带裙里顶出尖尖的乳头,足够勾引任何男人跪在她面前请求咬一口。
她把吊带裙脱下来,镜子里的裸体被壁炉的篝火照亮,一半泛出光泽,一半像埋进深渊。
颜雀低头开始摸自己。
她的奶子就算自己摸也会很舒服,手感柔软绵密,乳尖没硬的时候软软的,按两下塞进去又弹出来,像糯米糍上点缀的草莓,看着就有股甜味。
没摸两下,颜雀下面就开始流水了。
她的身体应该是很色情的,她知道,她对着镜子向身下摸去,用一根手指塞进阴毛,掰开了露出阴蒂和阴唇,镜子中映出她湿漉漉的穴口,就像对她说话。
快找一根鸡巴来插我吧。
颜雀拿起蓝宝石跳蛋,轻轻放在阴蒂上摩擦。
很神奇的,分明是无机质的一颗石头,碰到她的体温很快就热起来,温润的质感就像男人湿润的龟头,有时又像舌头,沾了淫水立刻就滑进了穴口。
这个跳蛋有一根长长的银线,银线尽头是另一块红宝石,会根据手握的力度来控制蓝宝石的震动频率。
颜雀一只手揉自己的奶子,一只手把红宝石放在乳尖上挑逗,那敏感的乳头被棱角划过,红红地硬起来,她用两根手指反复揉捻,下面的水愈来越多,缓缓震动的蓝宝石忽地游进深处,她敏感地捏紧了红宝石,跳蛋剧烈地震动起来,好像一根鸡巴的头在她阴道尽头拼命顶撞,把她搅得站都站不稳,一下子倒在墙边。
人一贴上墙,她就松了手,跳蛋在她里面不动了,随着她的动作滑出来了点。
颜雀一动不动,是因为她忽然隔着民宿薄薄的墙壁听到隔壁的声音。
隔壁住着谢一——他正在自慰。
普通的自慰或许对他没什么用了,他好像正在麻醉自己,一边喘息一边模拟着肏人的场景,低声说:“把腿张开了,掰开小穴让我看。”
他的声音沙哑,染着压抑的情欲。
颜雀忽然觉得他就像跟她说话,她猛地捂住嘴。
下一刻,她却鬼使神差地把腿张开,默默掰开了小穴。
十三
卢瓦尔河谷下起了大雪。
整个剧组被迫躲在舍韦尼城堡的外延小屋躲雪,这里是整个河谷最为奢贵的地方,曾经的国王卧室就在能抬头看见的窗户里面,因为维护建筑,这里除了外交场合已经很少开放,他们的制片也算厉害,好不容易借来城堡外景两天的拍摄权限,早上花园里一场磨了很久,后来赶天光到下午,这场雪忽如其来,顿时要耗费他们大半的时间。
颜雀面色很凝重,握着笔在屋檐下坐着,助理来跟她确认来好几次下午的拍摄安排,小组在争分夺秒地拍摄一些小镜头。
谢一进屋的时候满头的雪沫,也没管抹掉,扛着摄像机就朝颜雀走过来,满脸冰碴地跟她讨论。
“不行,早上那个镜头我检查过,晃动得挺厉害,太冷了轨道上有雪花,小监看不出来,你放到大监上肯定很明显。”谢一快速地说,“还有花园里那颗长镜头,光圈我稍微调得亮了点,可能跟整体有点冲突,因为外面一下子暗下来,太赶了没来得及跟你说,你现在看看。”
他半蹲着,抱着两个小监给她看光影对比。
颜雀看了几颗镜头,当机立断决定该废的胶片就是要废,然后指挥场务在她窗户下面的位置临时搭一个遮雪棚,让谢一钻进去,拍一组女主角穿过庭院大雪的长焦镜头。
她临时改戏,把午后花园嬉戏改成了大雪中逆风闻香。
法国的冷空气大多来自于阿尔卑斯山脉,冷冽的雪香灌注进风里,作为一个女性调香师,在六十年前的法国香水市场无疑就像逆风溯雪。
长在冬日里的迷迭香,开在冷雪中的洋槐花。
白诗南在河谷中发育成熟,酿成酸醇铺香的红色酒液,就像女人初夜的鲜血。
女演员穿着红色斗篷一步步走向国王卧室,长长的廊道将风雪回流,带起她金色的头发,像误入地狱的一节天使翎羽。
目光定格在摄影机中的画面,这颗镜头不用调色就足够完美。
谢一在对讲机里情不自禁地赞叹:“颜导,我真是爱死你了。”
他的口吻带着一点茫茫,就像那天晚上自慰时的低喃。
颜雀握着对讲机,半晌没有回应。
谢一没觉得不对劲,因为他专注于那颗镜头,并且在女演员的身影消失后,很有默契地为颜雀留下整整一分钟的空镜。
仅仅合作过两三次,他越来越懂颜雀要什么,她的呼吸节奏,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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