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青往她屁股一拍,用鸡巴头顶在她内裤,开始自己用手撸鸡巴,沾着她湿透的淫水,一边撸一边咬牙切齿地说:“小骚鸟,我就不肏你,你里面再痒我也不肏你,你求我也不肏你……”
就只舔她的奶,盯着她只穿内衣的裸体,让她嘤嘤憋着不叫,但下面流出很多很多水,吸着他的鸡巴要往逼里狠狠插进去。
颜雀下面还有一条内裤,已经被鸡巴和淫水涂得湿透,肖纵青只用鸡巴顶在前面,但却带动内裤剐过阴蒂,一下一下地,就好像一只镊子夹住了那穴头,要拽出更多的尿和水。
颜雀奶子在肖纵青嘴里发浪,下面被隔着内裤擦磨,她看见肖纵青猩红的大鸡巴,龟头充血到发紫,被肖纵青粗鲁的手挤进挤出。
那个大鸡巴原本要插进哪里呢?
嘴里,还是哪里?
阴蒂上舒服又难受,颜雀扭动屁股,叫着肖纵青的名字,搂住他的脑袋,让他狠狠嘬住自己的奶子和乳头,鸡巴更用力地抵在阴蒂,一下一下,肏她,侵犯她。
没有预兆地,她就这样被含着奶子舔到高潮。
下半身抽搐一样猛地痉挛起来,颜雀难以言喻,张开嘴低喘呻吟,抱着肖纵青“嗯嗯啊啊”地叫,忽地双腿夹住,大腿肉满满地裹住了他的大鸡巴,本能地磨动。
“操!……颜雀,我爱你,我好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
不止鸡巴喜欢,他身体每块肉每根骨头,这一秒都在叫着喜欢颜雀,不肏也喜欢。
肖纵青在射精的边缘,几乎想把他的小鸟儿吞进身子里。
“喜欢你。”
他吻着她的耳朵,一边射精一边说:“……颜雀,这辈子我拿命喜欢你。”
肖纵青说不肏就是不肏,颜雀尽管真的被撩拨到内里发空,心里发痒,到底也没去求他。
他说结婚以后好好肏自己,这句话被践诺到这个地步,已经不只是信口说说的好听话而已,颜雀很珍视肖纵青对她的珍视,愿意陪他完成这个承诺。
更何况那狗似的肖纵青很会舔奶,那天就这样就给她舔了几次高潮。
她从前哪懂世上还有这种事,从前奶子越来越大只让她觉得烦躁,如今遇到肖纵青,他喜欢这对奶子,会为了那乳头上的一点红痕硬起鸡巴,兴奋得话都说不出来,他爱来摸胸爱来吃奶,曾经给她带来很多麻烦的身体,如今成了她奖励这只傻狗的好东西——也让她自己觉得快乐。
高潮的瞬间就像人被抛进云里,失重,让她在短暂的那几秒脱离了现实的引力。
无比轻松,无比快乐。
那是颜雀第一次尝到足量多巴胺的味道,好像世界的版图忽然延展开,她听到身体的潮水,于是看到一片未知的海洋。
肖纵青只用他的肉棒顶在前面,舔着她的奶子就能让她这样快乐,于是她不禁想象,那根粗狞滚烫的鸡巴要是插进里面,插进她高潮时仍觉得空了一块的灵魂,会不会才算真的完整。
但是那么大的东西能插到哪里去呢?
颜雀低头看着眼前的习题,微微皱了皱眉头。
肖纵青在她旁边打游戏,注意力不是很集中,时不时瞄她一眼:“有那么难吗?”
颜雀笑了笑,逗他:“是啊,好难呢,不想读了,你赶紧娶我吧。”
“那怎么行。”肖纵青支起背,盯着她苦口婆心,“我是不会读才不读,你这么聪明,将来要考大学的。”
颜雀握笔的手抬起来,在他脸上揉了揉:“还考大学啊,那什么时候才能毕业,你的小青青得憋紫了吧。”
“颜小鸟,你再勾我!”肖纵青满脸涨红,飞快凑过来在她嘴上咬了一口,“信不信我现在就扒了你,你看着老子的鸡巴再说一遍,小青青还是大青青?!”
这是公园,尽管是没人的角落,偶尔也会有扫地的大妈哐哧哐哧走过。
颜雀想了想他说的话,还觉得挺刺激,但她真怕再逗下去小青青就要变成大青青,到时候鸡巴顶个裤裆跟在她后面,狗不丢人主人丢。
于是她乖乖在他脸上亲了口,哄他:“大青青,很大很大,整个公园最大。”
肖纵青给气得撅过去,把桌上的奶茶抢走抱在怀里,背过身去不给她喝。
他们俩都够穷的,平日学生堆里爱吃爱喝的玩意儿都买不起,肖纵青父母都是正儿八经农民工,常年在外地不回来,他跟他奶相依为命,身上一有毛钱都得拿回去给老人家买菜。
今天他把颜雀叫出来,说给她买了好吃的,就是这杯一杯十块钱的芋圆奶茶。
这是学校附近新开的一家店,生意挺好,每次他去接颜雀总看到女孩子人手一杯,只有他的颜小鸟手里空空如也——握着他空空如也的手。
“别人有的你都得有。”肖纵青这么说的,“等我在道上混出名堂,你是我的女人,这条街你要什么有什么。”
颜雀对奶茶没有什么执念,她只是喜欢甜的东西,就像糖果,奶油,还有肖纵青费尽心思喜欢她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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