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中惊醒,手脚并用地挣扎,直到锁链哐当勒紧他的四肢和脖子,锁链上的电流滋滋作响,他被电到惨叫,最后也只能够到颜雀脚尖的一点皮肤。
她下巴微抬,隔着面具俯视他:“怎么样,现在你还想肏我吗,‘杰克’?”
肖纵青充耳不闻,趴在地上用力撕扯脖子上的皮链。
酌梦台的用具都讲究,不是什么廉价货,他用蛮力当然扯不开,还被低压电流打到浑身每一块好肉,颜雀看他这副莽撞如野兽的模样,忽然觉得好笑。
这样一匹野兽,却是她第一个男人。
她身体关于性爱的一切第一次,竟然都给了这只粗鲁无知的野兽。
颜雀鼻尖发红,她有点醉了,回忆跟酒精一起涌上来,几乎把她浇得浑身冰凉,她扬起头,继续把身体张开给簇拥而来的大男孩们,让他们温暖的手掌顺着她的腰线游移,包裹住她放肆裸露的奶子,低声在她耳边赞叹调情。
身体被摸热了,她开始绵声呻吟,随即被身后的男孩含住了嘴唇,她低喘一声,反手扣住这个陌生人的脖子与他又湿又热地接吻。
被抢先的男孩们落了空,就趴到她身前吻她的乳尖,亲得口中水声渐渐。
肖纵青在她脚边发出怒吼,像是某种带着杀意的警告,颜雀在细密的吻中一哂,很想问他,当年那些男人在他面前指奸她的时候,他有没有像此刻一样愤怒。
还是一样会硬起鸡巴,一边看着她被人舔穴,一边把鸡巴捅进她嘴里。
或许他们都需要用新的回忆来覆盖往事。
她吻着蜂拥而至的陌生男孩,侧过眼去看肖纵青依然剑拔弩张的那根鸡巴,忽地一笑:“你们说,平时你们都要忍着不射?”
男孩们蜻蜓点水地来吻她,懂事地答道:“到你想要为止。”
颜雀看着肖纵青,忽然伸手向身下,拉开了蕾丝边的内裤:“那我要你们射得越多越好。”
气氛顿时高涨起来,男孩们喘息着抱住她亲吻,几只手摸下来,与她一起扯下了内裤,让她浑身只穿着一双高跟鞋躺在沙发上。
颜雀还没张开腿,就有一个寸头弟弟跪坐下来,热切地吻着她的下腹,双手轻轻捋着她的阴毛向下,痴迷地呼吸:“姐姐好香,下面流蜜了没有,给我看看吧。”
她挑了挑他的侧脸,低笑道:“用什么看?”
“姐姐想我用什么,”他侧头含住她的手指舔,“手指,嘴唇,还是硬硬的鸡巴?”
颜雀目光微微晃动,不知想些什么:“……都要。”
后臀顿时被一双手揉住,寸头弟弟抱着她的屁股把她抬高,从腿缝伸出舌头卷进内侧,一路向上,立刻就隔着阴毛吻到了阴蒂。
颜雀放肆地叫了声,随即被握着膝盖掰开腿,露出整个湿漉漉的阴穴。
寸头用中指摩擦着肉缝,粗喘着说:“好多水,都流到我身上了,姐姐,你的身体好色哦。”
颜雀拉住他的手,让那根中指慢慢插进阴穴里:“把你们的手指都放进来。”
她面朝着肖纵青转过身,很快地,更多手指顺着她的淫水插进肉缝,这些漂亮的干净的手指拥挤得撑开她阴穴,不用寻找就能按在最舒服的位置,然后温柔地进出抽插,带出水丝和水声。
颜雀趴在沙发上,摇摆起被插满的屁股,侧头看着肖纵青。
那匹野兽像是凝固住了,眼前的场景犹如当头棒喝把他砸得失去神志,久久没有动弹。
这个表情给颜雀带来一股快意,她压下细腰,把屁股翘得更高,让阴穴里的手指更好地向下奸淫自己,一边随手拽来个高个子男孩,拉下他的牛仔裤头,让他的鸡巴顶在自己嘴边。
那男孩性子有些桀骜的,见颜雀主动,也不客气地露出整根年轻勃发的大鸡巴,凑到颜雀面前上下动了动——就像用鸡巴挑了挑她的嘴唇。
颜雀随手找了根鸡巴,意外地合眼缘,高个帅哥的鸡巴有几分野性,酒红色的阴毛非常浓密,鸡巴割了包皮,硬起来起码有20厘米,拍a片都绰绰有余。
她用舌头卷住龟头,抱着鸡巴就要含进嘴里。
肖纵青突然疯了一样往这里冲过来,铁链被砸得巨响,电流几乎蹿出锁链,他身上顿时血痕交加,皮肉破口,他却仍然不罢休。
颜雀看都没看他一眼,只是对高个帅哥说:“我吃过一根很像的鸡巴,不过你的更年轻。”
“吃吧宝贝,我保证它会让你忘掉原来的那根。”帅哥用手指顶开她的齿关,把鸡巴压进她口腔,“我可还没肏过这样的嘴呢,宝贝。”
话音刚落,大鸡巴就顶开了颜雀的咽喉,一下子插到了嗓子眼。
颜雀呜咽了一声,随即单手抱住那根鸡巴,缓缓缩紧口腔,唇舌并用地吃起鸡巴。
这些年情欲很受满足,她吃鸡巴的动作算得上熟练,身后无数的手指在她肉穴里进出,更让她的视线朦胧,眉眼间尽是销魂。
这个画面清清楚楚,一分一毫地显露在肖纵青面前,好似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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