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
“埃伦。”男孩说着,把挂在胸前的金属名牌翻过来。
颜雀才发现,这里每个男孩都带着一样写着名字的金属名牌,他们倒是很有自由,埃伦把它挂在胸前,有的干脆挂在鸡巴上,让客人口交的时候能更清楚地看清他的名字。
这些所谓名字,大多是酌梦台给他们过渡用的代号,有的男孩从这里一飞冲天,用一根鸡巴撬动地球,从此从杰克变成杰克逊。
而无数拥趸着他们的少女,绝不会知道,那个被她们含在口里怕化了的男孩,曾经真的被人含在口里,或者夹在阴穴里,融化出一汩汩精液。
埃伦揉着颜雀的肩膀,男性的骨节粗大,指端有着很适合按摩的力量,他耐心地正规地按摩,把颜雀连日工作的疲惫,连着昨晚被压在枕头上狠肏的酸痛,一并按走了大半。
不知什么时候腿上也多了个少言寡语的男孩,安安静静给她揉捏小腿,大拇指化开筋节,从丝袜透进力度,青嫩的指腹摩擦她的皮肤,一会儿轻一会儿重。
那边丘丹已经撸射了一个男孩,把精液一点点喂给另一个男孩吃,一边鼓动那两个男孩:“快,把她衣服脱了,成何体统,穿得这么整齐怎么行!”
男孩听话地去了颜雀的外套,露出里面干练的工字背心,埃伦双手用拥抱的姿势从身后搂住颜雀,指尖划过锁骨和深深的乳沟,轻轻问:“还脱吗?”
颜雀侧目看了他一眼,面具下的双眼有些出神:“不用了,谢谢。”
埃伦没动,不住地望着那道带着香气的乳沟,叹了口气:“好可惜啊。”
颜雀没兴趣跟这些见多识广的弟弟玩,敲在她后墙上的大概是高跟鞋的后跟,声音听着清脆。
她记得自己上飞机时看到身后坐着的是个妙龄少妇,她要蛋糕的时候那位美女也要了一杯牛奶——牛奶是一种暗号,代表特殊服务的指定。
或许现在空少正在给她口交,所以她喘息的频率很慢很长,她应该是整个人被翘起来,背压着椅座,丰满的双腿和屁股悬空,空少把她的腿架在肩膀,跪在狭窄的地上埋头舔吸她肥嫩的肉穴。
少妇应该是久旱逢甘霖,很快就湿得咂咂作响,高空炮不能打太久,于是她火急火燎地小声叫唤:“给我鸡巴,插进来,可以,就这样插……啊,你他妈,这么大?!”
她乱叫起来,声音不是戴个耳机能隔离的了。
颜雀听到身边走过一个空姐,在她身后的隔间敲了敲,温柔地说:“这位乘客,请调低您的视频音量哦。”
真是体贴的服务。
一门之隔,她的同事正用鸡巴给乘客放视频,一声不吭地把人肏到顾不得体面,几乎尖叫了一声。
然后颜雀法地捏揉拉扯。
颜雀下面几乎在肖纵青摸到她奶子的瞬间就湿透了。
那年头没什么性教育,颜雀新换的内裤还没穿上两个小时,就被第一次溅出来的淫水打得湿透,她措手不及,抓住肖纵青的手,喘着气叫他名字。
“我这样摸,你舒服吗颜雀?”
肖纵青着急地贴上来,张开嘴咬她嘴唇,手上揉得更用力,哼哼地跟她摸奶接吻:“你真是要了我的命,颜小鸟……”
他看过几部a片,片里头的女人被摸胸就叫唤,一叫他就拼命撸鸡巴,那些女人的奶子没一个比颜雀的大,也没有她的漂亮,一摸就热起来,乳头挺得好像勾人来吸,肖纵青有意地学a片里摸胸,手指钻进内衣里找到奶头拽扯,又问她:“舒服吗?你怎么不叫呢?”
颜雀已经说不出话,她颠颠颤着双腿,整个人都被摸得软下去:“我才……不叫。”
“那我可以舔你的奶子吗?”肖纵青含着她舌头问,但没等她回答,就低下头,连着内衣布料一起吃进了一颗奶头。
软肉几乎化在口腔里,颜雀被含了一口,叫了半声,那狗一样的肖纵青就开始像狗一样用舌头舔她,捏着奶子,粉粉湿湿的奶头从虎口挤出来,被肖纵青伸长的舌尖从上到下舔到发硬。
颜雀捂住嘴,从未体验的酥麻从乳尖酥到她手指尖,她只要垂下眼睛,就能看见肖纵青两只手捏着她的大奶子,舌头一边一个地吮舔着乳头。
下面泛滥到大腿都湿了,偏偏肖纵青压上来,裤头还顶着她一点一点耸动。
那根硬硬大大的东西是什么,颜雀不用猜都知道,肖纵青的鸡巴顶着她,好像隔着衣服在肏她的腿肉。
她好舒服,她还没有成年,但这一秒她好想做爱。
肖纵青解开裤头的时候,她没有阻止,那个混混把粗硬的大鸡巴掏出来,却好像看见什么怪物,怒骂了一声,伸手在她身下摸了一把:“你怎么这么湿了颜小鸟,想被肏啊?”
颜雀哑口无言,两颗奶子好似被舔大了一圈,粉粉地拢在她下巴前面。
肖纵青往她屁股一拍,用鸡巴头顶在她内裤,开始自己用手撸鸡巴,沾着她湿透的淫水,一边撸一边咬牙切齿地说:“小骚鸟,我就不肏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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