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觉峰琼玉阁
藏书堆叠,书案前尚铺着未整理完全的经卷
一身罗锦绣的墨绿法袍,衣领散乱,敞开的领内精致锁骨若隐若现,在深色的对照下那一抹雪白触目惊心,让人忍不住视线流连,仿佛要刻印上什么才好。
未束好的墨发垂落腰间,零碎挡在额边,别在耳后
一双凤眸顾盼生希,两抹红痕勾勒。明明是一面极致昳丽的美人面,却生生品出些个冷淡禁欲的味儿
这一身气质上矛盾,令人挪不开眼。想要打破禁欲的假面,显现出其真实的欲色。
"啊,第1000次了"业清想,这是重生的第1000次了。她不想干了,是真的累了。
说起来她已经记不清了重生的契机,最近的几次,要么就是在出山门时眼前一黑,要么就是在进秘境时回不去,等等各种各样,她甚至都分不清这是幻境还是真实,唯有自己天生的强迫症,要让自己坚持到第1000次,倘若还没有解脱那就摆烂。
摆烂吧,那就摆烂到底吧,她倒要看看这背后之人想做什么。
"登登"浅浅的叩门声响起,
业清应声道"进"。
来人一身玄色法袍,道观高高挽起。一双桃花眼看狗都深情,红润的唇色。好一副洒脱少年郎的样子。手上端着什么,待来人走进,托台上放着一碗灵羹。原来是那常粘在屁股后面不尊师姐的小孩儿
"业清,我做了新的羹食。想来你又会在琼玉阁,给你送来尝尝"小孩儿满目笑意道,那双眸子惑人,倒也分不清这话中的真真假假
业青实在是没什么心思提起笑脸美人面上满是颓靡,一双羽睫垂落下的阴影倒有些厌世的滋味儿。
"劳烦你费心了,倘若你这份孝心能放在尊长上。我便也收了"
说罢,便收下了这份灵羹,小口啜食着。
业清想,之前重生的时候,便知道这份吃食里面混了其他东西,但不知是什么。要么是拒绝了,要么用灵力炼化了。这次就赌一把,这次摆烂,什么也不干。她倒是想知道这孩子到底想做什么。
想来是酒足饭饱,困意丝丝缠绕。忍不住昏睡过去。睡之前还不忘嘱咐目无长幼之分的师弟,让他把经卷整理整理,待她醒来继续。
"呵呵"
奇怪,笑什么啊。在失去意识前她想
待她再次醒来,是在一个陌生的洞府内。总感觉有什么粗硬东西在下身内进进出出,酸软无比浑身提不起劲儿。而罪魁祸首人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灭顶的快感拉扯神智,理智即将崩溃。一双玉兔一只手掐不住,另一只被人含允,分明没有泌乳,却也吸得津津有味。
"啊哈师弟"声音绵长曲折,魅气丛生叫得人骨头也酥了。
知晓师姐醒了的旻祁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更加卖力的吸允
这小孩儿,真是。她这一口气不上不下,抓着身上人伏案的头发,要将其拉扯开来。
"啵"待将其分开时,这一声响听的分明。
身下人赤身裸体,雪白琼肤青青紫紫都是自己留下的痕迹。一只玉兔上还留着自己的涎水,另一只乳头红肿。一双凤眸浸润脸上还有未干的痕迹,竟将人亵玩得不成样子。
旻祁眸色深沉,欲色翻涌,盯着人直生寒意。
"清清,我想吃~还没有吃够"能如此不要脸的撒娇,像是这个师弟能做出来的事
"旻祁,你可知你现在在做什么"好不容易平喘呼吸,说了句完整的话。可是那人的物什还在体内缓缓抽插,丝毫未有悔改的意思
"我知道啊。清清,我喜欢你。"
"你是我养大的孩子,我不知道我对你做了什么,竟将你养歪到如此"
"清清还记不记得,从前小时候你带我出宗门时,曾捡到过一婴儿。当时四处找不到乳水荒无人烟之地连个活人都见不到,我当时回来找你时,你正喂那婴童吃奶,母爱泛滥。我那时也没多大呀,可你就是不给我吃"旻祁话里话外都在埋怨。
业清语塞,她好大的罪让这孩子馋到现在。无奈道"乖乖,你现在大了。应该知道男女有别,这不合礼数。"
""面前这人没有任何回应,只是将头埋在她的胸前,满脸醉意,硬生生将这一双玉兔用来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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