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风险大什么的,自己老公比自己都了解,也更担心自己。
路与安抚地摸了摸白望的头,额头贴着白望的额头,温柔道:“放心,这是在安全期呢,而且为阿望生孩子也没什么不好的。”“不行不行,生孩子太苦了,而且你生孩子风险更大,太危险了,老婆,我只想你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白望说着说着眼眶都要红了,路与忍不住逗他,“那你不是想喝奶嘛,我不怀孕怎么分泌乳汁,嗯?”
“啊不是,我就是这么一说嘛……其实我只要舔舔就好了,也不是非要喝奶嘛。”路与看着白望嘴里嘟嘟囔囔的,越发觉得他可爱,接着逗小孩一样的说“来,乖宝宝,给你吃奶。”路与捏起自己的左胸,递到白望嘴边。白望咽了咽口水,觉得简直太色气了,但是还是说:“哎呀呀,现在不吃啦,我带你去洗澡,得把东西排出来,不然你肚子要不舒服啦,走走走。”
不等路与回话,白望已经抱着路与向浴室走去。“等等,我还没做够呢,反正都射进来了,那就再做一次吧,好吗,老公?”路与两只手环着白望的脖子,侧头在白望耳边用低沉有磁性的声音不急不缓地说道,身后的狐狸尾巴都露出来了,一晃一晃的,看的人心痒痒。这真是狐狸尾巴,路与本体是九尾白狐。
白望感觉自己呼吸一滞,自家老婆老是明晃晃的诱惑自己,拒绝的话真的说不出口。白望把路与轻放到床上,看到被磨红的花穴正吐着自己的浓白色的精液,明显的颜色对比,让白望又硬了。
路与看白望眼睛都直了,忍不住逗他,他一只手抱住自己大腿,另一只手将阴唇分开,自己掰开花穴勾引人,说:“老公我里面好痒啊,快点进来吧,骚穴想要老公的大肉棒。”
白望的脸咻一下全红了,跟煮熟的虾一样,“啊啊,不是你在说什么啊,这都是哪学的啊。”白望瞬间双手捂脸,试图掩饰自己的羞耻感。
看到白望这样,路与很不厚道的噗呲笑出声来,起身把白望拉到床上,等白望躺好了,直接握着肉棒对准自己的花穴坐了下去,“哈啊……老公真棒……肉棒好大……操的好深……哈啊……”白望感受到路与的动作,刚想出声提醒他小心点,就听到路与说的话,“啊啊救命,别再说了。”白望感觉自己真的要羞死了。
路与当然不会停下,他一只手撑在白望大腿上,另一只手撸动着自己的阴茎,身体上下动作着,道:“哈啊……老公……操得好深……奶头好痒……给我舔舔……”说着便用尾巴卷过两只白望挡脸的手,放到自己胸上。
脸上失去了遮挡物,白望起身把脸整个埋在路与胸口,“我给你舔,但是那种话你不要再说啦!”接着白望就感受到路与因为笑而产生的胸腔震动。可恶,老是调戏我,太过分了。白望眼神一暗,抬起右手放在路与后脑勺上,把路与压倒,另一只手撑着床,低头用唇堵住路与这张喋喋不休的嘴。
不待路与反应过来,下半身就已经猛烈动作着,毫不留情地撞击着路与的臀部,啪啪的撞击在房间里不断回荡。
“唔……嗯……”路与的呻吟声都被堵在嘴里,尾巴无意识的紧紧缠住了白望的大腿,让白望感觉的明显勒疼。白望感觉到快要到了,低头含住路与右乳,加快了动作。“啊哈……嗯啊……哈啊……慢点……别……”路与感觉自己膀胱被撞击着,产生了尿意。
白望充耳不闻,这时候怎么可能慢下来,而且他要惩罚这个欺负他的坏蛋老婆。“啊哈……不行……真……真要……”不等路与说完,他的阴茎就滋出了尿液,打在两人中间,花穴也忍不住紧缩,喷出一大股热流。
白望阴茎突然被夹,也忍不住射了,他的龟头死死抵着宫口,滚烫的精液射出来,冲刷着子宫内壁,这下路与的腹肌都微微隆起。
”哈啊……哈啊……哈啊……”路与宛如一条濒死的鱼一样拼命喘息着。白望也右耳贴着路与胸口,听着路与擂鼓一般都心跳声,自己也忍不住低喘。
俩人都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但是,等路与“恢复神智”后,想到刚刚自己被硬生生操尿了,那一刻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什么也不想说,只希望阿望没注意这件事或者直接忘了,让这事翻篇。
但耳边传来的声音破碎了他的幻想,“老婆,你刚刚是不是尿了啊,喏你看,还有的溅到我下巴上了。”
路与感觉一阵牙疼,脑中一阵头脑风暴,思考他要怎么狡辩才行,却又听到白望说:“呜……老婆,我大腿都被勒红了,好疼啊,都是你的尾巴干的。”
这时路与才注意到白望大腿根部的一圈勒痕,瞬间心疼不已,“我没注意,都怪我,宝贝我给你揉揉。”
“嘿,其实也没这么疼啦,我就是想让你心疼心疼我。好啦老婆,我们去洗澡吧,很晚啦,睡觉时间到啦,而且今天晚上你已经很累了。”白望边说边将路与公主抱起来,走向浴室。
路与环住白望的脖子,凑上去亲了一口,说:“乖宝宝,你也很辛苦。”
其实白望刚刚也是一阵头脑风暴,他刚刚做太过了,把老婆操尿了,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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