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鸡巴狠狠干……”
发浪的楚然挺着自己白皙的身子,揉捏拉扯着粉红的乳尖就往沈弋嘴里送。
“乳头……哈……小弋吸一吸乳头……姐姐奶子好涨……奶水被小弋操满了啊哈……”
“姐姐……你好浪好美啊……骚逼夹的好紧唔……放松点姐姐……夹的太紧了……”
“嗯……啊……啊啊……姐姐控制不住……太舒服……骚逼自己要夹的……啊哈……小弋好会操……里面……里面要舒服死了……”
“姐姐……唔哈……你真是个骚货……”
沈弋被楚然淫荡的阴道夹的大鸡巴生疼,低下头含住粉嫩乳头,又吸又咬,舌头不停的在乳晕上打着圈。
楚然涨满奶水的乳头比平常敏感的多,也比平时更大,沈弋像是吃着美味的红果,贪婪的啃咬着嫣红的乳头。楚然被啃吸的又酥又痒,乳头上传来蚀骨的快感让她尖叫的喷出奶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小弋不要咬……哈……奶水要喷了……啊啊……好爽……哈……喷了……”
沈弋叼着乳头吮吸着奶水,胯下重重撞击着嫩逼,楚然被这突然的猛插顶到失神,腰肢乱颤的浪叫着:“小弋啊哈……好会干……啊啊……骚逼的宫口被顶到了……唔……大鸡巴要插进子宫了……啊哈……好美好舒服……用力啊哈……”
“姐姐……你好美……大奶子也好吸哈……操烂你的骚逼……姐姐骚逼这么会吸……啊哈……是不是还有别的男人用过啊哈……”
“嗯哈……小弋用力……再用力……狠狠操我……把姐姐操成你的专属肉便器……啊哈……操死我……让我没精力找别的男人……啊啊……好会干……顶进子宫了哈……”
“姐姐……哈……小骚货……以后再找别人就操死你……啊哈……把你骚逼操烂……操坏你的骚子宫……哈……放松点……姐姐宫口卡太紧了哈……骚子宫好会吸大鸡巴……”
“啊啊啊啊啊……顶到了……小弋到了……哈……不要了……要高潮了……啊哈……大鸡巴射进来啊啊啊啊……精液好烫啊哈……啊啊……好多……小弋好棒……撑爆姐姐的骚子宫啊哈……骚子宫是小弋的精盆哈……”
楚然的身子被滚烫的精液刺激到激烈的弹起,双腿牢牢夹住沈弋的腰肢,同时宫口深处喷涌出一股股滑腻而温暖的淫水,浇灌在沈弋敏感的大龟头上。
沈弋把楚然的脑袋正过来,用嘴唇覆盖住楚然柔软的红唇,舌尖撬开牙关,喘气和呻吟都顺着唾液吞入腹中。
两人忘情地拥吻了十来分钟,直到分开时都气喘吁吁,楚然就这么搂着沈弋的脖子缓了好一会,感觉自己体内的大肉棒又硬了起来。
“小弋,还想继续吗?”楚然下巴抵着沈弋的肩膀,软软地开口询问。
“想,姐姐还能继续吗?”沈弋托着楚然白嫩都翘臀往上顶了顶,示意自己还可以继续。
“那就继续,用你的大鸡巴射爆我。”
一夜的疯狂持续到早晨,沈弋醒来的时候楚然已经出门去上班了。
起床简单收拾了一下房间,把被弄脏的床单被套全部丢进洗衣机,沈弋看着洗衣机翻滚的水花发呆。
虽然离高考还有半个月,但是他已经被保送了现在不去学校也可。比起这个更重要的是,他昨天晚上真的和自己有一半血缘关系的亲姐姐做了,疯狂却又难忘。
他甚至有点庆幸早上楚然离开家的时间早,不然都不知道怎么清醒的面昨晚荒唐的性爱。
楚然和沈弋是同父异母的亲姐弟,他们的父亲在楚然9岁亲生母亲去世的时候,彻底变成了风流成性的浪子女伴换个不停,而能支撑起父亲这么风流成性的经济来源却是楚然生母留下的公司和大笔遗产。
沈弋比楚然小整整九岁,他的母亲是个职业情妇,自己都不太清楚沈弋是谁的孩子,要不是因为怀上沈弋的时候堕胎会一尸两命,她甚至都没想过留下这个孩子。
沈弋母亲在沈弋四五岁开始就带着他去见她服务过的有钱人,却在一次次亲子鉴定结果不成立的报告面前崩溃,毕竟有钱人的钱没那么好骗,只好把怨气都发泄在年幼的沈弋身上。
直到找上了仅有过露水姻缘的沈弋父亲,终于亲子报告结果关系成立,那时沈弋已经7岁了,没上过幼儿园没有名字没有户口,只有自己母亲咒骂自己叫的“小废物”、“讨债鬼”作为代称。
沈弋的父亲本来并不想留下沈弋,只想给他们一笔钱打发走人,他觉得自己有楚然一个深爱过的女人生的孩子足以,可中午高中放学回家的楚然正好碰见了年幼的沈弋。
楚然看见了那个与自己有五分相似的小男孩,夏天却穿着不合身的长外套,裤子拖在地上裤脚脏兮兮的,脚上的运动鞋也早就被磨破了鞋尖。很显然,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跟着亲生母亲过得生活并不好。
“爸爸,这个孩子留下吧,我想要个弟弟。”楚然简单的一句话却如同破晓的阳光照亮了沈弋黑暗的童年时光。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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