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比起这个更重要的是,他昨天晚上真的和自己有一半血缘关系的亲姐姐做了,疯狂却又难忘。
他甚至有点庆幸早上楚然离开家的时间早,不然都不知道怎么清醒的面昨晚荒唐的性爱。
楚然和沈弋是同父异母的亲姐弟,他们的父亲在楚然9岁亲生母亲去世的时候,彻底变成了风流成性的浪子女伴换个不停,而能支撑起父亲这么风流成性的经济来源却是楚然生母留下的公司和大笔遗产。
沈弋比楚然小整整九岁,他的母亲是个职业情妇,自己都不太清楚沈弋是谁的孩子,要不是因为怀上沈弋的时候堕胎会一尸两命,她甚至都没想过留下这个孩子。
沈弋母亲在沈弋四五岁开始就带着他去见她服务过的有钱人,却在一次次亲子鉴定结果不成立的报告面前崩溃,毕竟有钱人的钱没那么好骗,只好把怨气都发泄在年幼的沈弋身上。
直到找上了仅有过露水姻缘的沈弋父亲,终于亲子报告结果关系成立,那时沈弋已经7岁了,没上过幼儿园没有名字没有户口,只有自己母亲咒骂自己叫的“小废物”、“讨债鬼”作为代称。
沈弋的父亲本来并不想留下沈弋,只想给他们一笔钱打发走人,他觉得自己有楚然一个深爱过的女人生的孩子足以,可中午高中放学回家的楚然正好碰见了年幼的沈弋。
楚然看见了那个与自己有五分相似的小男孩,夏天却穿着不合身的长外套,裤子拖在地上裤脚脏兮兮的,脚上的运动鞋也早就被磨破了鞋尖。很显然,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跟着亲生母亲过得生活并不好。
“爸爸,这个孩子留下吧,我想要个弟弟。”楚然简单的一句话却如同破晓的阳光照亮了沈弋黑暗的童年时光。
沈父并不经常在家,偌大的别墅里只有负责照顾楚然的保姆和沈弋两个人,就连沈弋的名字都是楚然口取的,问及原因得到的回答是:“好写好记方便。”
沈弋就像个小跟屁虫一样,只要楚然在家,就一直安静地陪在楚然的身边。楚然有空的时候就会教他这个年纪该有的知识水平,半年之后沈弋已经能熟练掌握三年级的内容了。
楚然让沈父安排了沈弋入学,沈弋自此和同龄孩子再无区别。
学习对沈弋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难的是他对楚然从小产生多不可明说的感情。甚至青春期的第一次梦遗,都是做梦和楚然在做爱。
本以为他不能见光的感情会这样一辈子烂在自己的肚子里,可昨晚把一切都捅破了。
父亲在半年前的一次意外车祸里成了植物人,一直在医院重症监护室的病房疗养。楚然大学毕业之后就接手了母亲留给自己大额遗产以及让沈父代为管理的公司。
楚然也是为了沈弋高考备考方便,才买下了这套在学校附近的两居室,并且自己也跟着沈弋搬了过来。
洗衣机清洗完毕的“滴滴”声唤醒了沈弋的思绪,晾好床单被套,他觉得自己需要去找楚然求证一下他们的关系。
进入楚然公司的大楼,前台小姐微笑着问他姓名找谁是否有预约,随口说了句“找楚然,没预约,我是沈弋。”就被轻易的放行了。
总裁办公室门口的秘书在见到他来之后,贴心的递上了餐盒道:“楚总订的午餐,您可以先去总裁休息室等。”
“她人呢?”
“在会客室和王总签订合同。”
得到秘书肯定的回答之后,沈弋提着餐盒就进了总裁休息室。
脱下鞋踩上柔软的地毯之后才发现,说是休息室更像酒店的房间,有独立的卫浴,一米八的大床和衣柜,还有可以吃饭的小餐桌。
把餐盒打开放在小餐桌上,发现楚然点的都是自己爱吃的,忍不住低笑出声,他的姐姐一点都没变。
“啪嗒”身后门锁传来转动的声音,回头就看见楚然进门单手扶着门框换下高跟鞋光着脚进来。
“嗯?小弋?你怎么来了?没去学校?”楚然看见沈弋心里了然,这小崽子肯定为了昨晚的事想问个明白。
“姐姐不是猜到我要来了吗?”沈弋看着楚然走进的身影一把把人拉进怀里跌坐在床边。
楚然坐在沈弋的腿上抬眼望着他道:“哦?怎么说?”
“不然我怎么能轻易被放进总裁休息室?”沈弋环着楚然的腰身在白皙的脖颈上来回亲吻着,“我们算什么关系呢姐姐?”
“乱伦的姐弟?”楚然随口的回答引来身后人的不满,用力在脖颈上咬下一个牙印。
“嘶,捡你回家的时候觉得你是个小奶狗,怎么长大变成小狼狗了,小兔崽子。”楚然不满的责怪此刻倒像是娇嗔。
“有什么关系呢?唯一知道我俩是姐弟的父亲已经是个植物人了,至于你的生母在两年前宫颈癌去世了。当初想告诉你,你说你不想听关于她的消息。你在家里的户口本上和父亲的关系是养子,现在除了我们俩,没人知道我们的关系。”楚然享受着沈弋的在自己身上游走抚摸的手,被勾起欲火的她此刻觉得,吃午饭之前先吃沈弋的大鸡巴也是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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