讥讽地勾起薄唇,不以为然,就打算在这里要她,“敢穿成这样下来勾引我,还怕在客厅里挨肏?”
“可是——”宣冰娇拧着秀眉思索,一副纠结的模样。
华皓看在眼里,沉声命令着,“脱了,再不脱我走了。”
见到华皓正欲离开的打算,宣冰娇急忙挽留他,“别走,老公,你别走……我脱、我这就脱……”
宣冰娇不敢再有任何迟疑,三两下除去身上单薄的贴身衣物,结婚七年,身上不论哪一处早都被华皓看光了,也没什么好矜持的,何况华皓有多喜欢这副身子,她是知道的。
给他干就是了。
谁让他是自己老公。
只要不做得太过分,哪一次不是由着他。
华皓给了她所有想要的一切,而她,负责在床上喂饱他。
“老公,不要丢下我嘛……”
华皓见她一丝不挂地呈现在自己眼皮底下,连裤子都没有脱掉,衬衫开了三颗纽扣,没有一丝褶皱,下半身只拉下裤链,释放出胯下的昂扬,就这么直挺挺立在宣冰娇面前。
几日没有吃到这根生龙活虎的巨物,宣冰娇发现,竟然有些想念,下面的私处也在饥渴地蠕动,还没正式被性器插入,里面就已经在悄悄淌水,湿成一团了。
被华皓肏久了,也是销魂的名器了。
“来——摸它,一会儿就用这根宝贝肏死你。”华皓挺着狰狞膨胀的性器往前,要宣冰娇亲自感受他的炙热昂扬。
宣冰娇长了一个馒头逼,天生没有毛发,白白嫩嫩的,结婚多年被肏多了,颜色变得粉红,小穴的颜色漂亮极了。
华皓不知道玩了她的小穴多少回,连她的阴唇上边有一个痣都记得一清二楚,宣冰娇索性分开大腿,曲起双膝分开在两边,让华皓可以看得更加清楚。
今晚清洗的时候自己已经做足了前戏,就连后面很少被造访的肛门都提前做了润滑,要将两个肉穴都供他享用,打定主意要让华皓回心转意,继续像以前一样对她疼爱有加。
媚眼如丝地看着华皓,听话地伸出手抚摸起他的巨根,手指甲的颜色显得妖艳,此刻那只保养得极好的手正握住粗长的肉棒,感受着上面每一条青筋的纹路走向,上下地撸动着。
华皓是站着居高临下的姿态。
宣冰娇的目光微微上挑,面对这根总是肏得她欲仙欲死,淫水横流的肉刃,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嘴唇,“老公……”
好大,好粗啊……
她的老公。
每次都进入得很深,身体像要被捅穿了一样。
还会被肏入子宫,将子宫灌得满满当当,像个容器一样被注入精液后撑大到变形。
要不是他们一直避孕,早就被播种了,挺着大肚子为他生孩子了。
一边感受着炙热粗硬的男性阴茎,宣冰娇几乎连前戏都不用做,下面已经在湿答答流水了。
挪了挪姿势,让自己全然敞开双膝,白皙娇嫩的手一边握着阴茎撸动,另一只手则摸到下面的肉穴,手指沿着穴口打转揉摸,原本只有一条缝隙的入口被手指撑开,露出里面鲜红的肉壁,水光泛滥,一副等着交媾的媚态。
“老公,已经流水了,你看,下面好湿……”喉咙溢出一声声甜腻的呻吟。
“真骚。”华皓一瞬不瞬盯着她紧致的幽洞,肉棒不用插入他都能感受到里面有多紧致,肉壁会吸会夹,谄媚地伺候侵犯进来的鸡巴。
“嗯啊……这么骚的洞只给老公插,老公喜欢吗?老公进来呀……唔……”
宣冰娇的手指已经插进去两根,在里面并起抽插起了自己的水穴,搅得里面湿淋淋的,手指吞吃到根部,直到不能再往里面深入,才有缓缓地将手指往外抽,带出一汩汩透明的淫液。
小穴宛若张开一个小嘴,正一张一合地收缩蠕动,动情地揉着阴唇,空虚的骚洞想要被填满,“老公给我好吗,进来……进来做……我给的……下面好痒……想被插入……”
“想被老公插……感觉很棒……”
宣冰娇的下体早已经泛滥,见华皓依旧直挺挺站着,主动挪起身子去攀上他,双腿勾着他的腰,终于让他往下俯身,骚逼主动去贴近那根硕大的阴茎,淫荡的穴口分泌出蜜液,握着华皓的肉根,用手指扯开穴口的裂缝,露出一个圆形的粉嫩入口,香艳又色情,“老公……肏我……给老公肏……”
“前几天还装得像个贞节烈妇,这会儿怎么像个卖逼的婊子一样,流着骚水勾着男人干你?”
“是我不好嘛,老公,我装纯,我想被老公干死,嗯……老公干死我吧,把骚逼玩坏都没关系,老公可以玩个够。”
“真是个荡妇啊,娇娇。”华皓终于有所行动托起她的腰肢,将炙热抵在了她的穴口,一前一后地磨蹭,沿着后面的臀缝,摩擦那个更加紧致的肛穴。
“是老公一个人的荡妇,人家两个洞都洗干净了,今晚都给老公插好不好,不会再说不要了,老公想怎么做都可以……”此刻的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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