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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无言。
不过好在很快就到出租屋了。
小坏蛋无言地将牵引绳拴在笼子上,刚准备关上铁笼,桑博的身体就突然不受控制地冲上前抱住小坏蛋的腿,正如记忆里他们两个初见时的那个姿势。
小坏蛋这一路上的冷脸,让极度渴望抚摸的桑博不敢作为。尾巴底端的毛发已经被堵不住的淫水淋透,后座也被浇湿,他屁股坐在上面一起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体内的跳蛋虽说在尽心尽力地工作,但无异于是隔靴搔痒。
上楼的时候,铃铛更是上下摇晃扯着乳头,叮呤,叮呤,每一下都砸在桑博的神经末梢。汹涌的热欲本就没被满足,胸前的细微的快感简直要让他放荡地在楼梯间剧烈乳摇起来。
身体的意识早在小坏蛋说出“没意思”三个字时就直接宕机了,一路上全是桑博自己掌控,但其实无论谁执掌意识,身体上的所感都是由桑博承受。
现在好不容易捱到家,这神经兮兮的意识又恢复了。
果不其然,小坏蛋的那三个字对原意识打击得不轻,犹如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让其许久以来压抑在心底深处的情绪如洪水般倾泻。
笼中困兽终于抛弃一切枷锁,身体骤然迸发出本该具有的力量,不容反抗地将罪魁祸首按倒在笼子里,“主人,为什么这么绝情……”
他迅速跨坐在小坏蛋身上,粗鲁地拔出已经湿得不成样子的尾巴,扶着小坏蛋的鸡巴就往屁股里塞。
虽然桑博的肉体倍受瘙痒和空虚的折磨,但他仍能清晰地感知到原意识已经摇摇欲坠。
尤其是两人肌肤相贴,桑博的身体犹如火炉一般滚烫不堪,使得小坏蛋下意识抽离。
而身体觉察到主人的动作,声音更为悲怆,“为什么这么久了一直不肯碰我!明明我才是最干净的……”不禁幻想小坏蛋会在这个举动后彻底抛弃他,崩溃哽咽,却仍强硬吃下。
意识在濒临消散,但桑博已无心再思考。饥渴已久的后穴终于如愿以偿地被狠狠贯穿,翕合的嫩穴心满意足地嗦着硬邦邦的粉鸡儿,湿软的媚肉也如获至宝地紧绞肉棒,细细感受在上的根根青筋。
好爽。
“主人,能不能别不要我。我以后再也不任性了,我会乖乖听话的,能不能别不要我。”原意识最后的眼泪砸在小坏蛋脸上,随后缓缓卸力,“哪怕……你把送给别人,我也……”
像个缺少安全感的婴儿,头亲昵地缩在小坏蛋的颈窝,眼泪静静淋湿了小坏蛋的脖子。
……
原意识在他的脑海里逐渐清空。
桑博的心脏紧缩,胃也在抽痛。
刻骨铭心的难过徘徊于他的胸膛,他能感知到原意识心有不甘,可在他自己眼里他的爱都如同尘埃,那么小坏蛋能为一粒尘埃建造一座避风港吗?他爱得太过卑微,连最后一句话都是妥协,最后消失前也不敢亲一口小坏蛋。
好在,小坏蛋捂住他的嘴巴,没让他把未说完的话继续说出口,像往常一样摸了摸他的脑袋,“乖,你永远都是我的,也只会是我一个人的。”
尘埃落定。
听着小坏蛋柔情似水的声音,桑博再抬起头时已是泪流满面。
你是不是也听见了?
否则我怎么会泪流不住。
可惜小坏蛋对这些毫不知情,就以插入的姿势将桑博压在身下。
身体被这一动作刺激到痉挛,他紧抱住小坏蛋的脖子,上面滑腻一片,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
这副脆弱的模样让小坏蛋怜惜地亲吻他流泪的眼睛,以作安抚。
被小坏蛋夸奖过的绿眼睛直勾勾地盯那张刚刚吻过他的薄唇,然后与紫色的眼眸对视,不再闪躲。
于是小坏蛋明白了他的意思,终于赐予他一个真正的亲吻。
这个吻属实来之不易,桑博不舍得仅是接触一下就要分开。
他痴痴地探出舌头舔舐小坏蛋殷红的唇瓣,渴求对方不要离开。
小坏蛋回应了他的祈求,把他的舌头推回口中,亲自探索他口腔的构造。
不管怎样,这具身体对待小坏蛋时,总有种甘愿贡献自我的虔诚,而桑博也根本受不住小坏蛋的温柔,身体马上要化作一滩水了。
“那个人是不是给你下药了?身体怎么这么烫?”小坏蛋捏了捏他的脸。
“唔……只喝了主人的水。”
“……那是别人倒的,我没喝。”小坏蛋低头轻声密语,“看来对方也是馋狗狗屁股里的大肉棒。”
“……那幸好是狗狗喝了,主人的肉棒是狗狗的。”
虽然在他被囚禁的这一年里,小小坏蛋没亲自上阵过,但小坏蛋纤长的手肯定造访过不少次。
小坏蛋对这具身体的敏感点了如指掌。刚抽插几下便找到了媚肉中的小硬块,深入浅出。
桑博爽到头皮发麻,内心的酸涩也有些许缓解。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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