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心放到亲戚身上,只能是这个局面。说到命里没有,佩佩也一样,他那为数不多的感情则投射到迦勒底和从者身上。
“我心情也不是很好哦,那个苏莱曼虽然弄回来没太费力,但他反抗几下也搞花了我的妆,搞得我换了全脸的。每次被别人把妆搞花,我都想冲到店里买新化妆品,现在不行,就很烦。”
君士坦丁按必需品的物资短缺理解了这话,他明白这种焦虑。佩佩从从者口中拿掉香烟,吻他一下,将所剩无几的口红印到对方唇上。
“既然心情都不好,那要不要做一下?”
“嗯,好。”
佩佩把从者抱回寝室,拍他的腰,君士坦丁配合地换回初始灵基,西装可比铠甲好脱得多。佩佩解了对方腰带,隔着内裤摸他屁股,探入臀间私密的缝隙。两人相拥翻滚,滚了两圈也顺便脱得一干二净。
滚到第三圈,佩佩被个不知道哪来的杜卡特金币硌了脚,顺便踢飞。君士坦丁也很好奇什么人会在他房间里留下钱,两人暂停,光着屁股猜了一会,最终指向藤丸立香,这一下虽然逗笑了他们,但也暂时打消了性趣。
“她强是强,那张嘴有时候是真不饶人啊,”佩佩站起来下了床。
君士坦丁被骂习惯了:“哈哈,偶尔是那样,随她去吧。”
佩佩从旅行箱里找了一副扑克扔过来:“我有点想不通,要缓一缓。”
君士坦丁接住扑克,靠着床头舒展身体,打开洗牌。短暂的翻滚形成了些缓释,让他稍微舒适了些。
“我确实不知道迦勒底想要什么表现,为了不使御主蒙羞,你可以尽情命令我。”
“算了算了,听所长说,立香在中华那边是打惯了进攻战的,而且所长都说过她了,这事就这么过去好了,”佩佩抓牌,“不过根据异闻带的记录,我在印度异闻带还一度丢了自己的从者,羞也都差不多,那时候躺得还很平嘛。”
“啊,这样吗……扑克的话,什么玩法?”
“现实这种事,光有志气可是不行的哦……德克萨斯玩法?”
“哦……好啊。”
君士坦丁输了两轮,他的御主开心起来。
“你运气很差的,”佩佩把扑克收起来,“我还是和你一起挨骂,也好过不必要地送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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