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要是让皇帝觉得钱花得值,下一笔生意这不就来了吗。团长路上没少当诺塔拉斯的舔狗,这更搞得他心慌慌的。
另有一些帕里奥洛格斯亲戚们,在诺塔拉斯看来就是氛围组。
皇帝不这么想,启用亲戚是个不得已的决定,政变之后,剩下的亲戚们都在表忠心,需要给他们个机会,但又不能把他们搞死。而加泰罗尼亚人作为雇佣兵的战力早就名声在外,只要钱给到位还是具备短期信用的,前朝没给到位,让他们润了,现在他给得到,条件好谈。
再次,诺塔拉斯的指挥能力在全国仅次于皇帝本人,稍微补点亲兵,左翼整体配置就很强。而且不是皇帝自己指挥,可以避嫌。战果无论好坏,都对帕里奥洛格斯徒子徒孙水简历有很好的作用。
不过,皇族内部依然裂开。皇帝终于做出决定、安排某个侄子上前线的时候,有女眷冲进皇宫大骂皇帝想她家死绝,被皇商喷了回去:“你老公前些天进宫行刺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哦。”两人互骂起来,都被近卫队拖走。
至于威尼斯壮丁们,没人介意。
右翼主要是乔瓦尼·朱斯蒂尼亚尼和他的热那亚伙伴们,承担掩护任务。另有新来的兵员:希腊人、日耳曼人、诺曼人、先前的各路俘虏,什么人都有,就是不含反对皇帝的教徒。
朱斯蒂尼亚尼倒是真去了趟黑海的封地小岛,嫌居住条件不好又回堡里了,这次出征之前他甚至还是伊丽莎白·巴托里和弦乐队的边缘人物。他受征召时和皇帝商量了岛屿的回购事项,获得许可,就是要等到明年,价格倒是很好,是老铁这辈子没见过的大钱,让他感到可以给皇帝卖命一辈子。
中军是皇帝和次席代理首相兼皇产司特派员妙涟寺鸦郎,另有近卫队、希腊老兵以及新编入的信罗马基督教的兵员。他们的盔甲多是经过国营兵工厂测试过的魔术礼装,装备更好、辎重更多,也更为灵活,具体的任务看皇帝心意。
君士坦丁本来也不愿意佩佩来,见过奥尔加玛丽的本事之后,他实在不想魔术师站在前线上,觉得那是一种不讲武德,只有面对不讲武德的情况才能动用。
佩佩本着保护从者的目的跟来的,入场就受委屈,还得一个次席代理首相的假大空称号,更觉得讨厌。君士坦丁表示宫廷里没办法,没个傻逼名号寸步难行。主从两相抱怨一番,互相定下行为准则:御主只为保护从者出手,从者拦住此后宫廷里的叽叽歪歪。抱怨结束。
十月的第二周,奥斯曼的白色营帐出现在罗马人的视野中,证明先前的情报是正确的。君士坦丁也收到了例行公事的使者警告:开城投降,或者和瓦拉几亚一起乖乖纳贡。这回没有等死的选项,也不知道是使者忘了还是苏丹的意思。
双方以河谷开始拉锯战。有了战略纵深,罗马人的大炮也拉到了前线,双方开局进行了一番势均力敌的对轰,奥斯曼方有数量优势,罗马方有地形优势,结果是一样的:前三天双方步骑兵都被火力压得没敢动。
对射阶段,双方用尽手段。直接针对营地的轰击,双方都通过灵活转移进行躲避;炮击无意引发了丘陵山体崩塌,对防守方造成了一点威慑,因为河谷道口是个沙漏型,刚好堵住了原定的撤退路线。逼得罗马人暂时放弃了一处道口,但是奥斯曼人没有发现这点变化带来的优势,也没有进行进攻。
这三天纯打物资,君士坦丁焦躁起来,因为大炮开的次数每天数得过来,那这部分开销的军费也就一目了然,这是他从戎之后见过单价最高的军备成本、版本主流科技树的代价。显然,没有人员杀伤的消耗让他不太满足,大炮这东西虽好,是不是用错了地方?目前的战术是否要调整?然后他又想到回堡里去,继续竞选年度最佳缩头乌龟。
佩佩不懂战争,只觉得无聊,随身带的就一本北伐梗指南,翻过来覆过去地读,藤丸立香是绝症里面带后遗症的。就这样,炮击过了四天。河谷视野比守城时开阔,哨兵也带回兵力的回报,这个道口的奥斯曼兵力在两千人左右,倒是可以一打。
第五天,佩佩为缓解无聊,在营帐里捧着君士坦丁的腿抚爱起来,摸得心情极好,顺口说句:“罗马人全场军费由德拉加塞斯老爷买单。”
就算不牵涉北伐梗,这话字面意思也有点好笑,君士坦丁顺势给了佩佩一脚,送了个亲昵的“操”,颇为打情骂俏。佩佩直接摁倒他亲了起来。这场面被进来汇报的卢卡斯·诺塔拉斯撞个正着。
君士坦丁见到老臣,就让佩佩先退避。诺塔拉斯在御前跪下,虽然礼数周到,语气却是质问:皇帝为什么在出征时期还如此暴躁,借外人给他脸色看?
君士坦丁现在没有任何缓冲带,只能做好吵架准备,硬甩一句:你最近就没做错什么吗?
这随口一句诈得诺塔拉斯声泪俱下:他最多也就能贪到4925索币的雇佣兵军费,皇帝可是用外人气他!跟随皇帝这么久,拿点钱怎么了!
钱有零有整,不像假的。但是这件事在宫廷毒窝里算毒性比较轻的。君士坦丁沉默着等诺塔拉斯哭完,做出承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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