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了进去。
顾择色眯眯地笑道,“这是干嘛…”手指倒是很诚实地搅弄,直到他摸到了一个什么,他惊讶地张开嘴,“这是……”
顾择拿出手指掐住雷子的双颊,“你张嘴。”
雷子局促地张开嘴,眼神又躲闪又期盼,带着点憨厚的腼腆,望着顾择。
“你打这个干什么?”
雷子的舌头上若隐若现得闪着光,一枚圆形的金属球连接着一根轴刺穿了他的舌头。
顾择捏住那颗小球,“天呢。”他提起雷子的舌头向下看,此刻他的神情像牙科大夫一样悲悯。
……
雷子便问[你不喜欢吗?]
“喜欢是喜欢…”顾择翻遍所有记忆也想不起来自己说过喜欢舌钉这种话。难道是喝酒的时候扯的蛋?也不对啊……
他一时半会儿还无法从震惊中脱离出来。究其原因,他想不出这颗钉子对于他的辅助作用。
除了…它让一个老实的小土狗,变成了一个老实的非主流小土狗。
嗯……
也许是我老了,脑回路不一样吧。他想。
雷子牵着他的手腕有些紧张地亲了亲他的嘴唇,像小狗摇着尾巴邀功请赏一样,在顾择的嘴唇上吧唧了两下,蹭蹭鼻子。
顾择被逗笑了,“干什么呢,哈哈、”他温和地捧着雷子的脸衔过这个吻,雷子就张开嘴唇,舌尖滑进他的口腔。
金属球和牙齿碰撞出沙沙的声音,顾择哼了一声,雷子的舌头滑过他的齿贝将他的舌头搅弄起来,金属球挠过了顾择舌头下的那根筋,把他的呼吸搅乱了。
顾择晕乎乎的想,跟含了根按摩棒一样,还是带凸点的那种…
雷子一边按摩顾择的腰眼一边顺着他的脖颈向下亲。
顾择穿得衣服松松垮垮,雷子扒开他的领子含住了他的乳尖。
他的舌头还有些肿,金属球被口腔含得滚烫,和着唾液在顾择乳头上打转。
“嗯……”顾择挺起胸,尾椎一阵阵过电。
他原以为这东西是装饰作用,这一刻他突然明白了。这傻小子是看准了他色鬼一个,在这对症下药呢。
顾择觉得好笑之余又一阵心痒,雷子用舌头挑过他的奶头,顾择感觉后背“唰”一下得跟过电似的麻了。
这功效“牛逼…”他由衷感叹。
比吃中药调理管用多了。
“嗯嗯…”顾择向上顶腰。他猴急地推搡雷子,跨在他身上。
雷子不依不饶地继续打圈儿舔着顾择的奶尖,顾择的哼声更大了,下身在雷子裆上磨蹭。
下身胀得生疼,顾择晕乎乎地想,再舔一会儿也许他真的可以就这么射出来。
……
雷子眉头轻蹙从下向上看着顾择,顾择也低头看着他。自己的乳头被舌头推来推去,像颗q弹的软糖,那枚银闪闪的钉子挂着口水的光泽随着舌头滑动,在顾择的乳晕上打转。
天……
这个角度看下去雷子的神情十分虔诚,他眼睛湿红,刚刚的眼泪把他的睫毛打湿,营造出一种蒙着脆弱的疯执。
这疯子……
不安感又来了,顾择挣扎着将他推开,“别亲…别亲……停一下、”
雷子很懵。
顾择喘着粗气缓和了一会儿,“先吃点东西,我好饿。”
一听这话雷子眼神一亮,很快从情色运动中抽离开始烤肉。
……娘的,年轻就是好,硬得快去得也快。
顾择窘迫地两腿夹紧控制自己慢慢软下来。
电影播放到接近尾声了,白发老人让主人公自己用积木搭建一个属于他的世界。主人公指着额角的伤疤说,他并不是善良的,他有过坏念头,这道伤疤就是那些念头的证明。
顾择瞥向角落那个酒瓶,很快又转回来狠狠地吃了一口肉。
“你不吃吗?”
雷子指了指嘴巴。
“哎呦,这个要恢复多久啊?”
[一周。]
“嗯…那我让麦麦运点什么流食过来?”顾择正认真思考,见雷子狗狗祟祟地瞄向他的裤裆,他立刻捂住,敲了一下雷子的脑袋,“哇,你真是个小色鬼。”
“今晚不行,等你舌头好了再玩吧。”
雷子失落,本来时间算得刚好,鬼知道他的愈合能力不如别人,看网上有人三天就恢复的,结果自己生生等了五天也不见好。
……
“喂,麦麦,送点流食过来。”
五分钟后,雷子喝到了新做出来的燕窝粥。
“……”
电影里在火中丧生的母亲选择了再次进行那段人生,即使她知道自己会在火中丧生,但她依旧打开了那扇门,轻快地跑了出去。
见顾择情绪有些波动,雷子比划道,[她不怕火。]
[她的元素就是火,在火中死去对她来说不是件痛苦的事情。]见顾择浅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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