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份,从被分到和韩星阳一个宿舍的那一天起,宁玉英就打定主意远离这个人,因为他惹不起。
和本本分分考上师大的宁玉英不同,韩星阳是用钱和体育生的身份进来的,据说韩星阳父亲是本市最大的房地产开发商,母亲本家那边在本市的政界有着举足轻重的身份,可以说韩星阳从小是含着金汤匙长大,顺其自然地养成了狂傲跋扈的性格。大学两年,韩星阳喝酒泡妞,飙车打架,把一些富家子弟该玩的东西玩了个遍,在学校嚣张到目中无人的地步。
听说韩星阳酷爱暴力,一言不合把人打得进医院,宁玉英听说这个人在大学里的传闻的时候觉得有些不真实,因为和韩星阳当舍友两年,韩星阳从来没有对他动过粗,当然,也没有把他当平等的朋友看,在宿舍的时候仿佛宁玉英是透明人。
不过,也可能是因为宁玉英在韩星阳面前很温顺的缘故。
富二代韩星阳身边常年跟着几个狐朋狗友,明明是同龄人,却把人捧得天高,一口一个韩哥地叫。宁玉英猜这个称呼可能满足了男人某些心理,因此只要是在韩星阳面前,就学着那些狐朋狗友叫他韩哥。
体育生韩星阳训练回来洗过的衣服放在洗衣机里从来不晾,每回都是宁玉英毫无怨言地帮他晾上去。
舍友韩星阳十天有九天半都不在宿舍,甚至在的那半天宁玉英也会尽量把自己的存在感减弱,经过韩星阳允许才会呆在宿舍里,还兢兢业业帮他瞒过偶尔下寝来宿舍清点人数的辅导员。
不知道是不是这些举动无意中讨好了大少爷,跟韩星阳相处的时候倒是极少发生脸红脖子粗的情况。如果不是因为今天意外撞见韩星阳在宿舍,宁玉英甚至觉得他能和这个人相安无事度过大学四年。
不知道韩星阳会不会抓着这次机会找他茬,宁玉英觉得真麻烦,都怪韩星阳不看手机,不然他今天就不会回宿舍。
不过韩星阳从不在宿舍里过夜——大少爷嫌弃宿舍让他舒展不开的环境,自己在校外买了一套房。
宁玉英回宿舍的时候韩星阳果然已经不在了,他的笔袋以及四处散落的笔还原模原样躺在地上,宁玉英把它们一支支用湿巾擦干净收回笔袋。下午时候桌沿上的水迹精液的痕迹已经不见了,但宁玉英还是攥着湿巾恶狠狠擦了好几遍桌子。
晚上洗过澡,宁玉英身体被热水熏得发烫,躺到床上过了好久,温度依然很高。他才意识到不是因为热水,而是自己发烧了。想了想,只能把生病归结于晚上淋过雨,又吹了冷风的缘故。
宁玉英掀了掀逐渐变得沉重的眼皮,理智告诉他他应该下床买药吃完再睡,身体的难受却让他懒得动弹,蒙着头昏昏沉沉睡过去。
这一觉也没睡太踏实,宁玉英模模糊糊的意识都像滚在热浪里,浑身酸软不说,胸口更是如同压了一块沉甸甸的石头,闷得他呼吸困难。
要是他睁开眼睛,就会发现一个黑影坐在他床边,把他的被子扯到了一旁,寸寸目光扫过他的身体。
黑影看了一会,突然一把脱下了他的睡裤。宁玉英的性器蛰伏在内裤中,黑影隔着内裤揉了几把,不知是不是因为发烧,这个地方变得格外敏感,只听见睡梦里的人闷哼着,就在内裤里涨大了。
黑影吹了声口哨,“挺精神的嘛。”
他接着扯下宁玉英的内裤,阴茎便弹了出来,黑暗中看不清什么模样,只看见黑乎乎的柱体。
睡梦里,宁玉英起先是难受,感觉到有东西在抚摸他的皮肤,然后不知道碰到哪里,他情不自禁绷紧身体,黏腻的快感让他不自觉挺了挺腰,被毫不留情地按住。
好热。宁玉英蹙眉,谁在碰他?那双手太热了,让他本就发热的身体像是着了火一样。别再动我了……宁玉英呼吸粗重起来,不许再摸我!他的鼻尖渐渐起了细密的汗珠。
好在那双手像是找到了目标,只在那一小块打转,快感不上不下的,虽说不适应,但好歹还在容忍的范围内。
宁玉英以为这就算结束了,加快的心跳慢慢平稳,宁玉英安心下来,困意又席卷而来,他咽了咽干涩的喉咙,勉强准备再次入睡。
这种安心持续了一小会儿,直到一个湿热的地方紧紧裹住了他。那种诡异而滑腻的触感令宁玉英打了个激灵,胸口开始疯狂跳动,脸要着火一般,猛地睁开了眼睛。
一睁眼,他终于察觉到身旁陌生的气息,正和一双眼睛对视上,宁玉英的心跳一下子漏停了半拍。
那个黑影坐在他的腰间,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好像是被他受惊的模样取悦到了,轻佻的声音里带了笑意:“哟,我们宁宁醒了?”
发烧带来的潮热让他非常非常不舒服。宁玉英舔了舔嘴唇,出手如电,攥到一节手臂翻身反把人压在身下,嗓子是哑的,声音是冷的,“你是谁?”
那个人没有回答,如同被掐住了脖子般粗喘两声,喘过之后胸膛起伏着,另一种有些暧昧的声音像是水流一样慢慢泄了出来:“啊……”
宁玉英听得背后冒冷气,正想这声音耳熟,身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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