肘撑起身体来,借着电影中明亮的火光,她略微看清了这个人的面部——她根本没见过他。
那他是怎么知道的……
恐慌再一次袭上她的心头。是昨天网吧的事被别人发现了吗?还是更早,器械室里就已经暴露了?不不……最可能的是前两次玩弄她的男生把这件事告诉了其他人。她怎么能想不到?那男生可没保证过不告诉别的学生。这么说,往后可能会有更多人来……
想到这,她面色苍白。
对方拍拍她的脸,她的下身又是一凉,低头一看,他正把一根硅胶质地的圆柱形物体往里塞,她欲推开他,那人用伤心的语气说:“我在帮你啊,你把精液流的满地都是,老师和学生会说你闲话的,忍一忍,晚上拔出来就好,别这么任性。”
黑暗的环境里看不太清,但那东西应该是一根假阴茎,陶粟如能分辨出龟头形状的部位正穿过松垮的小阴唇,穴肉靠吮吸轻轻松松辨别了一条条做得很明显的柱身青筋。整根阴茎仿佛是为她量身定做的,顺利地填上了每一丝沟壑,马眼亲上了合拢的宫口。
“好了,吃鸡巴愉快,下次见。”那人轻快地说,快步离开了教室。
陶粟如平复着喘息,不敢在地上多待,快速坐起来穿好了校裤。仿真阴茎随着她的动作弯曲,时时刻刻填满着骚穴,它本身的韧性也使陶粟如难以随意扭转身子,像定海神针一样杵在她的身体里。
射入子宫的精液被体温捂得热乎了些,在肉壶里摇晃。
“今天作业把小本27、28页做一下,第七题去掉。好啦,吃饭去吧。”
李老师端起水杯,夹着课本走出乱哄哄的教室。后脚还没迈出门,一群学生已经把前脚伸出了教学楼。
班里飞快静了下来。
皮鞋跟有节奏地磕在走廊的瓷砖上,李老师路过一间教室,眼睛一瞟,看到一个女生正坐在空荡荡的教室里,什么动静也没有。
不急着赶食堂的学生倒也不少有,偶尔碰见一两个这样的也不奇怪,有的是为了跟题目死磕,有的是心情或胃口不好,只是这不是李老师第一次看见这个女生了。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女生就隔三差五在教室坐着,似乎在发呆。
李老师脚步一顿,停在窗边,问她:“怎么啦?不去吃饭吗?”
女生扭过头来,抿了抿嘴:“嗯,马上去。”
本着不打草惊蛇的原则,李老师略微观察她的神情,没看出什么特别的,于是点点头继续向前走。
到了教师食堂,她找到女生的班主任,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来。
“噢,陶粟如啊,那姑娘挺乖的,”班主任想了想,说,“没听说过她最近有什么困难,她父母我见过,挺和善的,不像是会特别给孩子压力;也没见她跟哪个同学有矛盾……啊,她跟三班一个小子走得挺近。”
讲到这儿,她跟李老师相视一笑,后者抬起眉毛:“感情挫折?”
“再看看吧,”班主任咽下一口菜,“她要是还这样的话我就跟她聊聊。唉,这个年纪的小孩……”
中午下课后的二十分钟内,教学楼里基本就没有人在活动了。教室的灯被关上,有的窗帘也紧紧拉着,防止阳光烤得室内焦热。
高二五班的教室门关着,厚厚的窗帘掩去几乎所有光线。昏暗中,窗帘忽然抖动一下,掀开了一条缝隙,光细细地投到课桌上,待窗帘摆动的弧度平复,一并消失。
然而窗帘的抖动并未停止,有人从另一面扯动了窗帘,使布料完全遮盖住可能出现的缝隙,紧接着抖动就愈发猛烈了起来。
“呜……”
陶粟如紧紧咬着唇,努力把所有声音扼杀在喉咙里,却仍有细细的如同呜咽的呻吟从喉咙发出来。
她半躺在飘窗上,后背贴着窗户,褪去衣物的两腿大张。面前的男生右手三指并拢,正不停地进出女学生幼嫩的鲍肉。
尽管陶粟如抱着腿,为他的动作大开门户,但她却连他的名字也不知道。
自从那天在教室被灌注精液,就有男生会在任何所谓合适的时候走过来——不管陶粟如认不认识他、有没有注意到他——把手放在她的私密位置。
陶粟如不知道这些男生怎么私下交流的,但总之近些天她和他们约定好,每天中午在教室见,算是减小对日常生活的影响。
下课后留在教室,随便哪个男生走进来,目标明确地把手往她衣服下面伸——让他用陌生的鸡巴捅自己的穴就好了。
这次的男生格外体贴,往常一般由一股冰凉的润滑油解决的事,在他循序渐进的照顾下,女生的阴蒂和小穴被伺候得舒服无比,淫水从即将被使用的甬道渗出。
男生脱下内裤,被束缚的肉棒挺立起来,亲吻微微张着口的逼口。他扶着肉棒,龟头啪啪的抽打小阴唇,陶粟如的下体猛的抽搐,吐出一股透明的黏液。
年轻而有力的阴茎直指幽深的秘地,毫不留情地刺入,撑开反抗的穴肉一路深入,像是势要降服这口淫荡轻佻、来者不拒的肉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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