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寇扇了他一巴掌,眼瞧迟驻面色冷淡,唇舌间还染着层骇人血色,一手扶起受伤的同伙狠狠叫骂道,将人带了出去。
周围静了下来,他终于得空闭目养神,感觉身躯隐约摇晃,大抵是乘着海寇的船行于水面之上,不远处倒是堆积的炮弹木材等物,但他四肢皆被缚动弹不得,莫说是凑过去毁船逃脱,连动弹都难。
他没能观察多久,就听见外头喧闹由远及近,这海寇手里拿着个酒罐儿又折道回程。
他身上传来一阵不详的恶寒,海寇将瓦罐倒置解开,一只有半人大小柔软生物顺着水冲出,触爪好奇地碰着身边每一个东西,慢慢卷上他的脚踝,往他身上攀爬,吸盘似的触手带着黏液,每一步都扯动着皮肤,在白润的皮肉上留下一个个红痕。
瘙痒感从被爬过的地方传起,红痕肿起连成一片生起红斑,他痒得难受又受制无法触碰抓挠,随后竟发着阵阵麻意,只能看着这软体东西在他身上游走。
这东西似乎离不开水,触肢四处寻着容身的水潭,竟往着他腿间花穴攀,冰凉软体缠绕大腿根的刺痛和麻痒顿时让他有些许恐惧。触手擦在他的女穴,磨过他本就肿胀的花蒂,顿时那处一阵刺痒,随后酥麻热辣地肿起半指高,濒临高潮的感觉涌入身躯,花缝间滑出几簇热涌水泽。
眼瞧着一根触手沾了淫水,试探着挤入打开的花缝,他脸色顿时煞白,刺痛感跟随触手的深入蹿起,针刺似的扎在柔嫩的肉壁,想要将这紧缠的东西甩开。可毕竟是活物,似乎知道他想要摆脱的意思,忽地雷电般的感觉闪过他的腰间,他顿时眼前发白彻底哑了声,腿间湿漉一片。
迟驻被这诡谲的疼痛和快感慌了心神,软肢往内不断抠动搅弄汲取水份,女穴被爬过的内壁瘙痒热烫得厉害,吸盘拉拽的软肉不停,渴望被人狠厉抠挖。门外的海寇脱了裤露出性器,红着眼看着他被填满的穴上下捋动。
他竟有一瞬想要被男器插入贯穿,狠狠摩擦插入止痒。深处的宫腔口被什么柔软的东西顶住,活物往着最深处钻进的感觉极为恶心,穴缝又被一条湿润的东西挤入,那触手扯开肉腔口,软肢盘起一点点填满柔软腔室,他错愕地叫出声,本就蓄在眸间的眼泪瞬间失控落下,全身剧烈颤动,视线可见小腹同孕似的鼓起,可皮肉之下有东西不断蠕动。
“唔…唔唔唔!不…不……”
心脏跳得极快,全身皮肤和血液烫得厉害,身上已然潮红一片,可额上不断出着冷汗,分明在呼吸却仍是同吸不上气似的。
而后进来了什么人他已经没有感觉,意识已然和身体脱离了联系,海寇撕下准备整个往内钻的东西,他腹间被撕扯得钝痛,双腿间涌了不少血。对方借着满腔的湿滑,将性器推入女穴。他第一次吃得这般紧,花穴紧裹着行动粗野的男根,任由男人碰撞深入,拍肉声和水声引来了其他人。
海寇们调侃笑道竟在此吃独食,不让兄弟们也爽上一把,五六人拉开他的腿膝,揉捏他的胸口红珠。有人在他的腿根摸了血,并指插入从未被开发过的后穴,本该是撕裂的疼痛在麻痒下没了感觉,只是有什么侵入后从腿间淌出。
他被左右推搡前后夹击,双眼呆滞地看着牢笼一角,昏花得什么都看不清,意识游离着缓慢脱离了身躯。
“我是叫你们审人挖出消息,你们打算把人直接弄死?”尹雪尘不知何时回到了牢笼前,视线瞥过地上呼吸迟缓的迟驻,又扫地面上脱水的软体生物,连话音都少了几分笑语,严肃得叫海寇陌生恐惧,“人都快没呼吸了,你们眼瞎了还看不见吗,喜欢肏尸体?还不起来。”
“这…尹大人,这,这按照以前实在撬不出话就分给兄弟们一起…”
“叫你们分了?”尹雪尘显然对这帮人正有些火气,“这是谢采大人要送给月泉宗主的礼物,你们倒是各个胆大,竟把人折腾到快断气。你,去叫先生过来看看。”
“管不住自己那根玩意的东西。若是坏了谢采大人的大事,有你们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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