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而去的剑锋,仅在皮侧划出一道血痕。在后躲时,迟驻顶开腰腹对方腰腹,从紧密中强行分离,双腿踉跄险些没站稳。不知何时射入的大量白红精水从花穴间洒落一片,而后撕裂后的血水点滴落于腿间的地面,软肉在强行抽出中翻出薄层,红软湿黏地贴在花唇间。
“你不是顾锋。”他压着抽疼的下腹匀气,剑尖仍指着床上抽着气的人,“你究竟是谁。”
“嘶……还真不愧是同一人,下手可真疼。”对方摸了摸自己的腹,多了几分不该出现在这张脸上的得意,倒是看起来不慌不忙,反倒颇有兴致地看向他,“你倒是厉害,成结的时候这样抽出来,还真不怕把宫腔撕了。”
“易容成他人模样做这事,肮脏至极!”
迟驻气得面色青白与人对峙,可隐约的晕眩顺着脖颈袭上头脑,眼前阵阵发黑,而四肢感觉似失了掌控。
他晃了两下,砰然倒地。
冰凉微涩的水泼在身上,激起满身鸡皮疙瘩和颤动,眼眸在皮下努力挣扎,竭力不止却只是睁开半帘。迟驻惨白着脸,颈后刺入的化筋散仍发挥着作用,他浑身无力,眼睛适应着周围轻微火光。
清醒后已身处昏黑牢狱,那个假顾锋将他关押在这后再也没出现过,倒是在他半醒时来过一位持扇的红衣男人,扇骨托起他的下颌,左右打量着面容,身后的白衣覆面人似是说了些什么,稍有指茧的手在他颈后摸索寻着什么东西。随后红衣男人离去,留下另一人和几个海寇,覆面人显然是这群人间领头,旁人从侧拖过一张木椅,那人持鞭坐在他面前若有所思。
“真是有点意思,你居然真的没有腺体,连谢采大人都没有找到。”男人的声音隔了层面具,听得不算清但总有有些许耳熟。
“咳…咳咳…”鼻腔中被水呛得灼热,他视线冷凝在面具之上,剧咳下眼底轻微充了血,看过去的表情好是骇人。他悄悄活动着被反绑在背后的手腕,腰间微动就有一阵刺痛酸意从腿根直入后腰,漫射在整个背上。
“听说三千世界无奇不有,你是从异界来的,对吧?迟驻,你知道多少月泉宗的事情?别这个眼神看我,虽说我确实骗了你,但你也舒服到喷了一床的水不是么?”
对方问着些他根本没能听懂的问题,他怎么知道月泉宗的秘情?即便知道,他也不会透露这恶心人的家伙一分半点。对方易容成顾锋接近他,借着他不愿伤及对方的念头,顶着顾锋的面容半强迫地要了他的初次,污了两人的声名。他本就愤怒,如今更是听人这般说法,险些作呕。
在对方提及异界时他眉峰微挑,证实着试探对方的话,背上的痛意迫得他急喘着平复紊乱的心跳:“唔……你既知晓我来自异界……还知道我和锋哥的关系……那便见过此界的迟驻……你是什么人,为何还要绑我。”
对方手中瞧着他,连手中鞭子轻点的动作都有些许放缓,而后乌影盖过他的视线。对方走到他的面前暧昧情色地抚摸他的颈侧,许久男人才低低笑了两声道:“的确,我和迟兄不仅见过面,并且…呵呵……关系匪浅,可远比昨日床榻上更激烈。”
他嫌恶地偏过头躲开抚摸。这个世界的自己与这种作态污蔑他人名声的人有合欢之交,他不信。只当对方是为了恶心他、想要寻他破绽拿出的幌子,“你若说的是真话,他自然会告诉你。为何不问他去,反要问我这个不知情的。”
“那怎敢让月泉宗主的近侍,背叛宗主向我等透露情报呢?”
男人有意重音咬在近侍一职上,虽说不可尽信,可他悬在心口的一点希望,仍是在话间坠落摔得粉碎。他怎会助纣为虐去当月泉淮忠诚的近侍?那种似梦非梦的东西,到底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
只怕是自己知道的越多,便越发脱不开身。
“我不过异界客,又能知道什么东西。”他定了神冷面相向,嘴上咬死了不肯吭声,视线紧盯人不放。
“那可不一定。”对方看起来对他颇有兴趣,长鞭贴在他的脸侧轻轻划蹭,粗粝的麻毛扎得面上略微生疼,偏喜得看他微微蹙眉的模样,“你自踏入东海就在我的视线之下,鲜有人知乐临川是渤海国贵族,你怎么一说便能反应过来?我们只不过是想知道些事情,迟兄何不配合我们聊一下。”
“那你们要失望了,我与月泉宗毫无瓜葛,更不会知道那些宗门秘事。”
“不急。”对方显然是猜到了他的回应,倒是颇为随性地笑了两声,将长鞭随手递给他身后的海寇,“迟兄别急着拒绝。若是想不起来,就让我等帮你再好好想想就是。”
几声长鞭破风夹着皮肉开绽的闷响,吃痛的呜声压于嗓间,衣下染出几道深色湿渍。迟驻调整着呼吸,好让自己噎住那些痛呼,一道鞭落在他的腹间,鞭尾划过他的腿间,他顿时面色煞白,浑身一颤险些没能压住嗓中的叫声,只是剧烈抽气,略弯下腰缓解性器被误伤的剧痛,却也不可避免地叫人看着他的脆弱之处。
海寇见领头人丝毫没有阻拦的意思,反倒是颇有兴致地观赏起来,手中扬鞭的力道更大了几分,且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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