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没办法整条脱掉,只能勾手进去裙子里,脱下了里面的内裤到膝盖。
黑叔左手伸进她的裙子里面,不知道在找什么,一下一下的震动,我没见过女人下面,只知道没有鸡鸡,十分好奇,可是裙子就是没有掀开。
黑叔玩剑锋嫂的裙子里面,露出特别肆虐的笑容,又说:“姣嗨的嗨水这么多啊?想不想我插入去啊?两个手指都要被你嗨窿吸进去了,真是够骚!”
一言未尽,黑叔突然开始顶起自己的屁股,一下一下地把自己的鸡巴往剑锋嫂嘴里面送,我才发现黑叔鸡巴已经完全硬了,她已经没办法整条吃,露出了根部,一如我记忆中的样子,和他的身体颜色一般黑亮,粗粗地,龟头完全塞在剑锋嫂嘴里,让她有口难言,还不停向上顶。
暴风骤雨般狂顶了十数下,剑锋嫂终于被呛到喉咙受不了,满眼泪水,“哇”得一声吐出一条湿漉漉的黑鸡巴,大龟头太重,一下子拍在肚皮的背心下摆上,又再弹起。
“这样就顶不住了?”
黑叔把手在裙子里面拿出来,我看了他的手指在昏黄的灯光下好像沾满粘液湿湿的,十分不解。
他把手指上的水擦在剑锋嫂的裙摆上,对于她被呛到咳嗽,无动于衷。
剑锋嫂缓过来,见他坐在床上,抬起双手垫在墙面上枕着,露出的腋下腋毛因为微微流汗变成一坨,背心胸口的位置也湿了一摊,可是他表情十分轻蔑,堪比鄙视。
窗帘透进来的光突然暗了下来,我猜外面天色应该是阴天了,
更加昏暗的黄光下,剑锋嫂擦擦口鼻,突然想是心有不甘,跪在床上面向黑叔背对着我,掀起自己的裙子正面,我的角度又看不到她的下体。
黑叔指了指她群里面,问:“姣嗨,自己坐上去。”
剑锋嫂却说:“阿黑,你舔一下我的嗨,你从没舔过呢。”
黑叔一脸嫌弃,回道:“你傻嗨啊?谁要舔你?”
剑锋嫂姿势还是不动,低声下气地说:“把我当成你老婆那样,好好舔我嗨一次,好不好嘛?”
没想到黑叔像听到什么刺激性的话,右手一巴掌打在剑锋嫂的奶上,疼得她“啊”一声捂住奶子,黑叔又左手抓住她的脖子,恶狠狠地说:“你也配做我老婆?淑珍可不是你这种烂婆!”
黑叔猛地把她压下,仿佛被贯穿一样,剑锋嫂娇喘了一下,我的角度被她的裙子遮住,完全看不到他们下半身发生什么事情。
“屌死你个八婆,竟然敢话做我老婆,你未知死字怎么写?”黑叔抓住她的腰,发狠地上下拉扯她,一下一下地把她整个人撞在自己的下体上,他屁股还要往上冲,冲天炮一样撞入她裙子里面。
本来剑锋嫂捂住自己奶子疼叫,被冲了几下后,每被下压冲刺一次,叫声就逐渐变成喘叫呻吟。
随着强烈抽插,裙子后摆也每次被向上掀起一点一点。
我逐渐看到黑叔又黑又粗的大腿肌肉紧绷,充满力量,一下又一下,裙子后摆被拉扯到遮不住了,看到黑叔的卵蛋湿湿滑滑的从大腿中间出出进进,一下又一下,看到剑锋嫂的屁股边缘一点一点露出来。
原来黑叔的鸡巴插穿了她的下体,把她拉上后露出又粗又黑的鸡巴,巨大龟头又留在里面,又一下子把她压下去同时往上顶,“啪”的一下,没入体内,瞬间她屁股一颤,又遮住结合的位置,我又看不到了。
终于剑锋嫂受不了了,一下子向前趴在黑叔身上,瘫软不止,说道:“阿黑,嫂子我就快被你屌死,我讲错话了,你轻手一点嘛,我下面要烂了…啊!这样会磨死我了…还是快点吧…”
黑叔也有点消耗了,没有狂顶上去,只是下体一点一点的动而已,裙子起起伏伏。
我看得津津有味,觉得此刻恨不得冲上去,看看他们链接的位置是什么样子,那个连衣裙实在太烦人!
“阿黑,你老婆是不是受不了你太厉害,所以跑了?”剑锋嫂还不知死活,硬要提起黑叔那个不见了的老婆。
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互顶暗交合。
黑叔一下子又怒冲了两下,顶得剑锋嫂嗷嗷叫,他还抓住她从衣服旁边漏出来的乳房,往里面捏,整个都变形了。
黑叔咬牙切齿地问:“是谁在乱嚼舌,你这个长舌妇,是不是你?”
剑锋嫂回:“啊…啊…阿黑…不是我啊!啊…别掐了…我的波要烂了…”
我突然醒悟了,黑叔逃家的老婆是他的死穴,剑锋嫂是故意刺激他的。
窗帘布又亮了起来,我心想,是天空乌云移动吗?不太对劲的感觉。
这时候木门被推开,门太旧了滋滋作响,吓得他们俩立刻把被子卷到自己身上,你拉我扯。
我也微微缩起来,躲回杂物后屋,不敢伸头出去。
“阿黑!你们也太……太不知道羞耻了吧!”
一个男声响起,竟然我听过的,好奇之下,我便大着胆子,偷偷看。
村长厚叔脸上又是惊讶又是生气,批头就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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