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怀中的小妾,打量一番面前的舞姬:“怎的还有这般高挑的美人?快,将面纱摘了,让我瞧瞧是何模样。”
众人闻言也将视线调转到最边上的乔行砚身上,同行的舞姬皆是面面相觑,虽然不敢有所言,但面上仿佛都在问:你见过这位妹妹吗?为何我从未见过如此高挑的姐妹?
“磨蹭什么呢,还不快将面纱摘了!”那管家见状催促道。
乔行砚这才缓缓将面纱取下,面露娇媚地抬眼看那商贾。
那商贾几乎是立马愣了神,只见此人虽然高挑,却生了一副我见犹怜的面孔,眼若桃花娇媚欲滴,左眼下方带痣更显妩媚诱人,朱红薄唇仿若被润过一般,看着柔软惹人怜。唯一不足的地方便是此美人脖颈处还系着一块轻薄红纱,脖颈处的皮肤若隐若现的看不真切。
商贾被迷了心神,身旁同行的舞姬与管家亦被迷了心神,待这小美人再次低下头来众人才恍惚间回神。只听那商贾一把推开怀中的小妾,在小妾的抱怨声中轻咳一声后,将语气放轻,讨喜般地问道:“茹清苑还有这般美人,我竟第一次见,不知美人为何颈间系红纱?”
莫不是为了在一众舞姬中脱颖而出,一眼被我青睐?商贾如此想到。
乔行砚忽而将声音化作女子的娇媚,柔声道:“小女前些日子身上起了红疹,脖颈处的至今还未消下,恐脏了贵人的眼,是以才用红纱盖了去。”
乔行砚心中白上一眼,若非为了遮挡男子的喉结与颈间的红痕,谁又想将这般丑的红纱系在脖颈处。
哪怕他面上语气中透露出的是委屈担忧模样。
商贾闻声便觉心中一阵酥麻,立马起身上前:“美人莫要担忧,让我仔细瞧瞧。”
言罢,那人行至乔行砚面前,抬手抚上对方的手。
乔行砚的十指本就纤细如女子,小公子养尊处优惯了,身子养得处处都娇嫩,此刻双手因寒冷的天,甚至染上了一些绯红。
那商贾粗糙的手掌在小美人纤细白皙的指间游走,随后又一把将其拉入怀中,宛若一介色欲熏心的寇匪:“美人掌间怎这般凉,可需大人帮你暖和暖和?”
乔行砚佯装无辜,于对方怀中抬眼含泪:“大人莫要伤了奴家……”
商贾闻言更是激动,打横将美人抱起,后者顺势揽上他的脖颈,只佯装羞红了脸低头不语。
“那便让大人好好宠幸于你,大人定当怜惜美人,不会伤了你。”言罢,商贾将乔行砚抱着往寝屋方向走了。
剩下的人皆满目疑惑面面相觑,那小妾仿若见怪不怪了,只面无表情甩袖走人,舞姬们则是在疑惑中被管家打发了去,原路返回了青楼。
寝屋内,乔行砚被对方抱着一把扔在了榻上,又转身同身后的侍卫斥道:“还不快滚下去,这里没有你们的事了,无论听到什么动静都不许过来,听见没有!”
“喏。”
言罢,趴在榻上的乔行砚就听见了屋外侍卫齐步离去的声音,随后是商贾关门的声音。
乔行砚缓缓从榻上坐起,单手从腰间取出那个熟悉的小容器,轻轻转动,待刀柄滑出后又将其藏于袖中。
“小美人,我来了。”商贾面上带笑迫不及待地朝榻边走去,随即一把扑倒了方坐起来的小美人。
他仰头看一眼小美人,见对方嘴角带笑,又急切地俯下身去想埋在对方颈间,转而就听一声清脆的响声,对方戴着铃铛手镯的手抬起,随即是自己颈间传来一股刺痛感。
他忽而受痛起身,一摸脖颈,就见手中泛着一些血迹,当即瞪大了眼睛看着榻上那位起身后还面露委屈的小美人。
商贾怒骂:“你这是做什么!”
乔行砚闻言只惬意恢复原声:“想同您打听一件事罢了。”
那商贾捂着自己的脖颈,惊恐道:“你是男子!”
乔行砚瘪瘪嘴,不以为意道:“对,是男子,怎么了大人,还想继续同我春宵一刻么?”
“来人——”商贾见状立马转身想要往外跑,可谁料身后之人比他行动还要快百倍,立马冲上前拦住并将刀柄抵到他脖颈处。
商贾被吓得连连求饶,眼珠子往下移直直地盯着脖颈处的刀柄,双手举起做求饶状。
“噤声。”乔行砚低声斥道,“否则立马宰了你。”
那商贾闻言立马闭了嘴。
乔行砚不做废话,只问道:“你同郭孝悌之间交易往来的账簿在何处?”
商贾闻言一怔,支支吾吾道:“我不知你说的是什么,我听不懂你的意思。”
乔行砚话不多说,立马将刀柄抬起往他左脸上一划,对方受痛随即跪了下来捂着自己的脸,看着满手的血呜呼哀怨。
乔行砚见状缓缓蹲下,又将刀柄抵到对方颈侧,吓得对方再次将手抬起,他蹙眉沉声道:“若还是不说实话,下次就不是往脸上划了。”
商贾吓得连连求饶,随即将手指指向一个方向,乔行砚看一眼对方指的方向,是一个书架,正要继续问话之际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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