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恐道:“你是男子!”
乔行砚瘪瘪嘴,不以为意道:“对,是男子,怎么了大人,还想继续同我春宵一刻么?”
“来人——”商贾见状立马转身想要往外跑,可谁料身后之人比他行动还要快百倍,立马冲上前拦住并将刀柄抵到他脖颈处。
商贾被吓得连连求饶,眼珠子往下移直直地盯着脖颈处的刀柄,双手举起做求饶状。
“噤声。”乔行砚低声斥道,“否则立马宰了你。”
那商贾闻言立马闭了嘴。
乔行砚不做废话,只问道:“你同郭孝悌之间交易往来的账簿在何处?”
商贾闻言一怔,支支吾吾道:“我不知你说的是什么,我听不懂你的意思。”
乔行砚话不多说,立马将刀柄抬起往他左脸上一划,对方受痛随即跪了下来捂着自己的脸,看着满手的血呜呼哀怨。
乔行砚见状缓缓蹲下,又将刀柄抵到对方颈侧,吓得对方再次将手抬起,他蹙眉沉声道:“若还是不说实话,下次就不是往脸上划了。”
商贾吓得连连求饶,随即将手指指向一个方向,乔行砚看一眼对方指的方向,是一个书架,正要继续问话之际就被那人发力一掌推开。
乔行砚被对方推倒在地,看着他诈起朝门外跑的模样也不急,只抬手举起那小容器往底部一按,随即射出一根细小的银针。银针快速扎进商贾的后脑,打断了他卡在喉咙里呼救的话。
乔行砚蹙眉啧一声,手掌撑地借力起身,又走到奄奄一息瘫倒在地的商贾面前,蹲下,看着对方逐渐失神却仍不放弃求救的眼神,面无表情地举起刀柄往对方心口上用力一扎,随后猛地拔刀,对方受痛仰着吐出一口血。
在对方闭眼之际,乔行砚仍是没有要收手的意思,又就着小容器上的刀柄往对方脸上划了三刀,往对方掌间各划了两刀,这才收手。
乔行砚取下颈间系着的红纱,随即显现出他的喉结以及喉结周围的红印。
乔行砚蹙眉,面上略显恼怒,一边擦着手中和刀柄上的血迹一边呢喃抱怨:“脏死了。”
片刻后,待乔行砚清理完手中的血迹,他将手腕上和脚踝上的镯子取下,这才走到那书架前,寻找一番后找到了情报中提到的账簿。
乔行砚简单翻阅一番,果然见上面详细记录着户部尚书同淮安商贾之间近年来涉及到的不法金钱往来,以及关税厘金的增减详情。
乔行砚呢喃道:“果不其然。”
他将账簿收入了自己怀中。
商贾将屋外的侍卫都遣散了,此时院墙外的寥寥几个守卫不足为患,乔行砚仅凭小容器中射出的银针便将其清理掉了,翻过院墙逃出了府。
乔行砚走到先前与文修约定好的地方,见对方早已在原地等候,正欲发问,却见对方怔在了原地。
文修看着面前第二次着舞姬服饰的小公子,颈侧隐约可见昨夜同旁人缠绵后的痕迹,此刻有些不敢看对方,只偏开视线问道:“公子可需将身上的衣裳换了?”
“换了穿你的么?”乔行砚面无表情地反问。
文修瞬间噤声。
乔行砚又道:“事态紧急,顾不了这么多,他府上怕是很快就会发现不对劲追上来,镇远军也等不了那么久。”
乔行砚抬头看一眼天上的弯月,此刻所处的小道仅凭微弱的月光照明,他问:“粮仓位置打探出来了?”
文修重新看向乔行砚,正色道:“已然打探到,就在北边,距此处不过五里地的距离。只是粮仓附近有官兵把守,进去容易,点了火之后怕是不易脱身。”
“把守之人是靖央军士兵?”
“非也。”文修道,“是淮安县令底下的官兵。”
乔行砚松了口气:“县令底下的官兵大多空有一番蛮力,不足为惧,最多数量上有些不好对付。”
乔行砚看对方一眼。
文修立马了然:“我没问题,顶多同他们周旋片刻。”
乔行砚颔首:“如此一来,我们兵分两路,自两处分别点火,将他们的人分散开,事后再合力离开。”
“是。”文修颔首。
淮安城粮仓营地,靖央各城粮仓皆由该城县令负责安排官兵日夜守卫。但淮安城因近来战事的缘故,县令又多派了些人马,生怕粮草出问题,引起本就无法随意出城的百姓的怒意。
同文修分开后,乔行砚此刻独自躲在草丛中,观察着巡卫官兵的一举一动。片刻后,他发现这群士兵果真如他所料,不过是在做着表面的工作,不仅不观察周围的动静,甚至有一两个夜间巡视久了连手中的剑都拿不稳。
乔行砚仔细观察着巡守官兵的动向,趁着所有官兵都背对他之际快速跑进了一间仓房内。
仓门吱呀作响,乔行砚小心翼翼地将门关上,回身之际看到的便是布满半间仓房的粮食作物。
乔行砚将所有半掩着的布都掀开,确定全都是粮食之后才自腰间取出火折子,他取下盖子对着火折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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